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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中原事了

呂動兵趕緊上前扶住呂中天,呂中天的雙腿太久沒有承受過力量,雖然有精心的護理,但肌肉萎縮也很嚴重,勉強支撐他站立已經接近極限。

不過病已經治好了,只需要時間慢慢鍛鍊恢復就好。

這時,呂布維身上的金針所散發出的煙霧越來越少,直至消失。

範賢隔空一吸,四根金針收回。

“呂處長,病毒已清除完成,你稍後可以去化驗一下。”

至此,呂家父子兩人的問題全部解決。

呂家兩個兒子攙扶著呂中天,走出臥室,現在讓他自己走,估計要走好幾個小時。

總統套房客廳內,呂中天被攙扶坐在沙發上。

“範神醫,我呂家在醫療行業浸淫多年,見過名醫無數,若論治療手段,我更青睞西醫,但今日我方才真正見識到我華夏中醫的神奇,範神醫之稱當之無愧。”呂中天感慨道。

“呂老爺子客氣,我也不過是學了點皮毛。”範賢客氣回覆。

“範神醫已經為我與布維治癒,那我呂家也當兌現承諾。”呂中天對呂布維說道。

呂布維恭敬稱是,拿出一張龍騰銀行的支票,工工整整的寫上拾億元。

範賢沒有客氣,接過支票。

呂中天又恭敬的開口道:“範神醫,今天將會是洪進寶當醫生的最後一天。”

範賢滿意點頭。

呂中天又問:“不知範神醫,對呂家每年的捐款有指定渠道或者用途要求嗎?”

範賢被呂中的問題難住了,範賢還真沒考慮過,他求助的看向秦詩藍。

秦詩藍看範賢像小傻子一樣的表情,甚是可愛。

“呂老先生,具體渠道和用途,一週後我們告訴你。”

“好,好。”呂中天客氣答道。

今天秦詩藍就像是範賢的賢內助一般,自始至終都是以範賢為主,她只是適宜的默默配合。

但是呂中天可不會認為這女人就是個花瓶,季甫築就是為她而來,再從季家就昨晚事情的態度就可以推斷,秦詩藍的家族至少是跟季家屬於一個級別的。

但是這雲省,能跟季家相提並論的勢力可沒聽說有個秦氏家族,這女人深不可測,這範神醫更讓人看不透。

現在想想,如果能用每年一半的利潤,換來與這二人的交好,也未必不是一件幸事。

此間事了,呂家將聯絡方式留下,眾人便要起身告辭。

範賢沒有挽留,在呂家臨走前,範賢道:“醫療行業是神聖的行業,醫生更是被稱為白衣天使,我聽聞呂家在中原市大大小小有幾十家醫院,我希望呂家所轄醫院的醫生都能有慈悲之心,憫世之情。”

呂中天鄭重稱:“是。”

呂中天還是坐在輪椅上被推出去的,他還需要時間恢復。

……

總統套房內。

範閒坐在沙發上,喝了口茶,道:“這呂家幾人,都不簡單。”

秦詩藍:“能守住萬貫家財的,哪有簡單人物。”

範賢:“秦姐,你說以後這呂家的家主,會是誰?”

秦詩藍雙眼彎成月牙:“這重要嗎?無論誰當家主,我想以後都得尊範神醫為首吧。”

範賢啞然:“秦姐說哪裡話,我可沒想覬覦他呂家。”

秦詩藍雙手輕輕摟住範賢的脖子:“你是沒想,但這就是江湖。”

範賢:“……”

兩人纏綿了一會兒,起身退房。

兩人剛走出房間,就看到呂中天站在走廊裡,貼著牆邊,雙腿哆哆嗦嗦,無比艱難的邁著小碎步,努力往前走著。

他的三位兒女,做著隨時準備攙扶的手勢,陪著老人艱難學步。

照這速度,讓呂中天走到電梯口,可能要過了上午。

範賢鼓勵了呂中天一番,與秦詩藍先行而去。

……

退完房,兩人上了瑪莎拉蒂,往井字坊開去。

“範神醫,我覺的你該把駕駛證考一下了。”秦詩藍開著車,幽幽的看著坐在副駕駛上老神自在的範賢。

“學那玩意兒幹啥,秦姐會開不就得了麼。”範賢像個小無賴一樣回覆。

“所以範神醫是想讓我一直給你當專職司機咯?”秦詩藍眼睛微眯,笑意神秘。

“只要你願意,我勉強接受。”範賢一本正經的看著秦詩藍道。

“好呀,工資十個億。”說著,秦詩藍右手手掌攤開,伸到範賢面前。

“我明天就去駕校報名。”

兩人很快到井字坊,玉器店老闆已經將翡翠葉片做好,範賢看到葉片,很滿意。

再次道謝,範賢收起葉片,與秦詩藍在一家生意很火爆的路邊串串店裡美美的吃了一頓串串。

秦詩藍仙女的面容,魔鬼的身材,引來無數雙眼睛。

“窩草,這小子太摳了,竟然帶這麼好看的美女來吃街邊串串店。”

“是呀,只有最高檔的牛排和紅酒,才配得上與這位美女共進午餐。”

“現在的好白菜都讓豬拱了,真不明白這小白臉哪裡比我強,我怎麼沒遇到這麼好看的女人呢。”

範賢聽著別人羨慕嫉妒恨的話語,心裡爽的很,決定以後要多帶秦詩藍吃路邊攤。

兩人吃好,範賢大手一揮,用可以讓整個小店所有人都能聽清楚的聲音對秦詩藍說:“爺吃好了,你去付錢吧。”

秦詩藍很配合的到吧檯乖乖把錢付掉,又如小鳥般依偎在範賢身上,相伴而去。

只留下一群吃串串的老爺們恨得把鐵籤子擼出火星子。

中原市的事情了結,兩人踏上歸途。

車內,範賢手裡把玩著葉片翡翠,若有所思。

秦詩藍:“在想什麼?”

範賢:“在想這翡翠放在哪裡最合適。”

秦詩藍:“想到了嗎?”

範賢:“想到了。”

秦詩藍:“哪裡?”

範賢:“秦姐如山巒般的法寶上。”

說著,範賢雙眼目光毫不吝嗇的灑在秦詩藍衣領下的那片雪白之上。

一隻白淨修長的大手,從秦詩藍側身腰間如蛇一般鑽進貼身的衣服,肆無忌憚的往山上爬去。

一聲輕吟,秦詩藍面色潮紅,盡是妖嬈嫵媚。

秦詩藍嬌嗔:“開車危險,晚上再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