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的婚禮提上日程。
薄司寒的衣服曲憶憶早就說好了,要由她來做。這天吃完晚飯,曲憶憶就把他拉到了房間裡給他量尺寸。
肩寬、臂長、腿長......
一邊量曲憶憶一邊在心裡感慨:這種優秀的比例他到底是怎麼長的?
量腰圍的時候,曲憶憶站在背後,軟尺從薄司寒腰側繞過去,從另一側多軟尺的時候,曲憶憶人沒過去,夠不著她就把手環了過去。
這姿勢,像極了從背後抱住薄司寒。
她拉緊了軟尺,手指摁在他的腰側,去看具體的數值,還沒看清楚呢,人就被拉進懷裡。
薄司寒扯著她手裡的軟尺,慢慢往兩個人的手臂上纏,“你給那些男明星做定製禮服的時候,也是這麼量尺寸的?”
曲憶憶動了動手臂,發現已經被綁住了,“你亂吃什麼飛醋?工作室那麼多人,男顧客都是由男助理量的。”
薄司寒往後動了下手臂,因為兩人手腕被軟尺綁在了一起,曲憶憶就撞進了他的胸膛,男人的唇貼著她的耳骨細細密密地吻著,“我的尺寸怎麼樣?”
曲憶憶的臉頰一下子就燙了起來,他幹嘛要問得這麼有歧義?
“你...你胸圍比之前小了一厘米呢!最近鍛鍊是不是偷懶了?”
薄司寒另一隻手臂箍住了她的腰,將她狠狠地摁進自己的懷裡,嗓音沙啞含著勾人的欲,“我還有其他的尺寸你要不要量一下?我一起鍛鍊。”
曲憶憶緊貼著他,她能感覺到男人身體的變化和某處的......
這人分明就是故意的!
她推了他一下,男人扯了下手臂,她又被帶回了懷裡。
尺寸量完,兩個人去洗澡。
無錯書吧薄司寒進來的時候,曲憶憶看見了他手上的那根軟尺。
不是!洗個澡,他把尺子拿進來幹嘛?
半個小時後,
薄司寒從背後抱著她,長臂橫在她胸前,另一隻手,手腕和她綁在一起,他抬高手臂摁在玻璃隔斷上,曲憶憶被困在玻璃和他的胸膛間,不得不踮起腳尖
......
第二天,薄司寒就出差了,要趕著在婚禮前將工作處理完。
薄司寒離開的這兩天,曲憶憶覺得不太舒服,開始她還以為是和薄司寒分開了,心情不好影響身體。
直到白夢馨和她聊天的時候給她發了傅奕萱的影片,她才猛地想起來,自己的姨媽好像已經過了日子還沒來。
她當天晚上就去藥店買了驗孕棒,看到兩條槓的時候她都愣住了。
她和薄司寒已經很久沒做過措施了,但她的肚子一直沒動靜,她還想著等婚禮結束了,去醫院檢查檢查的,誰知道這就懷上了!
晚上和薄司寒影片的時候,她也心不在焉,想告訴薄司寒,又怕是個烏龍白歡喜一場,最後還是決定明天去醫院檢查一下,確定了再告訴薄司寒。
第二天一早曲憶憶就去了醫院。
拿到抽血的化驗單,確認了她肚子裡確實已經孕育了一個小生命。
曲憶憶從醫院出來,盯著單子上的數值看了好久,手摸著小腹,明明什麼都感覺不到,但她就好像能憑意念感知到一樣。
被喜悅衝昏的頭腦冷靜下來之後,曲憶憶的第一想法就是打電話給薄司寒。
電話撥過去,響了一會才接通,“憶憶。”
“薄司寒,我...”曲憶憶猶豫了一下,沒說出口,“你現在忙嗎?”
薄司寒聲音溫柔,“沒事,有什麼事你說。”
“二爺...”
曲憶憶在電話裡聽見了辛遠喊他的聲音,他好像很忙,這個時候告訴他這個訊息好像不是最好的時機,她收了剛剛有些興奮的語調,“沒什麼,就是有點想你了而已,你先忙吧,我們晚上再說。”
“好,我明天就回去了,你別亂想。”
“嗯。”
電話結束通話,曲憶憶有些失落,她好想現在就告訴他,當著他的面告訴他, 他要當爸爸了。
這種想法一旦冒出來,就在她的腦海裡生根發芽,想見他的心愈發強烈。
她查了下,今天飛過去的機票還有,她幾乎是沒有猶豫地就訂了票。
回家吃了點東西,簡單的收拾了一點行李她就趕到機場。
候機的過程中刷著手機,突然想起來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坐飛機,立馬搜了搜,網上說能坐的不能坐的都有。
但是孕早期坐飛機確實有一定風險,她不能拿肚子裡的寶寶冒險啊!
本來就要見到薄司寒激動的心情,瞬間像是被澆了一盆冷水,她的眼眶立馬就紅了,眼裡漫出委屈的水光。
難道是孕期情緒波動嗎?怎麼這點小事她也能哭呢,曲憶憶一邊埋怨自己一邊難過。
她從候車廳離開了,心情低落。
她好想見薄司寒啊,好想現在就見到他。
還沒出機場,薄司寒的電話打過來了,曲憶憶看見他的來電,眼淚一下子就繃不住了,電話接通,她的聲音染著哭腔,“薄司寒...”
薄司寒聽見她的聲音,瞬間焦急無比,“你怎麼了?”
“薄司寒...我想見你,好想見你。”曲憶憶委委屈屈,抽抽噎噎。
“你現在在哪?”
“我在...機場...”
“找個地方,待著別動,等我。”
半個小時之後,曲憶憶就見到了薄司寒。
男人風塵僕僕的出現在她的面前,曲憶憶撲進他懷裡。
男人抱緊她,心疼不已,“怎麼了?發生什麼了?受委屈了?”
曲憶憶咬著唇搖搖頭,眼眶還紅紅的,“我想去找你,但是我發現我去不了。你...你怎麼來的這麼快啊?”
男人揉了揉她溼溼的眼角,“你上午給我打電話我就覺得你情緒不對,上午的會議結束我立馬就趕回來了,趕到家沒看見你,一打電話,你哭成這樣,我心都亂了。不哭了好不好?告訴老公怎麼了。”
曲憶憶把早上的化驗單從包裡拿出來遞給薄司寒,薄司寒看著單子微微蹙眉,“你怎麼了?”
“薄司寒,你要當爸爸了。”
薄司寒看著她,呆了幾秒鐘,又低頭看了看手裡的單子,“你...說什麼?”
曲憶憶眼角含淚地笑了笑,聲音很大,“我說!你要當爸爸了!”
薄司寒一把抱起曲憶憶,“走!去醫院,我要去看看他。”
“薄司寒,現在太小了,B超看不到什麼的。”
“那我也要看!”
......
機場里人來人往,人聲嘈雜。
但此刻,薄司寒和曲憶憶的世界裡只有彼此和他們一起孕育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