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辰東陽靠著白玉煒坐下:“池邊的夜色如此迷人。皓月當空,群星璀璨。你覺得如何?”
白玉煒沉默不語。
“莫不是得了失語症?”敖辰東陽裝作焦急的摸了摸白玉煒的額頭。
白玉煒亦不語。
“那自己慢慢欣賞,我回去了。”敖辰東陽只得以退為進。
一隻手拉敖辰東陽坐下,白玉煒還是不語。
敖辰東陽在白玉煒的唇上留下蜻蜓點水的一吻,後腦被按了回來,迎來一個深入急切,佔有慾極強的吻。手攬上纖腰……
敖辰東陽的嘴已有些紅腫。
白玉煒有些氣:“這是懲戒。”
敖辰東陽紅著臉:“無理取鬧。”
白玉煒負氣:“就該把你係在我身上。”
敖辰東陽眨眼睛:“我只屬於你,白玉煒。”她極少講這麼動情的話。
白玉煒笑了,他許久沒笑了。
“回去吧。”敖辰東陽牽起白玉煒。
白玉煒沉沉的跟著,走至驕陽閣,太陽花片片,忍不住道:“凝兒。”
“沏的茶在哪兒?我都口渴了。”敖辰東陽道。
“我現在就去沏。”白玉煒剛剛哪有心情沏茶。
“揹我。”敖辰東陽命令道。
白玉煒笑著彎下背,道:“好。”
剛進正堂,敖辰東陽在白玉煒的背上下來道:“快去沏茶,口渴得很。”
白玉煒抱起敖辰東陽:“巧得很,我也口渴。”向榻上走去。
無錯書吧“厚臉皮。”敖辰東陽羞澀笑罵道。
白玉煒放下敖辰東陽,翻身上榻,在敖辰東陽耳邊輕聲道:“讓我如何忍得了……”一揮手。床帷落下……
……
“芙蕖。”
“敖辰。”
“龍騰錦情況如何?”敖辰東陽問。
“一切正常,估計可能會提前一天。”芙蕖認真道。
“好。”敖辰東陽離開,又返回來,悄聲道:“你的紅豆……”
芙蕖捂住脖頸,又大方放開,敖辰東陽又不是外人,道:“好看不?”說話的時候沒臉紅,此時卻臉紅了。
敖辰東陽笑了……
……
“凌煙……”敖辰東陽剛要喚出口,便聽見房中……
“姐姐,那是我們的父親。”木飄漪焦急道。
“木毅峰不是我父親,他是禽獸。”敖辰凌煙極少壓不住情緒。
“姐姐,即使父親不好,或是走錯路,也改變不了血脈啊。”木飄漪勸道。
“如果可以,寧願改變,不想和木毅峰有任何的瓜葛。”敖辰凌煙決絕。
“姐姐。怎可如此狠心。”木飄漪道。
“漪兒,不必再說了。”敖辰凌煙道。
“姐姐,若除去父親,我定會反擊。”木飄漪不解,為何這般仇恨。
“卓夫人。”敖辰東陽推門打斷道。
“凝兒……”敖辰凌煙有些驚訝。
“我們有家事要說。”木飄漪下逐客令。
“家事?如此是非不分,忠奸不明,什麼事都談不了。”敖辰東陽道。
“凝兒,漪兒不必知道這些。”敖辰凌煙道。
“凌煙,你獨自承受,木飄漪卻怪你,值得嗎?”敖辰東陽為敖辰凌煙抱不平。
“凌夫人與飄漪的家事,你我不便插手。”殷雪如進門逐客。
“敖辰凌煙的父親是敖辰靖馳,母親是茹茞,夫君是敖辰凌霄,妹妹是敖辰清風,敖辰東陽,家在敖辰山莊,你說我該不該插手?”敖辰東陽冷笑道。
女人很奇怪,要不就好的要命,要不就要吵架吵的不可開交。
“別以為你奪了盟主之名,便可橫行霸道。”殷雪如瞪大眼睛。
“奪?奪你的嗎?”敖辰東陽反問道。
“你們兩個別吵了。”木飄漪對敖辰東陽道:“你說為何?”
敖辰東陽起身道::“凌煙的母親,你的母親都死於你那個父親木毅峰之手,你這個傻姐姐藏在心裡,處處護你,你還怪她……”
木飄漪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