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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一直守護

封山谷底。

若柳不語,低頭踱步。

旁邊兩個絕色女子扎馬,平舉手臂,一個手臂上滿滿的一桶水。

若柳手中一條柳鞭,滴出一滴水,便是一鞭。

敖辰東陽與芙蕖扎的穩,面露輕鬆,看來不是一兩次了。

她們幼時,無論誰犯錯誤都一起受罰。

“你們兩個小丫頭,膽大包天,都不把祖父放在眼裡,萬一有危險……”若柳氣憤。

敖辰東陽與芙蕖打斷:“讓祖父擔心,真是該死,請祖父隨便責罰。”

若柳氣的:“出去跪著。”

敖辰東陽與芙蕖互相依偎,用腳挑住,兩人配合絕美,滴水未灑,一點挨鞭子的機會都不給若柳。出去跪著。

玉哲拄著柺杖,龍騰楓,柯翼紛紛趕來。

“來看熱鬧。”芙蕖不悅。

“你們兩個去哪兒了?外邊定不安生。”龍騰楓有些責怪。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就說你心裡有我。”芙蕖開心道。

“好好跪著。”若柳大聲道。

“若柳前輩,凝姑娘身體剛剛見好,便久跪,恐犯舊疾,望前輩開恩,我願替她們受罰。”玉哲道。

“白玉城的人就是事多,臭丫頭,你跟著他快點走。”若柳不耐煩道。

敖辰東陽不動:“芙蕖不走,我也不走。”

“要挾我,跪著吧。”若柳氣憤。

“敖辰,你先回去吧,我沒事。”芙蕖道。

“不,我不會丟下你。”敖辰東陽堅定道。年幼時芙蕖事事護自己,擋在前面,她們早已有同甘共苦的誓言。

“若柳前輩,兩位姑娘實屬不易,望前輩寬宥一二。”龍騰楓行禮。

“若柳前輩,請前輩體恤。”柯翼行禮。

“你們兩個快滾,簡直煩死了。”若柳生氣的關上房門。

“祖父,您不生氣了?”敖辰東陽,芙蕖大聲道。

“滾。”若柳甩出柳鞭,柳鞭直插樹幹,吼道。

敖辰東陽,芙蕖趕緊離開。

“東陽,為何不顧危險出去?”龍騰楓眉頭緊皺。

“自是有要事。”敖辰東陽道。

“楓,別……”柯翼勸道。

“楓公子,自重。”玉哲護住敖辰東陽道。

龍騰楓厲聲:“要事?要事就是白玉煒已經與流沙定親,你還痴心妄想。”

敖辰東陽冷靜道:“念在你無知,我不與你計較。”

芙蕖有些尷尬:“楓,有些事你不知道。”

龍騰楓道:“芙蕖姑娘,世間皆知你兩個交好,你也不勸著點。”

芙蕖道:“我……”

玉哲生氣道:“楓公子,不要太過分,兩位姑娘是你隨便教訓的?”

龍騰楓道:“我就是讓她們清醒一些。”

敖辰東陽道:“我今日不想聊這個。”

芙蕖拉走龍騰楓,氣憤道:“你今日是犯了什麼病,這麼不講道理。”

龍騰楓忽然不語。

“啞巴了?剛剛不是很能說嗎?”芙蕖瞪著眼睛。

龍騰楓道:“我是替東陽不平。”

芙蕖道:“你是她什麼?”

龍騰楓支支吾吾:“……朋友……”

芙蕖眨著眼睛:“只能是姐夫。”笑聲如風鈴。

龍騰楓實在接不上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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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蕖道:“白玉與敖辰,自幼相識,刻骨銘心。若有變數,也是迫不得已……”

龍騰楓安靜的聽著。

……

“凝姑娘。”玉哲叩門。

“玉哲,進來。”敖辰東陽開啟門,扶玉哲進來。

“多謝姑娘。”玉哲道。

“我們自幼一起長大,不必如此,說了很多次,叫名字即可。”敖辰東陽道。

“公子,姑娘對我有再造之恩,此等大恩,不可造次。”玉哲道。

“這又何必,我們是親人。”敖辰東陽道。

“自然是親人,只是稱謂要尊重。”玉哲執意。

“那便隨你。”敖辰東陽遞了杯茶。

“姑娘,有件事我不吐不快。”玉哲道。

“洗耳恭聽。”敖辰東陽道。

“姑娘,待公子到底如何?是否情變?還是並非所屬公子?”玉哲道。

敖辰東陽品了口茶:“你替他鳴不平?”

玉哲的表情似乎有些憤憤不平:“我只要姑娘一句話,玉哲知道,自打認識姑娘起,姑娘不善言談,但也不可總是讓公子空歡喜。”

敖辰東陽起身,背對著玉哲道:“我有些乏了,你先回去吧。”

“姑娘,為何迴避,就因為公子與流沙小姐定親,你便不信他了?”玉哲有些激動。

敖辰東陽轉身道:“我不想談。”聲音疲憊。

“今日公子不在,我也不怕公子責怪,有些事我要告訴姑娘。”玉哲道。

“我累了。”敖辰東陽逐客令已下。

“公子一直為姑娘暗中調查當年茹絮前輩的事。那些武林中評價姑娘的中傷之語,公子不止是不信,而是幫姑娘正名。公子一直自責茹絮前輩仙逝之時,未伴姑娘左右。姑娘可曾知道公子是被流沙小姐誤傳訊息,才耽擱的。”玉哲道。

“有些事,我已經忘了。”敖辰東陽淡淡道。

“公子一直暗中四處走訪,走了多少彎路。公子什麼都不說,為的就是記得姑娘說的那句無憂無慮,自由自在。姑娘責怪公子不信你,姑娘何嘗信過公子?公子早就懷疑流沙小姐,只是不想打草驚蛇,怕流沙小姐知道後傷害與你。公子如此護姑娘,換來了什麼?”玉哲有些吼道。

敖辰東陽潸然淚下。

芙蕖推門進來:“敖辰,怎麼了?”衝玉哲道:“玉哲,你同敖辰講了什麼?她身子還沒康復。”有些不悅。

“我改日再來。”玉哲垂頭出門。

“玉哲都學會發火了?”芙蕖奇怪,對敖辰東陽道:“先去休息會兒。”

敖辰東陽這一覺睡的好沉,夢中往事浮現……

白玉煒輕輕握住自己的手,柔聲道:“凝兒,我一直在,堅強一些……”

敖辰東陽抬手摸白玉煒的臉:“越發的瘦了。”

手中的臉龐突然消失,敖辰東陽驚起,原是一場夢……

敖辰東陽坐起,身上的衣衫被汗浸透,披了件衣服,推開窗,仰望星河漫漫,心中默唸:你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