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澤道:“凝兒,知道你著急,想要快些恢復。”
敖辰東陽道:“自小風就懂我。”
風澤看著眼前這個絕色佳人。再也不是小時候追著自己,風哥哥,風哥哥的那個小姑娘。再也不是那個一下子就竄到自己背上,耍賴累了就讓揹著的女孩子。再也不是那個說,你做我哥哥多好,我哥哥兇極了的那個稚兒。如今的她睿智、冷靜、多了些冷漠。不似以往那般開朗,那般暢所欲言。已有心事,知進退,明事理。
敖辰東陽推了推風澤:“在想什麼?”
風澤笑道:“覺得你長大了。”
敖辰東陽莞爾:“全山莊也就只有你還把我當成小孩子。”
風澤道:“謹記最近決不可用內力,否則你將落下病根,若想好的快一些,藥力自然猛了一些。你切記!出門便叫人跟著。一月有餘便可痊癒。若芙蕖姑娘在,可能有快些的辦法。”
敖辰東陽笑道:“知道了,怎麼這麼婆婆媽媽。”
風澤叮囑道:“凝兒,從你的脈象來看,有內力被封存的跡象,你可知原因?”
敖辰東陽道:“是有些感覺,休息一下,應該就沒事了。”
風澤道:“彆著急。”
敖辰東陽道:“現在不是好勇鬥狠的時候,我有分寸。”
風澤道:“凝兒讓我有些心疼。”
敖辰東陽笑道:“風,怎麼變得這麼幽默了。”
風澤眼底一汪深情,手不自覺的覆上敖辰東陽的手。
“美人。”盛卿宸的聲音由遠而近。
風澤抽回手,顯然這不是最好的時機。
風澤道:“傾宸先生,未免輕浮了些。”
盛傾宸也不惱:“風護法所言甚是,看到美人就無法控制。”
風澤握緊拳頭:“你……”
敖辰東陽道:“風,你先去忙吧。”
風澤不放心的走開:“有事便喚我。”
盛傾宸邪魅一笑。
敖辰東陽很無奈的表情:“盛卿宸,你真的很閒。”
盛卿宸笑道:“思之若狂,特來近而觀之。”
敖辰東陽如同沒聽見一樣,自顧自地喝了一口茶,便出門。一切那麼自如。
盛卿宸跟上:“怎麼走了?你現在有傷在身,我得保護你。”
敖辰東陽道:“勞您費心了,敖辰山莊高手如雲。”
盛卿宸依舊笑著:“你知道我為什麼叫卿宸嗎?”
敖辰東陽道:“沒興趣。”
盛卿宸道:“傾慕敖辰,緣分天定。”
敖辰東陽道:“你的玩笑一點都不好笑。”手已被拉住,逼近牆角。
盛卿宸邪魅的眼神,透露著一絲狡黠,一絲戲謔,一絲溫暖,一絲真誠。
盛卿宸道:“不趁著現在欺負你,都對不起我自己。”
敖辰東陽目光鋒利:“你是在玩火。”
盛卿宸道:“你不像火,像冰。”頭已低下。
敖辰東陽手被鉗制,頭歪向一邊兒,眼睛裡的火彷彿要冒出來。
盛卿宸只是笑,一親芳澤的確是件好事,但往往好事會多磨。
一股強勁的氣流湧入,敖辰東陽已被拉入白玉煒身後,白玉煒已與盛卿宸掌掌相對,功力深厚,旁邊的人會受牽連。
白玉煒想到敖辰東陽未恢復,抽回掌力。兩人各退一步。白玉煒首先把敖辰東陽擋在懷中。
敖辰東陽已經好久沒有見過白玉煒出手了。他似乎不用出手就可以化解,令人信服的是德行,而不是武力。令人驚訝的是,盛卿宸的功力如此深厚,竟接的住白玉煒的一掌,深藏不露。
“你怎麼來了?”敖辰東陽抬眸問白玉煒。
“美人,你離白玉城主這麼近,我會吃醋的。”盛卿宸戲謔道,心裡果真有一絲不開心。
“卿宸先生的作為,可否有失風度。”白玉煒道。
“白玉城主不請自來……”盛卿宸笑道。
“卿宸先生莫怪,幸虧我來了,否則凝兒日後如何自處。”白玉煒道。
“那是我們的事,白玉城主的手未免伸的太長了些。”盛卿宸道。
“凝兒的事,就是我的事。”白玉煒絲毫不讓。
“既然談不妥,那就一決高下,來贏得美人心,如何?”盛卿宸挑釁道。他已多年未出手,今日卻熱血來襲。
“與卿宸先生一決高下,在下求之不得。但不是現在,凝兒不是物品,不必靠輸贏決定。她是至寶,需要呵護。”白玉煒溫潤如玉。
盛卿宸已無話可說,立在原處。
白玉煒拉著敖辰東陽回房,迅速關門。
“白玉煒……”敖辰東陽的話已被堵在嘴裡。
白玉煒摟著敖辰東陽纖腰,扶住後腦。一個熱烈的吻,深入又霸道,與他平時的為人大不相同。敖辰東陽愣住,用力推白玉煒的胸膛,毫無用處。她急忙抽身,退後,退至桌邊,退無可退。白玉煒鬆開她,敖辰東陽大口的呼吸著空氣。
敖辰東陽用力推開白玉煒道:“白玉煒!”
無錯書吧白玉煒有些不悅:“剛剛為何不推開盛卿宸。”
敖辰東陽百口莫辯,自己無法用內力,一而再的被欺負,有些氣。
白玉煒道:“若我來晚了……”想著就有些氣:“這是對你的懲罰。”
一個吻又壓了下來,這個吻溫柔而又情深,手已經伸進敖辰東陽的外衣,來回的撫摸著這人間尤物,隔著一層薄紗覆上胸前柔軟,摩挲著。他要敖辰東陽留下屬於自己的印記。
敖辰東陽頭有些懵,白玉煒已經扯開衣領,吻上她的脖頸。
“白玉煒,你太過分。”敖辰東陽瞳孔擴張,自己在做什麼,立馬清醒。
“凝兒。”白玉煒已停下。白玉梳已在頸前。
“武林盟主大會上,公然帶著表妹觀戰,羨煞旁人,你忘了嗎?”敖辰東陽道。
“凝兒,不是你想象那樣的,我只是……”白玉煒有些惱怒,自己怎麼突然這麼衝動。
“不送。”敖辰東陽轉過身,單薄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