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煒平定武林紛爭,敖辰東陽雖然年少,卻一直相伴左右,女扮男裝化身白玉煒手下第一猛將“玉少”白玉寧,戰功赫赫,所向披靡。
平定後。白玉煒受武林殊榮,世人稱讚。唯獨不見敖辰東陽蹤影。
“怎麼回來了?”白玉煒在敖辰山莊找到敖辰東陽。
“不喜歡熱鬧。”敖辰東陽淡淡道。
“我卻希望身邊的是你。”白玉煒柔情地望著敖辰東陽。
敖辰東陽瞪大眼睛。
“喜歡小白嗎?”白玉煒略低身子,輕聲問。
敖辰東陽看著白玉煒,有些摸不透,“憑空虛躍,馬中白鶴。”白鶴馬可是馬中極品。
白玉煒笑了:“以後好好照顧小白。”
“那可是你的坐騎。”敖辰東陽有點不知所措。
“即使你要整個白玉城,我都可拱手相送。”白玉煒溫潤如玉,語氣堅定,目光灼熱。
敖辰東陽不敢回視,楓葉般紅紅的臉。
白玉煒手撫摸著敖辰東陽的頭髮道:“我在等你長大,凝兒。”
……
白衣女子飛身上樹,動作敏捷,行雲流水,摘了最頂端的楓葉,漂亮的迴旋,穩穩落地,楓葉在手中把玩,欣賞。
白玉煒靜靜的看著,最近幾日,她活潑多了,愛笑,偶爾小幽默。
敖辰東陽看到白玉煒,嘴角微微上揚。
白玉煒朝敖辰東陽招手,敖辰東陽小跑過去:“白玉煒,最頂端的楓葉。”
白玉煒笑了:“那便送與我。”
“好。”敖辰東陽爽快答道,並遞過去。
白玉煒接過楓葉,從懷中掏出一個精緻的小盒子:“來而不往非禮也。”
“什麼?”敖辰東陽問道。
“開啟看看。”白玉煒寵溺道。
“白玉梳!”一把通體白玉般的梳子,白玉煒自創獨門武器。
“喜歡嗎?”白玉煒問道。
“你教我?”敖辰東陽道。
“你想學的我都可以教你。”白玉煒道。
“你不怕教會徒弟,氣死師父。”敖辰東陽打趣。
“淘氣,我們不會是師徒。”白玉煒彈了敖辰東陽額頭一下。
“陪我出去一下。”白玉煒又道。
“去哪兒?”敖辰東陽問道。
“姨夫,姨母為救我父母而亡故,他們膝下有一女兒。如今表妹的祖父也已去世,再無親人,無依無靠。我接她來白玉城,也是父母遺命。”白玉煒解釋道。
敖辰東陽笑了:“走吧。”
白玉煒牽著敖辰東陽的手,在流府堂前。
一個素衣女子,步調輕慢,楚楚動人,滿臉淚痕,看到白玉煒的那一刻,幾乎小跑過來,跌進白玉煒懷裡:“表哥,我什麼都沒有了,只剩下你一個親人了,表哥不要拋下我。”
白玉煒抬手輕拍流沙的背,以示安慰:“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敖辰東陽就這麼看著,心想:他有表妹了。把手在白玉煒掌心抽回。
白玉煒也感覺到掌中之手突然變得冰涼,然後抽離,白玉煒望過去,安撫了流沙:“流沙,這是凝兒。”
流沙仔細打量著敖辰東陽,從未見過如此美的女子,人如驕陽,傾國傾城。特別是她頭上的白玉梳,十分刺眼。眼神中流露出怨恨。
白玉煒走近敖辰東陽,手輕摟她的肩:“凝兒,這就是流沙。”
“嗯。”敖辰東陽應了一聲,掙開,遠離一步。眼前這個女子,姿容清麗。卻始終歡喜不起來。
喜歡會是相互的,厭惡同樣也是。
“表哥,凝姑娘好生俊俏。”流沙走近白玉煒,挽起白玉煒胳膊。
“令人一見,終身難忘。”白玉煒抽出胳膊,看向敖辰東陽。
那個眼神,永遠難忘。
……
一聲鶴鳴,白玉煒抽回思緒。
“公子,武林盟主大會的日子將至,鶴兒也回來了,我們要啟程了。”玉哲道。
“表哥。”流沙柔弱的聲音傳來。
“流沙,我有急事。”白玉煒道。
“表哥,我也有急事稟告。”流沙道。
“等我回來。”白玉煒急忙道。
流沙撲通跪在白玉煒面前:“表哥,我很快說完。”
白玉煒皺眉道:“你先起來。”
“表哥,流沙自知無法走進表哥心裡,決定祝福表哥和凝姑娘。”流沙依舊跪著。
白玉煒欲扶流沙。
流沙繼續道:“表哥,流沙亦有心儀之人,望表哥成全,流沙也希望早日離開這傷心之地。”
白玉煒道:“是誰?”
無錯書吧流沙眼眶含淚:“江南巡撫木毅峰。”
“如何認識木毅峰?”白玉煒疑惑。
“這些年,表哥不在城內,我便去尋,有次在江南險遇惡人,承蒙木巡撫搭救,有緣相識。他已傾心於我,只是不知我身份。”流沙淚如泉湧。
“木毅峰是凌煙的父親,已是可做你長輩的年紀。”白玉煒有些不悅。
“只願與一愛我之人,從此相伴一生,望表哥成全。”流沙叩首道。
“若是良緣,最好不過。若是……”白玉煒道。
流沙再叩首打斷:“流沙去意已決,如若表哥阻攔,我也無顏留在白玉城。”
“若是委屈了,我怎麼向九泉之下的姨夫,姨母交代。”白玉煒道。
“所以才請求表哥,此次帶我出城去,有表哥撐腰,木毅峰自會對我更好些。”流沙道。
“這是自然,白玉城也會給你置一份顯赫的嫁妝,讓你風光出嫁。”白玉煒道。
“多謝表哥。”流沙道。
流沙回沙苑去取東西。
白玉煒對玉哲道:“我們被人調虎離山了,應該去江南的。”
玉哲點頭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