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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質疑錯人了吧你

“我用了靈力查探,發現他的家的確籠罩了些許魔氣。”元衍補充道。

祁月離想了想,開口問道:“那我們要接下這個委託嗎?”

“自然,不論銀錢幾何,除魔衛道是我們的責任。”元衍點了點頭。

祁月離又看向何夢姝和言錦笙,見他們都沒意見,心下有些躍躍欲試,於是道:“那我們現在就去?”

何夢姝看出她心中的蠢蠢欲動,無奈地敲了敲祁月離的額頭,祁月離沒設防,反應慢了一拍,無辜地揉了揉額頭看著何夢姝。

“你呀,降妖除魔可不是兒戲,你給我認真一點。”

祁月離自知理虧,於是非常老實地認錯,“我知道了。”

沒辦法,這可是她穿越過來第一次碰見魔氣,馬上就要體驗小說裡描寫的激烈鬥法了,她怎麼能不激動!

想到祁月離的前科,元衍也皺了皺眉,但轉念一想,畢竟是出來歷練的,也不可能將她一直保護在舒適圈,她終究是要獨當一面的,於是也沒說什麼,只是道:“走吧,先去拜訪常員外。”

……

“幾位也是來為我們老爺解憂的?”門房開啟門見外面幾人氣質斐然,便下意識猜測到。

元衍身為大師兄,自然是他們一行人的代表,開口道:“是的,麻煩你通報一聲。”

誰知門房擺了擺手道:“幾位仙長還是離去吧,我們已經找到了合適的人選,他們可是鼎鼎有名的天淵派的仙長,恐怕用不著你們了。”

四人聞言皆是一愣,天淵派?可他們不是最早下山的一批人嗎?難道說有弟子比他們還快?

四人心下生疑,但沒有證據,也不好再說什麼,剛想告退就見長廊中走出一人。

來者容貌甚豔,舉止翩翩,踏著蓮步來到了四人面前。

“夫人。”門房行了一禮。

被喚作夫人的人抬了抬手,止住了門房的行禮,隨後看著元衍一行人道:“諸位既然登門拜訪,又是為解決府中問題而來,我們怎麼能如此待客?多一個人多一份力量,請隨妾身進來吧。”

本心底就有些疑惑,既然主人家邀請他們進去,元衍便順勢答應了。

言錦笙看著那夫人的背影,嘴角揚起一抹輕蔑的笑容,什麼也沒說,只是跟在祁月離身後。

穿過亭臺水榭,映入眼簾的是雕樑畫棟的主屋。

只見主屋大門敞開,隱約可見幾人在交談。

其中三人著一襲白衣,端的是一派仙風道骨。

另一人身形有些消瘦,精緻繁複的衣袍穿在他身上倒是襯得他如同一副骨架一般。

“夫君。”常夫人緩緩開口。

那有些消瘦的身影便是常員外了。

他聞言轉過了身,見是自己的夫人,眼睛一亮,匆匆迎了出來。

剛才常員外背對著祁月離他們,他們也未看見常員外的正臉,如今一看,倒是有些讓人吃驚。

這常員外不僅是身材瘦削,那一張臉更是瘦骨嶙嶙,面頰都有些凹陷了,若是脫去他那一身華貴的衣袍,說是哪處來的災民都有人相信。

看見常員外的情況,元衍不動聲色地用靈力快速檢查了常員外。

元衍很快收到了反饋——沒有異常。

“夫君,這幾位也是來為我們處理怪事的。”

常員外像是沒注意到他們一般,在聽見自己夫人介紹才抬眸打量祁月離幾人。

“好,夫人看中的自然是最好的,幾位仙長還請上座。”說著便邀請祁月離幾人進屋。

元衍點了點頭,帶著祁月離幾人踏進屋內。

屋內坐著的幾人顯然就是門房所說的,天淵派的仙長了。

元衍幾人的目光與那三人交接。

因為祁月離記憶有限,門派弟子又多,她自然無法憑藉外貌一眼確認他們三人是否是天淵派弟子,但她下意識覺得,那幾人大抵是冒充的,實在是周身氣質過於……市井。

是的,就是市井,那三人裝得再好,在祁月離這些日子的接觸下來,也算是知道天淵派內門弟子都是些什麼樣子,不說百分百,至少百分之九十,都是那淡泊出塵的模樣,就算是外門弟子,也沾染了幾分,幾乎都一心為天下人。

連祁月離這個半途穿進來的人都能識別出那三人是冒牌貨,更何況原文中的主角三人?

元衍幾人還未說什麼,他們卻先開口了。

“常員外,你們這是什麼意思?看不起我們嗎?”一方圓臉男子略有些不滿地道。

常員外擺擺手道:“仙長說的哪裡話,你們的實力我們自然是認可的,只是在下的夫人認為多個人或許能夠更快解決府中的異常,這才邀請他們進來。”

那方圓臉顯然不滿意,還想說些什麼,被另一個細長臉阻止道:“既是如此,我們也瞭解了,到時候希望我們能夠合作共贏。”

說著抱拳行禮,繼續道:“介紹一下,在下錢復生,這位是我師弟張宏先。”

張宏先便是一直站在他們身後未開口的一人。

他倒是長得還算清秀,不過此時確實滿臉不耐,只是敷衍地點了點頭。

張宏先這種態度錢復生也沒阻止,又介紹道:“剛才說話的也是我師弟,楊千回,他這人說話有些直來直去,還請諸位道友不要介意。”

還不待元衍開口回覆,錢復生繼續道:“我們三人皆師承於天淵派掌門,姜劍仙門下。”

“噗呲。”祁月離沒忍住笑了出來。

這不是巧了嗎,原來大家還是一家人,看來她的輩分還可以再漲漲。

想到此,祁月離又沒忍住笑了。

言錦笙本無所事事地打量周圍的構造,聽見她的笑聲,眼光移到了祁月離身上,頗有些看戲的意思。

祁月離這一笑很是突兀,一時間眾人的眼神停留在祁月離身上。

祁月離也意識到自己剛才好像笑得太大聲了,輕咳了一聲剛想解釋,卻聽見錢復生的質問。

“這位道友是什麼意思?莫不是質疑我們師父的威名?”

“咳,不是不是。”她哪敢質疑她師父,她只希望自己別又犯錯被他抓到就算好的了,哪有心思去質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