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素素滿臉喜色,她來到了前面。
看著兩位氣度不凡的男子都同時來找木聽藍,任素素心裡直冒酸水。木聽藍懷的都不知道是誰的孩子,為何這兩位翩翩郎君都對她有意?
任素素看痴了神,心想著若是這兩位都是自已如意郎君該有多好。
“兩位郎君可是來找我們掌櫃的?”任素素笑意盈盈的問道。她盡力將自已最好看的一面展現出來,儘可能的吸引著他們的注意。
盛序臨淫浸官場多年,怎麼看不出來任素素想的是什麼。他清風霽月的面龐頓時攏上一層陰霾。
沈翊倒是看著盛序臨不快,他就開心。
春分已經進去和自家小姐說了兩位郎君來了的事。
木聽藍起身,面上還有剛睡醒的酡紅,迷迷糊糊的的樣子好不惹人憐愛。
她走到前面還是有些迷糊,
沈翊和盛序臨看到她這副睡不夠的迷糊模樣,唇角都忍不住勾起。
“卿卿!”
“木小姐!”
兩人同時開口道。
木聽藍清醒了些,見到沈翊和盛序臨兩人之間似乎有種拔張劍弩的氣氛。
“卿卿,我帶了杏幹蜜脯,你嚐嚐!”沈翊率先拿來一盒子吃食,滿眼都是求誇獎。
盛序臨淡淡瞥了他一眼,
“夏日炎熱,這些吃食木小姐怎麼吃得下?來人,把冰盆端上來!”
不一會兒就有小廝將一桶冰還有冰果子端了上來。
木聽藍瞬間感到涼爽不已,她舒服了眯了眯眼,瀲灩的桃花眼裡都多了幾分愉悅。
京城達官貴人才用的起冰,天氣越來越炎熱,木聽藍有身孕,自然是比尋常人怕熱。
可是冰貴的離譜,而且不一會兒就融化了,她便歇了買冰的心思。忍忍就過去了。
盛序臨見自已的東西還是更得木聽藍的喜歡,表面上不顯露出來,只是挑釁的看了一眼沈翊。
沈翊無視盛序臨的挑釁,這個老狐狸,這才剛剛開始,他有什麼好得意的?
“卿卿懷著身孕,怎麼能吃冰果子?盛大人身為男子不懂女子忌口也是情理之中!”沈翊陰陽怪氣道。
眼見兩個人就要吵起來了,木聽藍趕緊擋在他們兩個中間。
萬一這兩人打起來了,連累的可是芳華的名聲!
她這芳華才剛剛經營起來,絕對不允許任何人破壞!
沈翊和盛序臨的口舌之爭這才告一段落。
木聽藍讓春分備好茶水分別放在盛序臨和沈翊旁邊。
木聽藍剛坐下來準備和沈翊和盛序臨說幾句話,結果門外就吵吵嚷嚷的。
木聽藍真是一個頭兩個大,
“怎麼回事?”木聽藍問春分。
“小姐,就是那日在公堂之上的趙公子來找任素素,現在兩人正堵在門口呢!”
木聽藍一聽,心下了然。
定是那趙明時對任素素還餘情未了,現在便過來找她了。
時機到了,
“你們先坐坐,失陪了!”木聽藍對沈翊和盛序臨說道。
她現在有一個心頭大患要處理。
說著,木聽藍就在春分都陪同下來到了芳華的門口。
芳華門口早已聚集了不少吃瓜群眾,將芳華圍的水洩不通。木聽藍心下一喜,她要得就是這個效果。
趙明時扯著任素素的衣袖,一副怨夫的表情。
“素素,你就和我回去吧!我是真心喜歡你的,為了你我都退了蘇家的婚事了!”趙明時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
任素素的嫌棄溢於言表,她不斷的將自已的衣袖從趙明時的懷裡抽出來。
她現在見了芳華屋裡的那兩位男子,怎麼可能在瞧得上趙明時?
況且他能不能繼承家產還是個未知數呢!
“放開,你要是再不放開我可就報官了!”任素素氣極,這個狗皮膏藥怎麼甩都甩不掉。
周圍的吃瓜群眾議論紛紛。
木聽藍掐了自已的手臂,眼眶立刻就紅了起來,看起來好不可憐。
她快速的走到門口,眼裡的眼淚說掉就掉。
“你們這是在做什麼?”
“任素素,我幾日前收留你,你在芳華躲懶也就罷了,為何要這樣待我?”
“我不過一介寡婦,整天就指著芳華度日,你們再這樣一鬧置芳華的名聲如何地?”
木聽藍這麼一說,其他的吃瓜群眾都在底下議論。
“那任素素每次來我哪兒買菜可都是說這芳華掌櫃的如何苛待她,可人家來買菜的時候說的可都是任素素的好話!”
“我看哪,是這任素素白眼兒狼,吃著芳華的,現在還來敗壞芳華的名聲!”
“可不是呢嗎?你說這任素素之前跪在芳華門口的時候,我就覺得不對勁兒了,哪有人這麼求人的!”
“可不是嘛!”
“你看,現在又和一個男人不清不楚,這樣兒的人估計是個黑心肝兒的!”
底下的人你一言我一語,任素素的臉色實在不好看。
她看著還在糾纏自已的趙明時,心下氣惱。
“啪!”任素素狠狠的打了趙明時一巴掌。
趙明時抬頭,滿目都是驚訝。
他默默鬆開了任素素,實在不相信心愛之人會打他。
“趙明時,我告訴你,以後別來見我,否則我便去報官!”任素素毫不留情。
他一個尚書庶子,她可是天命女主,怎麼可能嫁給這麼一個平庸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