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宛兒拿不準木聽藍到底是何意思眼下許多人的目光已經集中到這裡了木宛兒只好道“妹妹沒有責怪姐姐的意思!”
木宛兒的表情訕訕的努力在眾人面前維持自己的好形象。木聽藍又給木宛兒和自己倒了一杯酒。她眉眼彎彎的看著木宛兒示意木宛兒喝下這酒。
誰也不知道木聽藍剛才在倒酒時做了什麼。
木宛兒看著木聽藍一飲而盡,再看著手中這杯酒有些進退兩難。這酒不會有問題吧?
轉念一想,就算有問題自己也早已備好了解藥。只要木聽藍中招了這一切的努力就不會白費。
木宛兒一飲而盡,捨不得孩子套不著狼!
木聽藍嘴角勾勒出淡淡的笑意,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這只不過是以牙還牙罷了!
盛煜看著木聽藍將酒喝下,有些擔心。雖然成日裡和兄弟們鬥雞賭錢,但是宅院裡陰私事盛煜也聽說過不少,看木宛兒這架勢這酒鐵定有問題。
可是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不要輕舉妄動,盛煜也怕自己衝動了會打亂木聽藍的計劃。
盛煜再次感到了深深的無力感,沒有能力把自己心愛的姑娘保護周全。他悶悶的喝了一口酒,狠狠的瞪了一眼木宛兒。都怪她,沒事出來作什麼妖。
昌平公主沒坐一會兒就離開了,眾人心裡清楚這場宴會就是給未婚男女牽線搭橋的。昌平公主的離開讓這些世家公子貴女放心了不少。
貴女們公子們偏愛在花園裡遊賞,木聽藍遂了木宛兒的願來到了花園中。
“只要再過半刻鐘……………”木宛兒輕輕呢喃著。
“姐姐,咱們去那邊的涼亭裡休息一下可好?正巧妹妹有許多話要和姐姐說呢!”木宛兒來到木聽藍的身邊隨便找了一個藉口要帶木聽藍去一個偏僻的地方。
木聽藍聽了這話許久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木宛兒 好像要將木宛兒心裡的骯髒想法看穿。
“好!”木聽藍語氣聽不出喜怒。
木宛兒的心放下來了。
她們離人群越來越遠,眼前的景象越來越偏僻。木聽藍裝作好奇的問“妹妹,咱們到底要去哪?”
木宛兒卸下來偽裝的的面孔,眼底的怨毒一覽無餘。她在等木聽藍藥效發作。
可是還沒等木聽藍倒下反倒是木宛兒自己的腦袋暈乎乎的,她不可置信的看著木聽藍,連忙想要找身上的解藥。
“妹妹要找的是這個嗎?”木聽藍絕美的臉上帶著笑意,像看著小丑一般的看著木宛兒。
木宛兒看著白色的小瓷瓶被木聽藍拿在手上,臉色煞白。
“你……………你!”她沒有說完就徹底倒下暈了過去。
木宛兒的身後出現了幾個黑衣人,以為得手了。結果發現木聽藍好好的站在這倒下的卻是木宛兒。
還沒有等他們反應過來,盛煜便出手解決了這幾個黑衣人。在電花火石之間就只有盛煜和木聽藍還站著。
“蠻蠻!”盛煜似乎是得意的朝著木聽藍的方向看去。似乎又要向木聽藍討要獎勵了。
現在就坐等好戲吧!
木聽藍比任何人都要了解木宛兒,就連她身上的解藥都預判好了的。自然木聽藍也很清楚木宛兒要將她送到哪裡去。
“蠻蠻,接下來該怎麼做?”
……………………………………
次日一早,木府
門口跪著烏泱泱的一片人,一個不起眼的青衣小太監宣讀著聖上的口諭。
“翰林院檢討木樺次女木宛兒,賢良淑德、蕙質蘭心。朕特封為美人,欽此!”
話音剛落,木樺擠出討好的笑臉遞給小太監一包銀子。小太監也毫不客氣的收下了。
等皇帝的人一走,木樺的臉色一下子就陰沉了下來。其他人也毫無喜色。木聽藍諷刺的笑了笑,木樺怎麼可能會笑得出來呢!畢竟他要送去的是木聽藍而不是木宛兒。
以木宛兒的姿色最多不過迷住聖上幾日的功夫罷了,對於木府的價值不算太大。可若是木聽藍那就不一樣了。
木樺又想到木宛兒是自己最疼愛的女兒現在被送給了昏聵的聖上又忍不住痛心疾首起來,他轉身看見木聽藍心中的怒火促使他揚起手給了木聽藍一個巴掌。
木聽藍生生的收了這一巴掌,兒時還對這位父親抱著一絲幻想,現在便是一絲都無了。
賣女求榮,實際比任何人都要面子。在利益面前毫無親情可言。這就是木樺!
木宛兒就算是他最疼愛的女兒又如何?在利益面前依然和她木聽藍一樣是個隨時可以拋棄的籌碼罷了。
“逆女!”木樺罵道。
木聽藍的臉頰上火辣辣的疼痛,她正視著木樺“敢問爹爹,女兒做了什麼惹得爹爹不快?”
木樺愣住了,他沒想到木宛兒會被送給聖上沒有給家族爭取最大的利益這才發火。
木樺好久都未說話,最後一甩袖子離開了。
木宛兒也不好受,昨夜一晚聖上的寵愛直接讓聖上發現了她不是處子。方才讓身邊的公公賜了一碗避子湯便離開了,雖給了個美人的名頭可誰不知聖上宮中美人無數,美人也只不過比普通宮婢好上一些罷了。接下來能不能見到聖上還是個問題呢!
想到這兒,木宛兒內心的怨恨達到了頂峰。
“都怪木聽藍這個賤人!”
這邊,楊莊跪在地上不敢起來。龍椅上的皇帝將上好的白釉瓷砸在楊莊的身上楊莊也不敢輕舉妄動生怕惹惱了聖上。
“你不是說獻給朕的女人天姿國色,貌美無雙嗎?楊莊,你敢騙朕?”皇帝又是將一個甜白釉的茶盞砸了過去。
那茶盞不偏不倚砸到了楊莊的額角,血順著額角慢慢往下流著。楊莊甚至不敢擦一下,腿抖得厲害,背後全是冷汗。
也不知道楊坤這個蠢貨怎麼搞的,陰差陽錯把自己玩過的女人獻給了聖上,更何況聖上還知曉了那女人是個破鞋,也不怪聖上發這樣大的火。
楊莊甚至都在想要不是自己伺候聖上多年,現在自己恐怕是身首異處了。
這該死的楊坤到底是怎樣辦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