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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少時的原野

少時的原野

“兩張床相對齊平的安放於彈丸之地,那年姐姐出嫁‘燕燕于飛,差池其羽;之子于歸,遠送於野’,滿是不捨之情。有一張便是那年專門買的,比之旁邊的單人木床大了不少。當年家門裡外煥然一新,十分體面。從家鄉宅院發嫁。村裡人講究繁多的細節,畢竟雙方土生土長的父母屈身了半輩子,不想讓子女一樣如此草草了事,讓村人看了笑話。凡事都是盡善盡美的給到孩子,不讓這一代人再勉勉強強的操辦大好喜事。”

大包小包經由三人手間被匆忙地掂進堂屋,他們像三隻大小駱駝,綴滿了凸起的物品重量,只為從一個點回到固定點,每一次都在有所不同的變數發生著。東西放在屋內桌面或地面早早鋪張好的塑膠袋上,一聲啪嗒一縷細弱火苗,燃起了鍋底篝火。兩縷火苗的傳承飯菜的香氣飄然滿屋,幾人咕嚕嚕的肚子被一頓加工的實物填滿當了。

回到家後,劉羽凡是閒不住的主兒,他打小便喜歡四處溜達,生龍活虎,走過衚衕口他去到了田野地間一條狹窄處。處在劉曉明和劉文傑屋基的中間。這座村莊普遍是三合院,尖頂紅瓦的磚石平房,各種樣式古樸素實的鐵門,站在衚衕口望向空曠的田野和遠方。陽光下的植被鍍上一層金燦燦的薄膜,泛著淡淡的金光,和暗紅的夕陽兩相徑庭。一個是顏色越來越輕的熾熱炎炎,一個是顏色越來越重的涼風習習,漸漸在清涼下來的餘溫,呼應著夜之將至。世間週而復始的規律,匯聚與消散,一始一末,它總是那樣越加濃豔的紅,來迎接越加深沉的黑。

“昨天晚上在這裡,從地頭出發疾跑著,像一個不知疲憊的小馬達,在田野間,一圈又一圈地轉動,同樣的軌跡,並非一致的足跡,上與下,有形與無形的痕跡,都是我向天地表明的誠意,我是一個“行者”,一次次“行動”,才是由衷的信念。繞了一圈再一圈,幾畝土地和那幾處院落拼接似的組成一個圓,復歸於原地,五百米左右的長度。漫步叢叢夜幕下,放肆地感受著自身疾馳穿行的田地,身心彷彿暢遊在一片汪洋之中,舒爽而清涼。宛若天地精靈使者傳遞著光陰的線條,從白拉著走到了黑。從一個眼前答案覆蓋另一個眼底答案,尋覓著光點下的明。

告別了一個晦明的儀式,迎著前方暗曖地賓士,也是一種自然之間別具一格地親密交談。我遙望夜空,一眨一眨的群星柔惠的光線繚繞著如潔紗般曼妙的月光,像是在對著少年郎如此輕柔的眸光,樂樂陶陶地行進步履。面對著望不到盡頭的夜頭,它像是隱蔽的鏡子,在一些人看不到的時候積極微笑,而那些人只是暫時低著頭默思一些心事。它就像能看到光滑的深墨裡的某個人們還沒相遇的經歷,它努力張揚著柔軟的光點,倒映著他們的影子,與他們對話。

人們啊缺少的只是對自我恆久的熱情洋溢的笑臉,人生啊怎能少了你囅然而笑的面龐,極目遠眺,一片原野才冒頭的小麥苗們綠油油地低俯一片,葉葉欣欣向榮。我彷彿化為了植物王國的君主,它們臣服我的眼下,清風是我忠誠的衛士。低頭在阡陌縱橫間或穿或躍,這些供應著莊稼人行止犬牙交錯的路線,有車馳與途人地過往,不免常惹得一陣陣塵土飛揚,目力所及渺渺茫茫。

村裡人跋涉在繁複的風塵,外出和迴歸,都需沐浴的灰色一段路,一次次歇乏於村間素常角落,也許餘生僅僅如此過活,默默無聞也自得其樂。在其他三邊方向,座座小村莊錯落分佈,屋宇林立,或齊齊劃一或小樓點點,平房居多。這要說到劉樓村往前習俗和規章。這座村莊以往禁止蓋高樓,十分強硬的管理制度,你可以蓋成,村領導們會派人想方設法地逼你推平,是村領導想法,也是上面政策。長此以往,莊裡人習以為常地接受了,長期以來安常守故,抗爭情緒被慢慢消磨殆盡,慢惰地都接受了仍住平房。

南邊和西邊不大遠處有兩片墳場,以前大興土葬,田間地頭稀疏地羅列著,不少是三三兩兩聚集的。看著遠處一座座凸起的小土包,心裡隱隱發怵地想著:‘小時候骨寒毛豎地便是在夜路路過墳頭區,有幽綠色鬼火若隱若現。其實只是去世之人體內金屬元素磷揮發出來接觸到空氣,產生了一些化學反應後的異彩現象。還別說,驚擾了孩提許久的疑惑和恐懼開啟了,竟然隱隱有些空落落。也許那些未知的,有隔閡和敬畏之心時,人有了一種莫名地動力去沉穩地探索,不然心還是要那樣輕飄和無知下去吧。’

隨著不斷地看書研讀,瞭解到了許多童年迷惑不解的事,釋懷了童年懵懂的恐懼,殫見洽聞,勇者無懼,知識是取之不盡的源泉,用之不竭的財富。知識也是一切能力中最強的力量。知識是一匹無私的駿馬,誰能駕馭它,它就屬於誰。“孟母三遷”以良好的學習環境和龐大的書籍知識,造就了亞聖。“鑿壁偷光”的匡衡,勤奮無比、通古博今,經學絕倫,直言進諫,剛直不阿,受人敬重,漢代著名經濟學家和政治家,匡衡被《漢書》列為一代名相而世代相傳。博學多才的賢者們,引導著世間主體的潮流動向,以“內”養外,以“內”動“外”,可以說世界是知識和思想的綜合體。我堅信知識的重要性不言而喻,能夠內在的打破冗厚的封建想法。

一個紙卷的喇叭,從小的那一頭喊,出來的聲音會特別大,從大的那一頭喊,出來的聲音特別小,而博聞強識,就是在無限放大你身心最需要的一種百折不摧地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