跡象。正一籌莫展之際,一陣笛聲在宗門口響了起來。石棋派所有人皆是一驚。幾位長老趕緊拿起武器來到了宗門口。
只見一位謫仙般的白衣男子立於宗門口,地上還放著一塊石盤。走近一看便可發現,那是石棋派掌門的棋盤。
代掌門見到那宗門之物心中一驚,他不動聲色的捏緊了手中的暗器。
白衣在他們即將出手的前一刻對幾人作揖道:“在下乃萬竹峰的白衣公子,特前來歸還掌門遺物!”
有人朝白衣吼道:“大膽竊賊!竊我宗門寶物甚久!看我不滅你!”
那人剛要出招,一個白鬍子老頭立馬跳了出來。蹦蹦跳跳便攔下了向白衣攻擊的同門。那人怒瞪白鬍子老頭,白鬍子老頭卻笑呵呵的說道:“唉呀!莫氣莫氣!問明緣由再打也不遲嘛!”
代掌門也說道:“先退下,沒我指令先不要攻擊吧!我們看看他要做什麼!”
那人退下以後,代掌門便向白衣拱手道:“白公子來我宗門前,到底是何意?”
白衣說道:“我來歸還寶物,也請你們將我師妹交還給我。”
代掌門一聽便糊塗了。畢竟他壓根不知道這紫衣離開萬竹峰,更不知道紫衣來沒來他宗門啊!於是乎他尷尬的立在那裡一瞬後,對白衣說道:“白公子若說紫姑娘來了我宗門,有何證據?”
白衣心說:我媳婦兒最得意的蠱蟲氣息在你們宗門裡呢,我咋個能不知道嘛!
於是他轉了一下眼睛便對代掌門拱手道:“內子與在下有特殊的聯絡方式。在下可以確定,內子就在你們宗門深處。在下不便冒昧,特來宗門口拜訪,求內子回去。”
石醫一聽這訊息,震驚極了。心說:哇靠!這白衣看著風度翩翩的,竟然是個好龍陽的!不過他面上不顯,而是小聲跟代掌門說道:“掌門,他說的那人,在我那兒呢!受了重傷,昏迷不醒啦!”
代掌門一聽,心下了然,便對那白衣說道:“白公子請隨我來。”
說罷,宗門走出兩位弟子,自動把宗門寶物——那方棋盤給抬了回去。
代掌門帶著石醫等人直接去了穆辰所在之處。
白衣感知到兩條紅蟲的氣息越來越近,十分激動,但他又覺得很奇怪,為何只有這兩條紅蟲氣息,而沒有其他蟲的氣息了?不對!不對勁!
而這邊,石醫也把房門開啟,做出請的姿勢,請白衣進去。
白衣站在門口懷疑了一瞬後,還是進去了。然而當他看到躺在床上的是穆辰後,恨恨咬起牙來!拂袖哼了一聲便要離開。
石醫哪裡肯放人!趕緊攔住了白衣。笑呵呵的說道:“白公子這是怎麼了?為何轉身要走了?”
白衣憤憤然說道:“這不是我要找的人!”
石醫說:“那他也是你們山頭兒的!你要不要他了,我要,你給我把他弄醒了你再走唄!”
白衣瞪了這白鬍子老頭一眼心道:這老頭兒忒不要臉了點兒!轉念又想到媳婦兒的毒蟲確實可以起到引路的作用。
便又按耐下脾氣說道:“也罷,在下便幫了您這個忙!”
說罷便轉身衝穆辰吹起了笛子。
那笛聲時而悠揚,時而低沉,時而婉轉,時而高亢。不一會兒,兩隻紅色的蟲子便在笛聲的指引下,鑽出了穆辰的血塊,爬出了穆辰的腦子。
最後兩條蟲子從穆辰鼻孔鑽了出來。
石醫趕緊上前用葫蘆把紅蟲裝進了進去還喜滋滋的搖了搖!白衣氣極了。立馬一掌打爆了石醫的葫蘆。
只可惜那葫蘆裡裝了化蟲的酒。兩隻蟲子此時已經奄奄一息!
白衣大怒道:“媳婦兒呀!快救活呀!”
石醫也愣了,畢竟他也沒想到風度翩翩的白衣公子會氣急敗壞的對兩條蟲子大喊大叫媳婦兒。
還好此時有人朝那兩條蟲子潑了盆水。衝散了石醫的藥酒。
那兩條蟲子又慢慢蠕動起來了。
白衣立馬上前,衝那蟲子伸出手指。兩隻蟲子便順著他的手指爬進了他的身體。
蟲子剛爬進白衣身體,與那白衣融為一體。白衣便蹭的一下站了起來,恨恨的衝石醫劈了一手刀。
石醫朝後一打滾,堪堪躲過了那個手刀。
白衣見門外人多,便站了起來,不再與石醫計較。憤憤離開了。
白衣匆匆離開石棋派後,憑藉著蠱蟲的感應,朝著一個方向疾行。他心中焦急萬分,紫衣的下落依舊不明,而剛剛找到的線索又斷了。
在一處荒僻之地,白衣發現了一些打鬥的痕跡和血跡。他臉色變得凝重,加快步伐向前探索。最終,他在一片樹林中找到了一具屍體,其死狀悽慘,顯然是經過一場激烈的戰鬥。
白衣仔細檢視四周,發現了一些熟悉的蛛絲馬跡,他心中一沉,意識到這具屍體可能與紫衣有關,或許紫衣在這場纏鬥中受了傷。若是那樣……他暗自發誓,一定要找到兇手,為紫衣報仇。
正當白衣準備繼續前行時,他突然感到一股強大的氣息逼近。那股氣息讓他的面板泛起一層寒意,彷彿有一雙眼睛在黑暗中窺視著他。他立刻停下腳步,警惕地望向四周,手中緊握著笛子,隨時準備應對可能出現的危險。
就在這時,一道黑影如鬼魅般出現在他面前。黑影身形高大,籠罩在一襲黑袍之中,看不清面容,但卻散發出一種邪惡的氣息,令人毛骨悚然。白衣能感覺到黑影身上湧動的力量,那是一種超越凡人的力量,讓他不禁心生敬畏。
白衣緊緊握住手中的笛子,感受著冰冷的觸感,他的目光銳利如鷹隼般緊緊盯著眼前的黑影。心中暗自警惕起來,這個神秘的黑影究竟是誰?為何會出現在這裡?而黑影似乎也察覺到了白衣的存在,它緩緩抬起頭,露出一雙猩紅的眼眸,那眼神之中透露出無盡的殺意與冷漠。
白衣心下一驚!此處怎會有比自已還恐怖的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