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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拒訓跪舔惡犬9完

景弦止高大的身軀就這麼蜷縮在阿閒的腿邊,只因為阿閒說腳冷。

他用腹肌給阿閒暖腳。

暖熱了,洗個澡,清理乾淨,他又上床給阿閒揉小肚子,一晚上他肯定是沒得睡的,但阿閒在他懷裡睡得香甜。

官玉疏知道這事也是不甘示弱,他做得甚至比景弦止更加體貼。

還給阿閒做睡前暖胃甜品。

給阿閒講睡前故事。

兩人就跟內卷一樣。

阿閒這幾天夜裡度過了一個非常舒適的姨媽期可以說。

兩人卻是心上人在懷。

暖玉溫香。

燥熱難耐,苦不堪言。

碰不得,摸不得。

連個吻都討不得。

對於他們來說簡直是甜蜜的折磨。

第六天,阿閒終於徹底自由。

她理所當然要一個人睡。

兩人沒有說話。

算是預設。

隨她意。

捨不得。

但是不能忤了她意。

這幾日她的態度肉眼可見軟化,絕不能這個時候兇相畢露,前功盡棄。

他們得忍。

阿閒吃著飯,腦瓜子裡冒出邪惡想法,輕輕咳嗽了一聲。

兩人立馬緊張問候。

“你們為了我是不是什麼都願意做?”阿閒擦了擦嘴,優雅放下餐具。

兩人不明白她怎麼忽然這麼說,但都毫不猶豫地點頭。

“嗯。”

阿閒笑了。

走到景弦止面前親暱摟住人脖子,景弦止一下面色變得很好看。

變來變去。

特別精彩。

官玉疏卻是皺起了眉。

阿閒沒管。

“哥哥,當我的乖*,帶上專屬於我的項鍊。”

“你願意嗎?”

阿閒笑得其實是有點挑釁在的。

還有點賤嗖嗖。

但是落入景弦止眼裡只剩勾人。

平凡的臉也可以魅死他不償命,“再叫一聲哥哥好不好~寶寶。”

景弦止刻意放低的聲音啞了好幾個度,配上那張漂亮到不真實的臉,致幻的迷魅,誘人深陷,他說:

“我那裡還給你準備了*”

“哥哥今晚怎樣都陪你玩。”

阿閒就是無意中發現這貨喜歡被叫哥哥,她剛剛就是故意叫的。

既然他很配合她……

“謝謝哥哥。”

景弦止聽了滿意地大笑。

叫阿閒去他房間稍作等待。

又拋給情敵一個挑釁眼神,就火急火燎失去穩重地上樓變裝了。

阿閒笑眯眯看著人走。

也要離開。

手腕就被抓住。

被官玉疏抱起放在空白桌面上。

他雙手捧起阿閒的臉,才與她對視上,語聲冰冷:

“我也是你們play中的一環嗎?”

阿閒拂開他的手。

“不是啊,我們在房間裡玩。”

女孩笑著回答道。

這與他無關的笑讓官玉疏心裡一陣發慌。她聽不出他的醋意嗎?

衝動又頭腦發熱的官玉疏掐住阿閒的腮幫子,俯身,要強吻她。

阿閒手還是空閒的呢。

毫不猶豫就是一巴掌把人扇到偏過頭去,官玉疏愣了一下,好一會兒臉上帶著阿閒指甲劃出的血痕,抱著阿閒道歉,“對不起,對不起寶貝。”

“我只是太嫉妒了。”

“不是有意嚇你的。”

阿閒被人抱了好一會,也不想太刺激他了,和人分開,她摸了摸官玉疏的腦袋,嘆了口氣:“你在嫉妒什麼啊,我只是玩性大發了而已,你又不會紆尊降貴地陪我玩這種遊——”

“我願意的,我願意,你想怎樣我都可以為你做到,我說過的。”

官玉疏急急忙忙的樣子。

別說,好好笑啊。

“真得嗎?”

官玉疏忙不迭地應聲:“嗯嗯。”

“那你也去吧。”

一個小時後。

“哥哥,你疼不疼啊?”

阿閒手腕有些……

丟下工具。

一條鞭。

景弦止停止了喘/氣。

俊臉還是紅得厲害,好在是跪著,不然某處的景象,看著……著實嚇人。

“沒事寶寶,你開心最重要。”

“哥哥可以忍。”

阿閒哪有空搭理他啊。

丟掉小燭。

又問起官玉疏怎麼樣。

還能怎麼樣。

一樣的死出。

阿閒看著跪在她腳邊,幾乎犬匐著的兩個豪門貴公子哥,面容俊美,衣著**,諂媚的神態動作啊,好像真得是她馴服得當的聽話好狗狗。

可是自己也沒做什麼啊。

阿閒感到一陣恍惚。

她在幹什麼啊。

她拿手機拍好珍藏照片。

笑著喂他們喝水。

用碟子。

手……

不知道被誰趁亂舔了一口。

阿閒演不下去了要。

終於。

兩人虛弱倒下。

這幾天的示弱讓阿閒獲得了很多機會和渠道,剛才說要和他們玩遊戲。

兩人也很聽話地支走了整個別墅的警力與安保人員。

阿閒就這麼在插翅難飛的別墅跑了出去,兩人見她要走。

“傷心欲絕”地各種挽留。

他們真得哭唧唧地。

有點像那個斯德哥爾摩症了。

剛才都沒哭呢。

景弦止有種莫名其妙的感覺,就是她這次走了,也許就是再也找不到她了,她會徹底消失在他的世界。

怎麼辦!

他不要失去她。

不要!

不要!!

官玉疏心裡遺失的感覺也是強烈到要死,沒有她,他也是真得會死啊。

走出那扇門。

大概就是再也不見了。

自己的預感。

從來沒有出過錯。

不!不!

一定是錯誤的。

怎麼會呢。

“阿閒你不要走!我們錯了,我們不囚禁你了,你不要離開!”

景弦止掙扎著要坐起身來。

“我們說到做到,我用生命發誓,我會給你自由的,不要走好嗎!求你了,求你了!”官玉疏看著越來越遠的身影吼的聲嘶力竭。

可身體無力連坐都坐不起來。

兩人於是肘行。

手挖地面到鮮血淋漓。

阿閒回頭看了兩人一眼。

像是抓到救命稻草一般。

他們開始磕頭,力量很大,對自己很狠,磕破了額頭。

鮮血汩汩地流。

蜿蜒一地。

他們顫抖著說著懺悔的話。

他們的本意從來沒有過傷害

可阿閒被這場面嚇到。

轉身就跑。

會心軟嗎?

不會ヽ(‘⌒´メ)ノ

她就是一個鐵石心腸的女人。

自由的那一點點光亮就是不順從。

他們越挽留她越會走。

她也是留了句話的。

“我不跟壞狗玩。”

“你們之前,嘖,太壞了。”

阿閒說完瀟灑地離開。

而心裡七上八下不得安寧,難受得直跳的洛斯言提前了一天回來,他趕到別墅時只剩下兩個半死的血人。

怎麼不乾脆直接死透呢?

他罵罵咧咧給兩個人叫了私人醫生,兩人醒來就是一人一拳。

至此,周閒人間蒸發一樣消失。

可怕地消失。

她從眾人的記憶裡,被一隻無形大手完全地抹去。

三人也在逐步忘記。

他們不願意忘。

怎樣與未知對抗。

景弦止寫了很多日記,日復一日地重複觀看閱覽記憶。

洛斯言也寫了很多東西,錄了很多光碟,收集她存在過得所有證據。

官玉疏在距離心口最近的地方,紋下“阿閒”,等待也許的遇見。

他們都是跋涉在人性艽野上的赴死客,朝生暮死,貪圖刺激地活著。

活得不知所謂,傲慢自大,扭曲骯髒,他們從來沒有這麼後悔過自己年少的髒汙出場,如果幹淨一點。

如果純澈一點。

在他們被掰正的時間裡。

或說在別的美好故事裡。

遇見她,

是不是就會不一樣?

可是如果在別的背景裡。

怎麼會遇到她呢?

等等,她……

她是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