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想屁吃嗎?”
不可能。
絕對不可能。
和這種壞蛋沾上關係……
想想都覺得糟糕透頂!
洛斯言從來沒有被人拒絕過任何請求,換了往常,他應該會不擇手段,不惜動用**強制措施。
只要能得到自己想要的,
什麼方法代價都在所不惜。
可她……不能強來。
他在心裡告訴自己。
要保持清醒。
抑制住邪惡增生蔓散。
不能對她發瘋撒野。
根據她對他的態度。
他猜到她大概會拒絕。
所以沒有那麼情緒劇烈起伏,但是心裡仍然做不到淡定。
“沒關係,今天是我冒犯。”
“我們還有大把的時間,我會一直追求你,追到你改變想法的。”
洛斯言儘量不發瘋,像一個理智而正常的少年般誠懇認真地表決心。
“那你做夢吧。”
“我不會改變想法的。”
阿閒油鹽不進。
她覺得自己出息了。
面對這樣一個希臘神話裡跑出似的美麗漂亮少年,也能這樣保持清醒。
阿閒說完就走人了。
洛斯言沒有再出聲。
他根本不信。
他總有辦法讓她也喜歡上他的……
阿閒出去。
一路沒人攔。
走出這棟教學樓,
拐角就被人拐了。
阿閒帶著不太祥的預感看過去。
是景弦止。
一眼給人十分乾淨清澈的美好印象,透著難以言說的疏離貴氣。
雅人深致,玉質金相,像茉莉花,像梔子花,像水晶做得雪蓮花。
作為男主之一。
他的外形得天獨厚得不用細緻說,好看得不像話。
確認過strong(死裝)的眼神。
是文中那位純潔無瑕的“校園王子”了,阿閒憑著喉結痣認出了他。
結果本來是要對罵上的。
該說不說這是破文世界嗎?
他們這才見第一面啊?!
話還沒有。
阿閒正要問他攔她幹啥?!
就見他眼神意味不明的深澀起來,一秒後,對方按著她的後腦勺激烈吻上來,阿閒自然要推拒,他憑著巨大的身高差體型差,輕鬆把阿閒抱了起來。
一米九二完勝一米五九。
阿閒像被捏住後脖頸的猴子,按在腿上,靠著牆壁,讓人啃吮了唇起來。
阿閒捶打他,他就把阿閒的雙手束住扣在頭頂,吻霸道又帶著分寸。
阿閒左右擺頭,他就固定住她的臉,死死按住,還拍她臀警告。
阿閒不肯張嘴,他就摸上阿閒的腰,阿閒怕癢,呼罵他。
就被他得了逞。
男生捧起她的臉,不輕不重地啃咬她,呼吸聲已經亂了,男生撬開她的嘴唇,舌頭滑進唇縫時,她本能地給了一下回應,她感覺當頭一棒的雷擊,瘋狂呸呸呸,結果顯然很晚,他帶著燙人熱度的呼吸和喘息,吻著,痴迷地。
在她被吻得頭腦髮香、雙腿發虛的的時候,他終於捨得放過她了。
才怪!
阿閒猛地咬住對方的軟舌。
兇狠撕扯對方的唇。
血腥瀰漫,一股鐵鏽味蔓延唇齒間,對方才把她放在了地上。
他的唇色本來就很豔,接過吻後更是溼紅一片,分外地勾人深入。
色氣簡直要溢位螢幕。
他眼尾泛著旖旎粉,一張純潔無慾的臉就沾上了暗色靡靡。
而他此時看她的目光,
溫柔得似一川春水,
又似月光那樣靜謐祥和。
“變態色狼!”
“死流氓!”
阿閒反手就是左右開弓兩巴掌。
阿閒很生氣。
一點沒有收著力氣。
“瑪德你讓我感到噁心!”
“呸呸呸!”
說著阿閒拿出隨手攜帶的溼巾擦嘴,擦完了就往景弦止的臉上砸去。
而青年一動不動,任由著她發洩,見她沒有了動作,又執拗牽過她手:
“手不疼嗎?”
“抱歉,剛剛激動失禮了,我對你一見鍾情,所以想像小狗撒尿圈地一樣先標記一下你,可以和我做……”
啪——
又是嘹亮的一巴掌。
阿閒空下那隻手扇過去的。
她比剛才更加用力。
“無恥!下流!”
“特麼的你放開我!”
她的速度在他眼裡其實很慢。
但景弦止沒有躲沒有動。
任她施為。
她能開心,他只會高興。
景弦止本來微腫發紅的臉,一下更加嚴重,尤其是被使勁扇了第二次的左臉,嘴角一下就流了血。
阿閒只感覺好爽。
“可以和我做男女朋友嗎?”
“雖然很冒昧,但是還是想告訴你我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