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們離開後,花遙略有些好奇的打量著葉禪心。
“你又是用了什麼手段,驚擾了仙家軍?讓他們如此大動干戈。”
葉禪心不解的歪了歪頭,攤手道:“花遙尊者,我可不懂你在說什麼。”
花遙看她這副模樣,眼角不由的帶起了一抹魅惑的笑意。
“人家以道心發誓,絕不會像這件事情洩露出去呢,你就講給人家聽聽嘛。”
花遙的聲音蠱惑人心,如同深海之中的美人魚。
葉禪心嬉笑著的看了她一眼。
“惑人心咒對我沒用,花遙尊者你如今修為被壓制,不過築基罷了,而我已是元嬰。”
說著,葉禪心走進房間,關上了門,隔絕了花遙的視線。
太白月風看著葉禪心這一套行雲流水的動作,眼中不由帶上些笑意。
“師妹,許久未見,你似乎變了很多,我從前可從未見過你這般拒絕我。”
葉禪心坐在椅子上,悠閒的用手墊著頭。
“師姐與旁人自然不一樣,你陪我三年之久,而且我們興趣相當,不像旁人般寡淡無趣。”
太白月風聞言,笑意卻漸漸淡下,好像三年過去她還是沒看懂這個師妹。
明明,她活的更久遠,比師妹久的多,卻仍然看不懂她的心。
師妹的心似乎有一道牆體般,明明常常與她親如姐妹,卻又偶爾彷彿不過路人。
這次答應師父去尋找機緣,其實也是想看看世人究竟是如何相處。
可遇見千萬人,卻仍無一人似師妹。
也無人可解她心中之惑。
“怎麼了師姐,你怎麼又emo了?”
葉禪心不解的撐著臉,有些疑惑的打量著太白月風的側顏。
emo這詞,以前常常聽葉禪心說起,太白月風也便自然而然的記住這是不開心的意思。
“只是好奇,我與師妹何處相似,明明師父曾說,你我二人像是太白兩極的黑與白。”
葉禪心沒有思索,直接回答。
“師姐與我一樣,一直是孤身一人呀。”
太白月風聞言,不由笑道。
“我們兩個不是可以一起相依為命嗎?談什麼孤身一人。”
葉禪心靜靜看了太白月風一會,眼中帶著些探究。
“師姐,你好像變了很多,最初見到的你,可是孤身一人練著劍對我愛搭不理的,後來也只是愛常常與我做打鬥。”
太白月風不由想起曾經的自已,確實如同葉禪心所說。
不過是個孤獨的劍修,唯一的消遣,就是與師父的偶爾聊天。
她是何時也變得話多起來的呢?
或許是葉禪心第一次問她要不要一起練劍,要不要比試一場,要不要一起捉魚...
碰見青春肆意的少年人,沒誰會不願意接納的,她被感染,開啟封閉的內心是理所當然的。
就在太白月風想說些回憶過往的句子時。
葉禪心卻悠悠道:“還是喜歡以前的師姐,那般孤獨又冷漠,與我有幾分相似。”
太白月風剛想說的話被噎了回去。
原來師妹喜歡的是曾經的自已嗎?
想來好像也是,除了最初一段時間,似乎到後來反而是她一直在主動與師妹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