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山寨前寨已經在了許多的山匪,鄭老大隨意掃了一眼帶著酒氣的眾人,場中見到鄭老大的英大嫂連忙扭著腰肢迎了上來。
“大當家的,這邊。”
鄭老大心底升起一股厭煩之意但又反應過來自問道:‘怎麼回事,為什麼這種人類的感情。這種感情愈發明顯了,難道是那傢伙的原因嗎?但現在距離劇本中他的出場應該還有幾十年的時間,奇怪,莫名的心煩意亂呢。’
鄭老大閃身躲開英大嫂後看著摔倒在地上的英大嫂問道:“英大嫂你沒事吧,林哲天你沒眼力見嗎?還傻站著幹嗎,快把英大嫂扶起來啊。”
修懷遠所化的林哲天連忙上前想要去扶英大嫂,但英大嫂見鄭老大這般自知無趣便從地上爬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土說道:“你讓林哲天過來說的都安排的好了,你還需要檢查一下嗎?”
“不用,英大嫂辦事我放心。但我還是得多問一嘴,劉睇那個丫頭聽完你給他說的有什麼反應嗎?”
“說來也奇怪,感覺這個丫頭和別的妮子不一樣。她聽完我說的就僅僅是低著頭嗯了一聲,因為你之前的囑咐我也就不好抬起她的頭看她的神色了。”
聞言鄭老大看了一眼先前木塔的方向笑了起來。
英大嫂連忙問道:“大當家的你怎麼了沒事吧?”
鄭老大收起笑容回道:“沒事沒事,走吧你帶我們去準備好的地方吧。”
“好,大當家的這邊請。”
……
先前被劉睇打暈的光頭休息過後輪班到達木塔上,光頭看到斜靠在邊緣的鸞夢子看著其妖嬈的曲線狠狠的嚥了口口水。
鸞夢子泛著微紅的豎瞳打量著光頭,隨後微微一笑向光頭丟擲一個媚眼,光頭頓時按耐不住心中的慾望撲向了鸞夢子。
鸞夢子靈活的躲開光頭的第一下撲擊,光頭摔倒在地上看著鸞夢子痴痴地傻笑著。
鸞夢子衝光頭招了招手光頭快速起身繼續向鸞夢子撲去,然而鸞夢子又是一個閃身躲了過去。但光頭卻絲毫沒有洩氣反而依舊不顧一切地撲向鸞夢子,但不知因為是剛被劉睇打還是其他原因光頭僅僅是追逐了兩三次便失去了力氣。
最後在鸞夢子誘導下光頭一個跟頭便即將要栽下了木塔,鸞夢子兩隻手指便將一百五十多斤的光頭男人拎在了半空之中。
光頭男人依舊感覺不到一絲恐懼依舊痴痴地看著鸞夢子,鸞夢子輕輕一薅男人便被拋向空中再落入木塔之中。
光頭男人在空中依舊在幻想著即將落入鸞夢子的懷抱之中,然而迎接他的卻只有一張直徑半米充滿著鋒銳毒牙的血盆大口。
光頭男人最終連一聲慘叫的機會都沒便失去了生命,片刻後鸞夢子再度探出頭來對上了鄭老大搖晃了一下手中再度充滿深紅色液體的高腳杯露出了一絲挑釁的笑容。
然而回應鸞夢子的只有鄭老大先前那般不知何種意味的微笑。
見到鄭老大回應的鸞夢子額頭冒出幾根青筋憤怒的將手中水晶打造的杯子捏碎,鋒利的水晶輕鬆的劃破鸞夢子的覆蓋著鱗片的手掌後落在了木塔下的土裡後深入了近十米的距離。
……
此時山寨前寨的廣場上擺放著幾隻被黑布蓋著的籠子,此外在不遠處的立起來的兩根柱子上還額外捆綁著兩名被帶著黑色頭套的人,他們的身上充斥著被折磨後的痕跡。
鄭老大來越過人群到了英大嫂為其在高臺上準備的椅子,對一旁的一名山匪微微一笑說道:“準備好了就開始吧。”
高臺下的被安排好的山匪立刻有條不紊的行動了起來,不久後劉睇便被兩個山匪押著走了過來。劉睇在山匪的簇擁中被帶到了鄭老大的面前跪下,劉睇抬起頭看著被山匪們獻殷勤的鄭老大猜到了其身份但依舊是不解地問道:“你到底是為了做什麼?”一旁的山匪怕其衝撞了鄭老大連忙將其頭按了下去。
鄭老大起身來到來到面前站立揮手示意一旁的山匪靠後,輕柔的抬起劉睇的頭在其耳邊低語了幾句。
劉睇點了點頭說道:“好大哥哥,我答應你。我相信你是個好人,你也會履行承諾的對吧。”
“自然,我有什麼理由去騙你一個小妮子呢。”
聽到二人對話的山匪們都紛紛笑了起來,他們對於鄭老大的心狠手辣和冷血無情是知曉的但此時卻都只是笑了笑默不作聲。
鄭老大拉起來劉睇的手牽著她穿過人群向外走去,但是在這路上卻被山匪們撒滿了陶瓷瓦片以及玻璃碎片。穿著厚重皮靴的鄭老大走在上面毫無影響然而光著腳的劉睇卻是被扎得鮮血直流,鄭老大絲毫沒有顧及劉睇大步向前走著。
劉睇矮小的身材導致她只能邁著更快的步伐跟著鄭老大,腳底鑽心地疼痛令其幾度摔倒在地,然而鄭老大先前的承諾宛如一股魔咒一般驅使著劉睇繼續機械式的向前邁步。
終於在無比的艱難之中劉睇終於走過了那長達百十米的‘荊棘之路’,鄭老大瞥了一眼劉睇將其帶到了廣場上立著的兩根柱子前。
隨後鬆開了手,失去依靠的劉睇瞬間因為腳底殘存碎片的緣故癱軟在了地上。
鄭老大看了一眼劉睇問道:“這就不行了嗎,若你連這點都克服不了那麼你可以選擇放棄了。”
劉睇胡亂拂了一下腳底的東西后便立刻起身站在了鄭老大的身旁,鄭老大笑了笑說道:“這兩根柱子上分別綁著一個背叛過你的人以及一個罪孽深重的人,現在猜一下他們的身份吧。猜錯一次他們就會失去一隻手哦,若是連續猜中兩次那麼他們失去的就不只是手了。還有哦,可不要讓我等太久了哦。”
兩名山匪立刻走上前來抓住了二人的手在上面帶上了一種鄭老大發明的斷手的刑具。
劉睇內心原本的善良使其想要儘可能的救下二人,劉睇仔細觀察著二人的特徵想要猜出其身份。
劉睇看向左側那人時僅僅是看到其手背第一眼便認出了其身份:“左邊那個是俺們村的村長。”
然而鄭老大卻只是點了點頭,那名守在劉村長身旁的山匪見到鄭老大點頭立刻啟動了手中的刑具,劉村長的左手被剁了下來滾到了劉睇的腳邊。劉村長也因為斷手的疼痛醒了過來,悽慘的叫著,最初被抓來時的破口大罵也變成了幾乎聽不到的求饒聲。
劉睇看著腳邊的斷手趕忙去拉鄭老大的手問他:“為什麼,俺猜對了。為什麼你要動手。”
鄭老大不耐煩地甩開其手伸出三根手指說道:“第一你沒給出確切的身份,第二我可沒有動手怎麼能無賴我呢?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點你沒資格質問我。”
隨著鄭老大第三根手指收起先前那名山匪會意將劉村長的另一隻手剁了下來,右手也不知為何依舊是滾落到了劉睇的腳邊。
劉睇心中恐懼不斷上升一股溫熱的液體從其雙腿之間流了出來,然而鄭老大沒有給他反應的機會從背後抓住其肩膀穩住劉睇想要癱軟的身體說道:“你還有一次機會哦,謹慎選擇哦。”
劉睇看著那名拿著砍刀躍躍欲試的山匪顫顫巍巍地開口說道:“他叫劉長生,是俺們劉家村的村長。”
鄭老大將頭湊到劉睇的臉前將其嚇了一跳後說道:“算你勉強對了吧,再猜一次他是我說的背叛之人還是那個罪惡之人呢?”
劉睇繼續顫顫巍巍地回道:“他是第二種。”
“知道為什麼嗎?”
“因為他欺男霸女嗎以及私吞糧食害的村裡人餓死嗎?”
鄭老大瞥了一眼再度因為失血昏死過去的劉長生,之前那名給劉睇治病的女醫生此時在為其止血。鄭老大收回目光說道:“對了,但這也是他所犯下的罪惡中的一點點。暫時不討論之前的事情了,就只說說這二十多年來的事情吧:
劉長生原名蔡少雄在二十多年前跟隨被打散的部隊來到了過去的劉家村,村中的村民熱情的招待了他們並且為其找醫生治傷。原本的帶隊身受重傷的連長郎力超在隊伍中大部分士兵傷後瞭解到有其他部隊來包圍他們為了不給熱心的村民們產生困擾便決定提前帶隊離開,然而蔡少雄卻為了一己私利潛入村長家殺害了郎力超並且假借郎力超之名將整個村莊的村民全部殺害並且改名劉長生建立了現在的劉家村。且不論在此之前所犯下的罪過只單論此事也算是罪人。”
劉睇聞言失了神,她是真的不瞭解劉家村的來歷,而現在劉睇對於這些原本就討厭的村裡人變成了厭惡。
鄭老大不給劉睇反應的時間說道:“好了繼續猜猜另外一個人是誰吧,給你一點提示吧這個人是你剛認識的哦,而且你能被抓也和她有很大的關係。”
這次劉睇沒有遲疑開口說道:“王倩,王家的小姐王倩。”
鄭老大失望的說道:“哎,看來沒機會看到王小姐失去她的手了。”
劉睇剛想要鬆一口氣然而鄭老大揮了揮手兩名山匪將二人頭上的頭套摘了下來,先前的女醫生也上前為二人分別注射了一支透著淡淡紅色的藥水。
兩人瞬間緩了過來驚恐地看著鄭老大拿過一旁呈上來的手槍。
鄭老大向一旁的山匪要過劉睇先前搶走的那把手槍遞給劉睇說道:“知道該怎麼用嗎?”
劉睇驚恐地搖頭說道:“不,不要。”
“你只有五秒鐘開啟保險開槍打死王倩,要不先前的協議都作廢。”
聞言劉睇猶豫片刻還是摸索著開啟手槍的保險對準王倩開了槍,不知出於何種原因劉睇直接馬上差一發子彈便將要清空了彈夾,在近距離的情況下王倩的胸膛被手槍噴出的‘火蛇’所撕咬破碎。
王倩雖然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但當劉睇開槍的時候心中依舊是無比恐懼,此刻因為劉睇槍法的原因依舊還沒有死透,鄭老大見狀伸手擺正了劉睇的手使其最後一槍打在了王倩的胸口處。
鄭老大沖著不遠處站著的林哲天招了招手在其耳邊低語了幾句後林哲天背起王倩的屍體便離開了這裡,鄭老大拍了拍劉睇的肩旁問道:“繼續吧。”
回過神來的劉睇蹲在地上開始不停的嘔吐,瞬間引得周圍的山匪一起笑了起來。
鄭老大沒有繼續強迫劉睇立刻起身而是微笑著看向了鸞夢子所在的方向。
……
鸞夢子眼中閃過一絲雀躍又或是失望的神色。
鸞夢子這自己都沒注意的細微眼神也沒逃過鄭老大的眼睛,鄭老大心中暗自竊喜道:“似乎有些過於順利呢,不知道那幾個老傢伙知道他們這個大寶貝這般會不會氣的跳腳呢。應該不會吧,畢竟他們自詡高貴沒有腳呢。”
……
鄭老大拉起癱軟在地上的劉睇為其換好彈夾後將手槍塞進了劉睇的手中,劉長生看著劉睇手中的槍口逐漸偏移向了其胸口的位置求生的意志開口說道:“劉睇你聽伯伯的開槍把他們打死,把鄉親們都救出去。”
鄭老大彎下腰在劉睇耳邊說道:“別忘了你那些所謂的鄉親們在前兩天還挨個帶禮物來‘拜訪’你哦。”
聞言劉睇向其來其母親當時憤怒的神色不再猶豫向前走了幾步第一槍便打在了劉長生的襠部,緊接著又是數槍補了上去。
但是因為位置不對劉長生並沒有死透,鄭老大抓住劉睇的手腕衝旁邊的山匪說道:“給他再放幾道口子,再把他舌頭割了。”
劉睇看著自己身上的鮮血嗅著作嘔的味道想要繼續嘔吐,然而這次鄭老大沒有繼續給她休息的時間扯住其衣領說道:“要是不想被拖行過去那麼就站好走回去。”
劉睇沒有絲毫的反應,鄭老大不多廢話抓住劉睇的衣領子便向先前的高臺走去。
劉睇被拖行幾米後身後的疼痛使其瞬間清醒過來連忙掙扎著起身,鄭老大看著其充滿疑問的眼神在其耳邊低聲說道:“別急還有一場壓軸戲還沒開始呢,等一切結束後就自然會告訴你答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