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被壓倒在柔軟的床上盛煙濃的意識才稍稍回籠過來,紅著臉瞧他。
薄衍饒有興致的摸了摸她白嫩的臉,逗她。
“那麼多.次了,還害羞啊?”
“可現在是白天,樓下還有人。”
“放心,這個房間的隔音效果很好,你就是喊破了嗓子都沒有人聽到。”
薄衍伸手從旁邊的沙發上撈過一條黑白撞色的領帶,盛煙濃愣愣的看著他的動作,大腦都沒來得及思考。
下一秒,雙手被併攏,手腕被他用領帶繫住了,又拿過一條領帶蒙上了她眼睛。
眼前一片漆黑,連帶著感官都開始敏感起來,強烈的不安感襲來,一時間有些無所適從。
薄衍輕吻她的耳垂,聲音低低啞啞的格外動人。
“不是要我原諒?嗯?”
“嗯。”
都這個時候了,盛煙濃還是老老實實回答,乖乖巧巧的模樣格外令人心軟,薄衍都捨不得折騰她了。
“待會別哭。”
盛煙濃不知道他這句話是什麼意思,直到腳上傳來柔.軟的觸感她才差不多懂了。
沿著腳背一直往.上,盛煙濃死死的咬著唇,不讓自己發出半點聲.音。
裙子被扔掉,薄衍湊過來和她接吻,手沒收.回.來……
她大腦一片空白,整個人猶如踩在雲端,身體輕的有些不真實。
眼睛看不到手,也不能動,整個人只能靠感官。
“薄……啊..!!”
一聲尖叫之後,她整個人猶如洩了氣的皮球倒在床上。
薄衍額頭上浸出薄薄的汗,伸手扯掉她臉上的領帶。
少女眼底早就通紅一片,臉頰泛著紅霞,白皙面板染上一層薄薄的粉,嬌豔姿媚,像漂亮柔軟的小奶貓。
“還有力氣嗎?”
盛煙濃微微喘著氣,不說話了。
“薄衍。”
“嗯?”
“幫我去洗澡。”
“叫老公。”
他趁機得寸進尺。
盛煙濃把頭埋進枕頭裡,嬌滴滴的叫了聲老公,聲音熟的幾乎可以滴出水。
薄衍神色暗了下去,喉結上下滾動著,眼底的欲..望絲毫不加掩飾,還想聽她再說一遍。
伸手拉過她,親吻她,哄著道。
“乖,寶寶,再叫一聲。”
“老公。”
薄衍滿意了,臉上帶著笑意又有幾分不懷好意。
“嗯,老公疼你。”
後面盛煙濃才又明白了剛剛那些就是薄衍的開胃菜,她就知道薄衍不會輕易原諒她,然後在其他方面虐她呢。
盛煙濃這一覺睡到了下午,男人已經穿戴整齊愜意的坐在沙發上看雜誌,見到她醒來,扔掉手裡的書上前摸摸她臉。
“醒了。”
“嗯。”
“起來吃飯,做了你愛吃的。”
“薄衍。”
“嗯。”
“我屁股疼。”
“……”
女孩委屈巴巴的趴在枕頭上,一臉哀怨的看他。
薄衍一噎,笑著看她,又忍不住捏她的臉。
他的寶貝怎麼這麼可愛,調侃道。
“你現在臉皮是越來越厚了。”
盛煙濃哼笑一聲,開啟他的手,沒好氣的瞥他一眼。
“那是誰害我的?”
“是我,都是我的錯,乖,抱你起來。”
盛煙濃被他伺候著穿衣服,又被親自抱著下了樓。
她現在渾身疼的沒力氣,連吃飯都是薄衍連哄帶喂的。
幾個傭人看了都紅了臉,簡直沒眼看了。
薄先生寵起人來不要命了。
“晚上帶你看煙花。”
薄衍又喂她吃了一口飯。
“什麼?”
看煙花,哪裡來的什麼煙花。
薄衍和她打啞迷,也沒明說。
那天晚上整個,C國都看到了煙花。
煙花放了整整將近兩個小時,第二天直接衝上了C國熱搜頭條。
煙花炸開全都是九個字。
盛煙濃。
我愛你。
嫁給我。
那晚全城的人都記住了這個叫盛煙濃的女孩,然後又都羨慕這個叫盛煙濃的女孩。
煙花下求婚,唯美又浪漫。
薄衍買的戒指是一對對戒,由他自己親自設計並且在設計師的指導下完成的,象徵著一生一世愛與守護。
盛泠嬈羨慕死了,她以後的男朋友要是有薄衍一半浪漫就好了。
眼見著訂婚的日期越來越近了,禮服已經全部到了,這天是兩人約著去試禮服的日子。
兩人約試婚紗的時間是上午的九點,盛煙濃早起化了個妝,等著薄衍過來接她,百無聊賴的坐在沙發上玩手機。
跟著薄衍的電話打了過來。
“你到了?”
那邊的薄衍沉默了一會兒,開口。
“對不起了了,今天可能沒法陪你試禮服了。”
盛煙濃腳步一頓。
“怎麼了?”
“我媽不小心從樓梯上摔了下來,我現在在醫院。”
深煙濃神色一凜,連忙道。
“我現在馬上過來。”
“好。”
孟姝受傷的並不嚴重,不過現在還不太能行走,腿上被打了石膏。
但當天晚上又發起了燒,迷迷糊糊的昏迷了一宿。
孟姝生了一場病,導致身體虛弱許多。
也因為這件事情薄衍和盛煙濃的訂婚只能被迫的往後推,這個是兩人共同商量的結果。
畢竟老人家身體不好,他們也不能在這個節骨眼上辦喜事。
盛家那邊也不太平,老爺子最近身體也不好,人老了心臟方面也出現了各種問題,醫生說情況並不樂觀,以至於盛煙濃這段時間幾乎沒怎麼笑過。
一方面在為孟姝的事情發愁,一方面在為老爺子的事情發愁,沒想到在訂婚之前發生了這麼多事。
不過某天去看孟姝的時候在病房裡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
柳聽荷。
她已經有一段日子沒見到她了,柳聽荷正在和孟叔說說笑笑。
見到她,把手裡剛剛削好的蘋果遞給孟姝,朝她打了個招呼。
“煙濃,你來了。”
盛煙濃盯著她看了幾眼,微微皺眉。
哪裡變了,又好像沒變。
她點頭。
心裡想的是孟姝和柳聽荷什麼時候認識了。
“阿姨,您身體好些了嗎?”
“好多了,麻煩你過來還看望我。”
孟姝和她說話的語氣也不當家里人。
她以前見過柳聽荷,也知道她從小在盛家長大,今天她坐輪椅出去散步差點栽倒,還是柳聽荷扶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