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又重新站到書桌前,拿出手機對著盛煙濃的設計稿拍了幾個照片,包括旁邊的設計靈感的提取都堆積在旁邊的幾本書裡,她記下了這幾本書的名字。
做完了這些事,柳聽荷手心都是汗,連帶著額頭上都溢位了薄薄的冷汗。
一切都還是原先的樣子,應該沒有人會發現。
盛泠嬈準備下樓倒水,推開臥室的門就看到柳聽荷慌慌張張的的從書房裡出來飛速進了自己臥室,連她的背影她都沒來得及看清楚。
皺了皺眉,沒搞清什麼情況便也沒多想。
雲水莊園。
晚餐後不免又是徹夜纏綿。
“乖……再張--開-一點。”
“薄……衍,嗚……”
盛煙濃面板白皙,泛上淡淡的粉色,漂亮的眼睛迷離--朦朧,說不出話來,只知道無力的攀--附著他。
在這種事情上他永遠都處於下風,並且在這種事情上薄衍的掌控欲很強。
她有時候也不懂為什麼他不會白天上一天的班晚上還能有這麼大的精力折騰到後半半夜。
薄衍又抱著她去洗了澡,給她擦的乾乾淨淨,才抱著她入睡。
他後天的航班去國外出差,明天給自己休了天假,正好在家陪陪盛煙濃。
薄衍在家早餐都是他親自給盛煙濃做的,和薄衍住一起盛煙濃都覺得自己的作息時間都規律了。
桌子上的花瓶上插上了早上剛剛送過來的玫瑰,散發著淡淡誘人的清香。
那時候的孟姝並不討厭她,準確來說是比較看重她這個未來兒媳婦的,偶爾還會來找她聊聊天。
“婚紗已經訂好了,大概半個月之後會送過來,剛好等我回來陪你一起去。”
吃過飯,薄衍在書房處理公務,盛煙濃就拿著個速寫本坐在旁邊畫設計稿。
突然聽他這麼說,盛煙濃手上的動作停住,眼睛微亮,不提她都快忘了這事了。
“這麼快嗎?”
“很快嗎?都已經一年了。”
盛煙濃現在還沒到法定的婚齡,不然薄衍早早都帶她去領證了。
盛煙濃是想先訂婚,等她到了能結婚的時候再領證辦婚禮,薄衍自然充分尊重她的意見。
這套婚紗是一個系列,著名的設計師專業團隊耗費了將近一年的時間給盛煙濃量身定做的。
所有的細節都是薄衍親自過目過再給盛煙濃確定,可見他對這場婚禮的重視。
這場盛世婚禮都還沒辦,坊間就已經開始流傳這場婚禮到時候會是怎麼怎麼的盛大。
薄衍非常反感別人用聯姻兩個字來定義他和盛煙濃的婚禮,畢竟是兩情相悅的事情並不想和利益掛鉤。
況且無論是薄家還是盛家都是真正的門當戶對,根本就不需要透過聯姻這種方法來穩固家族的地位。
盛煙濃把手伸過去,意思非常明顯了,調笑道。
“你不覺得我手上缺了個東西嗎?”
薄衍笑,自然懂得她的意思。
“嗯,給你買個大克拉的。”
“俗氣。”
盛煙濃沒好氣的剛想收回手,又被薄衍一把抓住,順勢把她整個人都攬進自己懷裡。
親暱的蹭了蹭她的額頭,薄唇親吻著她的眼睛再到唇瓣。
兩人捱得很近,能聽到彼此的心跳聲,寂靜的空間中無聲的曖昧緩慢滋生。
“了了。”
“嗯?”
“這次回來我們訂婚。”
“知道了,你都說了八百遍了,不過訂婚有好多事情要忙啊,我都不會。”
薄衍捏了捏她白潤的耳垂,失笑,語氣透著無奈。
“都交給我去安排,什麼時候讓你累著了。”
“明天我要出差。”
“哦,知道。”
“未來一週都見不到你。”
“嗯。”
盛煙濃委屈巴巴的趴在他胸口。
下一秒,被男人抱起走到臥室放到床上。
盛煙濃一臉懵。
不是吧,又來。
她剛想要跑,又被薄衍拽回來,密密麻麻的吻接連落下。
薄衍是第二天早上的飛機,盛煙濃前一天住在雲水別墅,第二天吃了個早飯就回去了。
“姐,周祁哥約我們晚上出去吃飯,去不去?”
見她回來,沙發上翹著腿嗑著瓜子的盛泠嬈隨口提了句。
“哦,他和我說過這件事。”
周祁是兩個人的共同好友,同住在一個別墅區,和盛煙濃年紀相仿。
比起薄衍冷冰冰的模樣,他的性格倒是更受長輩們喜愛。
不過他去年出國忙生意去了,現在才回來,一回來就約著姐妹倆出去吃飯,估計還有其他人在。
“那你們去吧,晚上有點事就去不了。”
盛煙濃也沒說什麼,畢竟就是和朋友出去吃個飯而已。
柳聽荷剛剛準備下樓倒水,就聽到了姐妹們的談話,握著水杯的手緊了緊,又悄無聲息的退了回去。
盛煙濃今天晚上要出去,還是和周祁,她知道以前因著周祁薄衍也沒少吃醋,兩人因此還吵過幾次架。
那男生確實長了一張嘴會來世的很,人也熱情開朗。
周祁約的地方是他們常去的那家餐廳,住的地方離的也不遠,親自開車過來接盛煙濃。
駕駛座的窗戶搖下,大少爺嘴角擒著笑,戴著一副墨鏡,一身潮牌格外扎眼,少年氣很足。
“我盛姐,上車。”
果不其然,這小子過了這麼久還是一點沒變。
明明比自己大幾個月,卻偏偏裝模作樣的叫她一聲姐。
盛煙濃坐上副駕駛繫好安全帶,周祁穩穩發動車子,指尖敲了敲方向盤,隨口問。
“你是不是要和薄衍訂婚了?”
“對啊。”
“話說我要是女生你結婚我還能搞個伴娘噹噹。”
盛煙濃揶揄。
“那有什麼關係,男生又不是不能穿女裝。”
周祁黑了臉,不跟她說話了。
盛泠嬈和周祁小時候都是個調皮搗蛋的主,長大之後周祁倒是收斂了不少,被老爺子發配國外管理生意去了。
周祁提前訂好了包廂,還約了其他幾個朋友,起來給周祁接風洗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