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雷行欲來到了這裡。
他隨身還有兩名四段蠱師,雷行欲不才,現在依舊是四段後期的修為。
雷行欲一臉不爽的說道:“也不知道二哥在搞什麼,下了山,到現在還沒回來!”
“讓他辦點事這麼磨嘰的?!怪不得老爹不把家主之位傳給他!”
而隨著雷行欲的嘀咕,他也來到了老漢的家中。
可他們三人卻看到老漢一家都倒在了地上,早就沒了氣息,再看那地上還有一人,卻是他的二哥雷行錢。
雷行欲臉色一變,連忙走了過去,聲音沙啞的道:“該死的!是誰殺了我二哥?!”
“二哥!二哥!你怎麼了你!”
無錯書吧“他死了,你自之前不是剛剛說了嗎?”
忽然,一道聲音突然傳來。
雷行欲三人臉色一變,以他們的修為,有人出現在他們四周,他們竟然不知道。
他們瞬間就懵了。
而一股危機感則縈繞在他們的心頭。
緊接著,他們便看到了一個人站在了門口,淡然的看著他們。
雷行錢看著那人的模樣,腦海中頓時想到了一個名字!
“顧峰!”
雷行欲一臉驚駭的道:“你不是死了嗎?!”
“我福大命大唄。”
顧峰一臉淡然的道,“不過,你有什麼遺言要說嗎?”
“我本打算要去找你們的,可卻沒想到你這個人主動尋過來了。”
雷行欲上下打量了一番顧峰,隨即冷笑著道:“顧峰,你還真的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我們有三個人,有三名四段蠱師,而你只有一個。”
顧峰哦了一聲,隨即說道:“所以,你哥是怎麼死的?猝死的?”
雷行欲一愣,可看著顧峰,他還是不相信顧峰能單殺他哥!
他二哥雷行錢可是五段蠱師,雖然只是初期,但戰鬥力驚人,十個他都不是他二哥的對手。
因此當聽到顧峰這話之後,雷行錢還是不願意相信,他盯著顧峰,咬牙切齒的道:“顧峰,我不管你怎麼出現在這兒的。但是,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嗯,很好。”
顧峰淡然的道:“希望到時候你還能夠這麼嘴硬的說出這些話來。”
雷行欲冷哼一聲道:“你二人還愣著幹什麼?還不直接殺了他?”
跟在雷行欲身邊的兩名隨從聽到這話也沒絲毫的猶豫直接就衝了出去,就要廝殺顧峰,但在他們衝出去的霎那,他們的身影瞬間消散!
是的,就宛如粉塵一樣被風吹散了。
雷行欲一陣的錯愕,他已經徹底的傻眼了,他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要知道跟在他身旁的兩人已是四段後期的修為,跟著他也算是南征北戰,幫他處理了很多事情,從來就沒有失手過。可現如今,只不過是一眨眼的功夫,他們的身影就消散了?這讓雷行欲如何能夠接受。
雷行欲看了眼顧峰,隨即不假思索的催動真元迅速的逃離這兒,但他的身影剛走出了屋子,忽然雙腿下跪了起來。
雷行欲渾身都動彈不得,他有些驚恐的看著顧峰,而顧峰則來到了他的跟前,一臉淡漠的道:“你好啊…”
我好個屁啊!
雷行欲顫抖的開口道:“我說…顧峰…事情都過去這麼多年了,你總不能還記恨著吧?!”
“你若殺了我,我爹是不會放過你的。”
“搞得我能放過你爹一樣。”
顧峰一臉鄙夷的道:“而且我可不是大聖人,我是個小人,一個睚眥必報的小人。誰招惹了我,就是招惹錯了物件!因此,我絕不會讓他好過。”
“正所謂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如今,也算是讓我等到了。”
雷行欲繼續說道:“顧峰,我大金商會雖然沒落了,但就憑你一個人想單刀直入未免有些太異想天開了啊!我可跟你說啊,你若是識趣的話就抓緊時間放了我。我老爹可不是好招惹的。你若是殺了我,你就算是跑到天涯海角,我爹也能抓住你。”
“我爹可是蠱仙!”
“顧峰,你懂得蠱仙是什麼概念嗎?!我跟你講啊,識時務者為俊傑,你的目光要放長遠一些。”
可下一刻,顧峰便淡然的道:“我已經是蠱仙了啊,不比你清楚?”
雷行欲徹底的呆住了,喃喃的道:“怎麼可能…怎麼可能…你…你成蠱仙了?!”
顧峰繼續道:“而且你爹不是受重傷了嗎?他現在敢出手能出手嗎?”
聽到這話,雷行欲兩眼一黑,不禁道:“你…你怎麼知道的?”
顧峰笑著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為…”
“你甭管我是怎麼知道的,但是看你這個反應我說的沒錯。說白了,我知道你們躲在哪兒了,我只不過是想給你一個機會。你是自已主動的帶我去呢,還是我把你打打一頓,把你的手腳給卸了,再把你丟入湖中再自已去呢?”
“你自已選擇一個吧?”
只要腦子沒問題的人,肯定選擇第一個啊!
只不過聽著顧峰如此淡然的語氣,卻是讓雷行欲不寒而慄。
此時的雷行欲後背已經出現了不少的冷汗,他無法想象,倘若自已真的拒絕了顧峰,自已會將遭遇如何的酷刑!
想到這裡,雷行欲也不再磨嘰,直接選擇帶著顧峰離開這兒了。
只不過在走之前,顧峰使用萬殺仙蠱,直接將一個村莊都給抹了去。
不能說顧峰心狠手辣,只能說整個村莊都不是個好東西,都已經淪為大金商會的走狗了,想必撈到的好處也是見不得光的。
因此,顧峰絕不會可憐他們。
顧峰這是在替天行道。
看到顧峰如此的行為,雷行欲兩腿不禁一軟,他怎麼也沒想到,時隔這麼多年再相見,顧峰竟然變得如此的心狠,視人命如草芥雖然是每個蠱師都會做到的事情,但不知為何,看到顧峰的手法,卻 讓雷行欲感受到了不安。
這傢伙,似乎真的是蛻變了啊!
……
狼居山。
雷道天望著那蒼茫大山不禁嘆息一聲。
雷行權走了過來,恭敬的道:“父親,好端端的怎麼嘆氣了?”
雷道天道:“想當初我們大金商會是如何的鼎盛?生意做遍整個南疆,可卻沒想到一夜之間什麼都沒了。我們反而成了喪家之犬!這讓我如何不嘆氣呢?這樣的日子更不知道要持續多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