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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不要臉的一家子

於是張亙炒股炒成股神的訊息像風一樣傳來了。

沒有人懷疑張亙一夜暴富,這三百臺狼女都在那擺著呢!

這風聲自然傳到了前妻家裡。

趙蘭芳得知這個訊息後,心裡比死了老孃還難受。

“天哪,這個癟三怎麼說發財就發財了?”

“我這是造了什麼孽,怎麼把這個財神爺給打發走了,要是不離,那大把的錢還不是我的?”

“亞楠,你怎麼這麼沒點眼力介,姑爺這麼厲害你就沒發現?這樣的男人你打著燈籠都找不到,要不是你找野男人,咱家就發了!”

劉亞楠不滿了:“媽,當時離婚是你們提出來的,怎麼能怪我?再說了關於我和朱經理的事我也和你商量過,你不是很滿意嗎?”

趙蘭芳一時語塞:“我,我那時說的不過是氣話嘛!”

“姐這個金龜婿可不能放過,要不你服個軟,和他復婚吧!”劉希妍插了句嘴。

趙蘭芳兩眼放光:“對對,亞楠你去找他,和他復婚,兩口子鬧彆扭很正常,你說幾句好話他總會回頭的。”

“媽,復婚恐怕沒有希望,這一次我被他抓到了把柄。”

“怕什麼,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你就不能主動點,多給點實惠?想當年你媽腳踏三隻船也沒事,是你本事不夠!”

“我考慮一下!”劉亞楠意動了。

“考慮什麼,就這麼定了!”

“我明天去!”劉亞楠咬咬牙。

“不,現在就去。”

片刻後,劉亞楠一身精心打扮出現在張亙門前。

當按響門鈴時,屋內的的張亙透過監控就知道誰到了。

在安全屋升級改造時,這裡的每一個地方都裝上了高畫質監控裝置,哪怕是一隻蒼蠅飛過都能分出公母來。

張亙開啟了門,淡淡問道:“有事?”

“沒事就不能來嗎?”劉亞楠抿嘴一笑。

雖然笑得很尬,但她還是賣力地笑著,並且儘量表現得騷裡騷氣。

結婚三年,除了新婚那年,劉亞楠對著張亙還能有說有笑,後面兩年都是板著張臉。

笑這種東西早已不存在了。

至少對他是這樣。

“我這間狗屋裡似乎沒有你的東西吧?”張亙並不接茬。

“死相!”劉亞楠拿手指戳張亙額頭,“好久沒看你了,你就不能讓我進去坐坐?”

“我看沒必要吧?我們之間現在似乎不太熟!”張亙抱起了膀子,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樣子。

換做正常男人也是如此,這女人不過是個不知廉恥的俵子,進屋只會弄髒了自己的房間。

然而劉亞楠自我感覺良好,似乎成功在望了。

因為,以前的張亙老實巴交,只要稍微給他點甜頭,他就會什麼都同意。

比如,給他說句好話,他會把一個月的工資交出來。

比如,給他碰一下手,他會承包所有家務。

這次也不可能例外。

“阿亙,外面冷,咱到屋裡去說嘛!”劉亞楠拉著張亙的手強行走了房。

甚至主動來到房間裡,坐在了他那頂級的大床上。

“哇,你的床真舒服,真的太美了,能不能借我睡一覺啊!”劉亞楠一下撲倒在床上,並且以身體全方位開啟的姿勢面對張亙。

“別開這種玩笑,有事說事!”

劉亞楠指了指正在充電的狼女,又是抿嘴笑:“你是怕她們引起誤會嗎?放心吧我不是小器的人!我說阿亙,你也真是的,她們都不是真人,那種體驗並不好,如果你想有好的體驗,為什麼不試試別的選擇。你不去嘗試怎麼知道能不能成功呢……啊呀,我這天怎麼熱了,都出汗了,衛生間在哪裡,我去洗個澡!”

這麼赤果果的暗示換作誰都能懂,但張亙如同木頭人一樣杵在那裡:“不好意思,不太方便,如果沒什麼事的話,麻煩你離開。”

看張亙一直不上路,劉亞楠養生內心有些失落,但臉上仍然非常快樂:“張亙,告訴你一件大喜事,這幾天我媽一直在後悔,她說拆散我們是她做出最大的錯誤決定,她說你是劉家的頂樑柱,我們都需要你,所以在我的請求下,她同意我們復婚了,你說,這是不是件大喜事?”

原以為這麼一個利好的訊息放出來,張亙一定激動得要死,一定會把自己捧在手上,摟在懷裡,甚至就地正法。

但現實卻狠狠打了她的臉。

“你的話說完了沒有,說完了可以走了!”

“阿亙,你就不考慮一下?”劉亞楠幾乎難於相信。

這個曾經唯唯諾諾的男人,現在怎麼如此狠心。

“不好意思,我看到你都感覺噁心,復婚?這不是開玩笑嗎?你走了我還要換床單呢!”

“阿亙,你是不是介意和朱光明的不正當關係?放心吧,我可以發誓,今後我和他一刀兩斷,保證不再有任何瓜葛。”

呯!

大門重重合上,劉亞楠被無情地掃地出門。

劉亞楠失魂落魄回到家裡,腦子裡一直轉不過彎了。

這男人,怎麼就突然硬起來了?

“女兒,搞定了吧,什麼時候拿到他的財產?不是,我是說,你們什麼時候復婚?快定個時間,咱們去帝豪酒店包五十桌,當然,讓他先打一百萬過來。”

“沒成!”劉亞楠嘴巴里終於崩出倆字。

什麼?

趙蘭芳難於置信,心情從雲端一下跌落谷底。

啪!

一記響亮的耳光。

“你這個沒用的東西,這點小事都辦不了?”

“媽,我已經盡力了,這個人油鹽不進,我也沒有辦法。”

劉希妍撇撇嘴:“姐,你真是沒用,換作我早拿下了。”

趙蘭芳眼前一亮,彷彿發現了新大陸:“小妹,要不你出馬,把他拿下,只要拿下他,我們就是幾千萬,甚至幾個億了!”

劉希妍卻嗤之以鼻起來:“這種窩囊男人我才不稀罕,再說我才十八歲,怎麼能一朵鮮花插牛糞上?”

“那麼只有一個辦法了,向他要錢!”趙蘭芳惡狠狠道。

“對,向他要錢,他敢不給,那就找炮哥,打到他給為止!”劉小劍雞血上頭了。

當日夜間,劉家一行人浩浩蕩蕩向張亙的安全屋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