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頌憂心的望著姜時:“那你要出手嗎?”
“陳頌,不是我出不出手的問題。”
“那是...”
“是我發現,這個邪道所用的道法,跟我同源...”
姜時苦笑的看著陳頌:“所以我不得不出手,不管對方是誰,我都要清理門戶。”
陳頌想問會有危險嗎?看到她臉上苦澀的模樣,最後所有的話都嚥下了,只是用擁抱告訴她,自已一直都在。
安小蓮遊了一晚上。
每一次精疲力盡時,想到自已愛的男人,就恨得牙癢癢。
她掛在脖子上的包,重如千斤。
明明已經丟掉了一些無所用的東西,可還是那麼重。
最後不得不開始丟錢。
袋子裡的錢,是她這些年的個人所得,有金條,也有珠寶。
楊鵬只看到她露出一角的錢就心動了,殊不知袋子下面的才是更值錢的。
這是她紮根香江的根本,她不能丟。
最後只能丟錢。
一沓一沓的丟。
海浪很猛。
雨水打在身上也生疼生疼。
她漸漸的四肢痠疼,眼皮也越來越重。
說來也巧,她飄飄蕩蕩被衝上了岸,被人發現了。
這個人,是剛在海邊買了別墅,搬過來的蘇瑜。
看到昏迷的安小蓮,蘇瑜第一件事就是聯絡了葉靜雅。
“小雅,你是不是再找一個從大陸偷渡過來的女偷渡看?”
“是啊,我已經拜託趙家(趙雄)、凌家幫忙了。”
“不用了,在我這。”
葉靜雅坐車去找她的時候,都不得不感慨世事無常。
當初在小時的指點下,蘇瑜店鋪生意開始越來越好,她也越來越有自已的底氣。
三月份更是直接買了一座別墅,搬了出來,她不想看到家裡那些烏煙瘴氣的事情。
偏偏這個會帶給葉家阻礙的安小蓮,就衝到她家別墅不遠處...
葉靜雅跟蘇瑜都在感慨這該死的命運。
無錯書吧安小蓮睜開眼,就發現自已的衣服成了病號服,臉上手上被石頭撞擊的地方都貼了紗布,最重要的是,她被綁了。
綁人的姿勢古怪到不可思議。
右手綁著右腳隨後穿過脖子,左手綁左腳,她一動,繩子就摩挲她的肩膀,直接讓肩膀上面的傷口破裂,痛不欲生。
“我勸你不要動,這繩子,你解不開的。”
安小蓮只是看了她一眼就垂下眼眸,這人她不認識,只是覺得有點眼熟。
絞盡腦汁想她是誰時,大腦突然好像被針紮了一下:“你就是葉靜雅。”
”我是!”
看著葉靜雅帶著淡淡微笑的鵝蛋臉,安小蓮只覺得耳朵傳來一片轟鳴聲。
她強迫自已冷靜,可內心湧起的害怕,讓她怎麼也靜不下心來。
海關看著她帶來的人,只是讓她簽了字,就放行了。
安小蓮知道她不能回去,扯著嗓子大喊:“救命啊!!我是冤枉的,這人是綁架犯。”
路上的行人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
安小蓮被他們的反應給震驚到了,她想不明白怎麼會有如此冷漠的人?
她哪裡會知道,完全是葉靜雅不做人。
怕這人到時候真的會成為葉家的阻礙,直接做了電視新聞播報。
一大早就把安小蓮這個殺人兇手加偷渡客的身份,捅了出去。
所有人都只會覺得她是在做最後的掙扎。
當然事實也是如此。
當看到到昨天晚上來抓她的警察,懸著的心是徹底死了。
“老嚴,這是什麼綁法?”
看著她跟抬豬一樣抬到他們面前。
“沒見過....”
葉靜雅驕傲的看著他:“小警察,我的綁人手法不錯吧,為了怕她逃跑,我可是給她從手指綁到脖子。”
文·小警察·淳:“前所未聞....”
“那是當然,小時特意交代了,說她以前是殺手,她逃了,我們就得死,訥,這是她昏迷也要死死拽著的袋子,我看到了,不少小黃魚呢!”
其實她已經扔了不少珠寶了,只是她捨不得全部丟完。
安小蓮包括她的行李袋,都被文淳帶走了,葉靜雅拍了拍手心:“哎,小警察,帶我一起走,我要去找小時。”
文淳原本想說不方便,可這次也是因為她幫忙才抓到人,索性點頭:“我們自已開車的,你跟上,路上她要鬧什麼上廁所的,你可以方便給她脫個褲子,不然她只能尿身上了。”
葉靜雅指了指自已,脫褲子?我?
最後氣嘟嘟的大喊:“這種事情怎麼可以讓本小姐來幹。”
“男女授受不親。”
“迂腐。”
回北城的路上,安小蓮數次想找藉口逃跑。
起初是上廁所,當發現自已褲子是被葉靜雅脫下來時,憤怒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