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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五章 斷頭煞

事已至此,我和曲蘭直奔她的老家,白馬村而去。

白馬村因為村子西北方向有一座酷似白馬的石山而得名。

可當我到了地方一看,心裡不由咯噔一下。

只因這白馬村的佈局不對。

村子由外向內擠壓,隱隱呈現出四方構造。

房屋左右對齊,背山面水,西北方向更是依託於白馬山。

從高處俯瞰,這地址架構,好似四方棺材一般。

此乃棺材局,時用來鎮壓死人的存在。

可若說這村子格局不對也就罷了。

畢竟當初定居在這裡的人可能並不懂什麼風水,只覺得這地方適合住人而已。

但越是深入,我就越是覺得詭異。

其他人家姑且不提,就單說她曲家的老宅,就有夠詭異。

曲家位於村尾,老房子還好,位置不算凸出,中中正正。

可這新房子,卻是整個突然向前眼神凸進了將近一十四米,致使新家與村子整體格局有些偏離,就好似人臉之上,凸出來的耳朵一樣。

這種結構,在風水中,叫做鎖陰關,等於是把全村的陰煞之氣都分擔到了曲家身上。

更為關鍵的是,這曲家新房門前,還有一顆攔腰截斷的老柳樹。

柳樹屬陰。

加之曲蘭還告訴我說,該柳樹是被雷給劈斷的。

這無異於,是斬斷了曲家的命脈。

而這種劈斬之法,在風水學中,叫做斷頭煞,主主家會遭遇不測。

若是單一佔了其中一條尚且還好。

可這曲家,不僅佔了棺材局,更佔了斷頭煞,想不被詛咒都不可能。

我把看到的情況與曲蘭一說,她登時就嚇傻了,抓著我的手不斷哀求,說只要我能夠就他,助她化解曲家詛咒,讓她做什麼都行。

她更是告訴我說,自打父親死後,她每晚都不得安生。

總是在迷迷糊糊中看到死去的親人,甚至還看到父親活了過來,向她招手,想要帶著她一起離開。

就曲蘭這樣子,難怪會山根橫紋斷裂,感情她父親死後,曲家的詛咒就開始往她身上轉移。

縱觀曲家的情況,定然是有人在暗中佈局,引得曲家遭逢詛咒。

所以想要化解此局,就需要將幕後之人給揪出來才行。

我衝曲蘭點點頭,示意她不要著急。

我既然跟著來了,就一定會想辦法破解此局。

縱觀這斷頭煞,直接將柳樹砍掉時最為簡單,也是最為直接的方法。

可思來想去,覺得不太合適。

萬一背後之人在樹裡動了手腳可怎麼辦?

一個操作不當,曲蘭恐怕就會遭重。

權衡利弊之後,我決定換個方法。

當即讓曲蘭去尋四根訂房梁的生鏽鐵釘回來,且釘子的長度必須要超過三寸,還不能有任何的彎曲,拿到釘子之後,還要準備一隻黑白相間毛髮的小狗,狗齡決不能超過四歲。

“好!”

曲蘭聞言,忙不迭的轉身離去。

待曲蘭離開之後,我則繞著曲家老屋和柳樹轉了整整三圈,這之後更是將目光鎖定在了白馬山山腳之下。

為什麼看山?

原因很簡單,因為曲家新房凸出來的那部分,剛好與白馬山山腳對其延伸在了一起。

這顯然不是什麼巧合。

月末二十分鐘之後,曲蘭領著一條小花狗跑了回來。

確定她拿到的釘子無誤之後,我便以劍指,點在小花狗的額頭,至其暈厥。

然後,從小花狗兩條後退的靜脈處,取了一些狗血。

又將四根生鏽的鐵釘,放置紮起狗血中浸泡了整整一分鐘之後,方才取出。

而後,我便將沾了狗血的鐵釘,分別釘在流珠的東南西北四個方向。

當然,並不是隨便找的四個方向,而是這四個方向必須能夠與柳樹的樹根,串聯起來才行。

此法,乃是封煞之法,時風水學中,較為常見的手段。

以我目前對於風水的掌握,此法已經算是我的極限了。

處理好斷頭煞後,便是這棺材局了。

曲家之人,先後死於同一個日子,實在特殊。

且透過我的計算,這個

日子,恐怕與曲家所有人的命理有所聯絡。

我以六爻之法,找到了曲家新房與白馬山聯絡最為緊密的那條山勢之路。

遂,帶著曲蘭來到了山腳下,此路的盡頭。

我站在盡頭處,掐動法決,定位了白馬山山腳正中的西北方向。

待陽光剛好找到這裡的時候,我直接開挖。

僅僅向下挖了一尺,便挖出了一口黑皮棺材。

管材不大,就是裝骨灰的那種棺材。

開啟後,裡面躺著一個木頭小人,小人身上裹著一層紅布,紅布上面則寫著一人的名字跟生辰八字。

看到紅布上的人名,曲蘭的臉唰的一下就白了,撲通一聲跪在地上,磕頭喊了一聲‘媽’!

這一聲‘媽’讓我心裡一下就有底了,便接著繼續開挖。

接下來的半個小時,又接連挖出三口同樣制式的棺材。

可其中卻又兩口棺材非常奇怪。

其中一口,非常嶄新,應該是不久前才埋進去的。

可另外一口卻破爛不堪,埋了至少二十年左右的樣子。

我暫時沒有理會破爛不堪的那口棺材,而是先後開啟了另外兩口棺材。

果然,棺材裡面都有一個木頭小人,小人身上也同樣裹著紅布,上面分別寫著名字跟生辰八字。

經過曲蘭辨認,正式她死去的奶奶和父親。

那麼問題來了,曲蘭的爺爺很早之前就死了,並沒有跟曲家其他人一樣埋在這裡。

那麼這裡為什麼會出現四口棺材呢?

心下駭然的我,果斷將棺材開啟。

可棺材開啟之後,我卻再也無法淡定。

只因棺材裡裹著紅布的小人之上,寫著的並非曲蘭的名字跟深沉八字,而是我的。

沒錯,就是我李七乙的。

這怎麼可能呢?

我怎麼可能跟曲家扯上關係?

又怎麼可能早早被人埋在了這裡?

如果這類埋的真是我的骨灰的話,那麼我又是誰?又為什麼會真實存在?

“李七乙,這個小人,我知道!”

聽到這話的我,暫時收起心中疑惑,忙詢問曲蘭,這人是誰?

曲蘭告訴我說,他們曲家一直有一個合作的道士,那道士模樣與小人一模一樣。

我當即意識到了不對,忙問曲蘭那道士是否就是老家的人?

曲蘭點點頭,表示那道士一直生活在這裡,他們曲家每年都會去看望他。

去年的時候,那道士還跟她說了一些模稜兩可的話,說什麼她會遇到命理不定之人。

曲蘭不明白此話何意,但我又怎會聽不明白?

那所謂的命理不定之人,分明就是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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