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鳶兒!”
白錦鈺看見溫以鳶從車上下來,就立馬跑了過去。
“好了好了,沒事了,我在你身邊呢。”
溫以鳶被她抱著,拍了拍對方的背。
“嚶嚶,你不知道我昨天到底經歷了什麼啊!我真的是太慘了!”
許正和溫隨二人簡單的交流一下,便打算走了。
他還有工作要做呢。
“許警官!”
“怎麼了?”
許正回頭,站定。
“謝謝你昨天還有今天的事情,如果沒有你,我不知道還能不能回來呢。謝謝!”
白錦鈺深深地鞠躬。
“這都是我應該做的,不用道謝。”
“如果你後面還需要我的幫助,就打我那個電話,或者到警局來找我。”
“一定的!”
白錦鈺看著許正離開的偉岸背影。
心裡再次道謝。
“啊~果然,還是鳶兒的房間更讓我放鬆。”
熟悉的動作。
溫以鳶的心情卻有些不同。
床亂了就亂了,還能收拾。
人回來了就好。
“心情好些了嗎?”
她坐在床邊,看向裹著她被子亂翻的某人。
“還可以吧。”
“那你能說說昨天發生了什麼嗎?”
她得確定一些事情。
“說起這個,我的心情就不怎麼好了!”
白錦鈺滿臉無語兼氣憤,坐起身滔滔不絕的說著。
“嗯...你說,你狠狠地罵了白家所有人?”
溫以鳶有些詫異的盯著她看。
平常也沒見白錦鈺這麼瘋啊?
“對!雖然我剛開始也只是想說點狠話好讓他們放我回白家,但是沒想到張嘴一張開,就不受腦子控制了。”
白錦鈺撓了撓頭,轉瞬又一臉堅定。
“但我沒有說錯任何話吧!說的都是實話他們反而接受不了了,真是心裡脆弱!”
“真是不知道他們平常有多喜歡被人阿諛奉承,假的不得了!真拿自己當個香餑餑了,以為誰都蠢得看不清他們的嘴臉嗎?”
她以前蠢,關現在的她什麼事?
今時不同往日,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
她涅槃歸來,可不是要再次跪舔他們的!
下次再遇見這二貨事,她還罵!
委屈誰都不能委屈她自己的!
她白錦鈺自己說的!
溫以鳶不知怎的,總感覺她現在的內心戲肯定很豐富。
“確實,你說的都是實話。他們接受不了那是他們的事,你只是在闡述事實而已。”
“對吧,我也是這樣想的!不愧是鳶兒,越來越和我像了!”
什麼鬼d(ŐдŐ๑)
誰和誰像?
雖然兩個人待久了,某些行為會有些相似,想法也會有些重合。
但為什麼是她像她,而不是她像她?
算了,孩子受苦了,以後再給她好看!
“白錦鈺。”
“怎麼啦...怎麼突然這麼嚴肅?”
難道是剛剛那句話說的太過了?
“你是不是還有些話要跟我說?”
“什...什麼?”
“我們遇見秦舜前的那段時間裡,你是不是就知道我們這邊和許聆月那邊一樣,同樣有一個外掛般的存在。”
“嗯...我只是擔心你又變成另一個你,所以才沒敢說的。”
面對溫以鳶的表情,白錦鈺也只好說了出來。
“我明白你的擔心,因為我也一樣。”
白錦鈺略微驚訝的看向溫以鳶。
難道...
“是的,我也知道了那個存在。”
“以前的你和我都有顧慮,但是現在不可以了。照你那樣說,我們這邊的祂和許聆月那邊的祂應該是正面剛上了,我們的安寧生活應該是不多了。”
她們這邊的祂這麼久才暴露,就只能說明,祂幹不過對方,所以才一直在隱藏。
現在暴露了,要不是迫不得已,要不是有了機會能幹掉對方。
溫以鳶和白錦鈺其實都覺得現在這樣就可以了。
並不想參與祂們之間的鬥爭,以及,並不想和許聆月再對抗。
沒什麼意思。
人家好歹是為了白家才會和白錦鈺對上的。
但是現在的白錦鈺壓根就不稀罕白家了。
也許對於許聆月來說,白家很好,但是對於白錦鈺來說,很不好,甚至厭惡。
即使白家對於許聆月的好可能有她那邊的祂的干預,但是,感情一旦破裂,很難再恢復。
不管怎麼說,不管怎麼變,白錦鈺對於白家的存在,只有不在意,只有不想再碰見。
“我也想到了。所以,我們兩方之間只能存在一個嗎?”
白錦鈺不想回去,因為她感覺她回去和許聆月爭個你死我活的,好像是在搶白家。
她是神經病嗎?
才會一而再再而三地對白家抱有希望。
“我們什麼都不知道,不管是祂們的存在,還是我們的存在。就目前來說,我們想要安寧,或許只有和許聆月對上。”
“而且,現在的一切發展也是如此表現的,我們別無他法。”
二人對視。
表面一副正經,很嚴肅的樣子。
其實心裡都吐槽瘋了。
到底是什麼樣的存在才喜歡看幾個孩子打架啊?
無聊的要死!
神經的要死,
還有,真的是,煩得要死!
ヽ(‘⌒´メ)ノ
白家一行人才回到家,就看見了警車。
莫名地覺得很眼熟。
當看到從車裡下來的某位警官,白家很確信,他們沒有感覺錯。
許聆月更是心裡升起一股念頭。
這警察又是為了白錦鈺來的。
難不成半路碰見了?
這麼巧嗎?
“幾位,能聊一聊嗎?”
許正走向他們一群人面前。
照例掏出警官證。
“好,不過,還是進屋聊吧,外面怪冷的。”
白從堯與許正交談。
“可以。”
幾人匆忙地在屋裡坐下,衣服和鞋子都沒有換。
“許警官這次來又是為了什麼?”
白從堯給對方倒了杯水。
“謝謝。”
許正接過水,放在桌子上。
“是為了你們企圖囚禁白錦鈺一事。”
白從堯愣了愣,轉而恢復往日表情。
“您說笑了,我們可是一家人,哪裡來的囚禁一說?”
“如果您是說我們昨天把她一個人送回家這件事,我們著實是並非此意。”
白從堯簡短的把那天發生的事說了一下。
當然,有一部分並沒有說。
因為,家醜不可外揚。
“所以,我們只是在進行教育而已。不過,現在想想也確實做的太過分了。您來這裡是為了替錦兒討回公道的話,我們會道歉的。”
“也會虛心接受您的批評的。錦兒也來了嗎?如果來的話,我可以當面道歉的,畢竟是我這個做大人的錯。”
許正沒什麼表情。
倒是他旁邊的小警察的表情有點兒無語了。
早知道錯的話,為什麼非得現在才說?
為什麼不直接去接孩子回來?
屢教不改,真想給他們全關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