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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1章 砸場子

王義薄坐在老闆椅上吞雲吐霧。

一雙色眯眯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對面跳豔舞的女孩兒。

女孩兒妖嬈的身體扭動著,像一條蛇。

她一邊跳一邊向王義薄靠近。

嫵媚性感又充滿野性的誘惑。

旁邊的手下阿彪一臉壞笑的湊到王義薄耳邊。

“大哥,這個怎麼樣?”

王義薄那張冰冷到沒有一絲情感的臉抽搐了一下,像是無意間的痙攣。

這個表情阿彪懂。

他立刻會意,給那個女孩兒下命令。

“去裡面等著,洗乾淨。”

那個女孩兒停下來,收起熱辣的表情,低下頭乖乖的往裡間走去。

“大哥,這妞兒不錯吧,費老勁了才給你弄來的。”

阿彪諂媚的笑著,又給王義薄點上了一支菸。

這個冷麵的主可不是好伺候的。

“嗯!最近很缺貨,你還得上點心。”

王義薄抽了兩囗把煙掐滅,衝著阿彪擺了擺手。

阿彪識趣的走出房間,隨手把門關死。

一出門,阿彪就惡狠狠的朝地上啐了一口痰。

“媽的,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

王義薄的辦公室就設在深港最豪華的天堂夜總會里。

辦公室是個套間,外面辦公,裡面可以休息。

身高一米九多的王義薄,一身健美的肌肉,平時沒少練。

稜角分明的臉就像他的性格一樣硬。

他走進裡間,邊走邊脫衣服。

浴室裡傳來嘩嘩的水聲,床尾散落著女孩兒脫下的黑色衣裙。

輕薄的黑色蕾絲內衣引起了他無盡的遐想。

像這樣上乘的貨色已經很久沒有遇到了,毫無例外他得先開了葷再說。

他忍不住嘴角上挑,不過就算是笑,面容也不失冷峻。

一絲不掛的王義薄推開浴室門,看到奶白色的浴簾後隱約透出的性感身影。

“要我幫忙麼?”

他冰冷生硬的聲音,明顯是在命令而不是徵求意見。

水突然停了,女孩兒也停止了動作。

隔簾望去,身影似乎還有點瑟瑟發抖的樣子。

這樣的女孩兒他見得多了。

再怎麼狂野的小貓見了他這樣的人物,也難免緊張害怕。

他大手一揮,拉開浴簾,女孩兒溼漉漉的身體抖的更厲害了。

“別怕,過來我給你洗。”

王義薄開啟水,溫熱的水灑在他身上,很快溼了全身。

他伸手扳住女孩兒的肩,把背對著他的女孩兒身體轉了過來。

“我有那麼可怕麼?”

女孩始終低著頭,一雙美目如同受驚的小鹿忽閃個不停。

睫毛一顫兩顆晶瑩的淚滴滑落。

她身體僵硬著被王義薄硬拉到懷裡。

“大哥,求求你放過我吧。”

“嘿嘿!看你表現了。剛才的舞不是跳的很好麼?”

女孩兒明白了他的意思,強迫自已停止顫抖,乖乖的把頭靠在他的胸膛上。

“求大哥千萬不要把那個影片發出去,不然,我、我可就活不成了。”

王義薄捏住女孩下巴,抬起她的頭。

“好說,看你表現了,我喜歡主動的。”

女孩兒不敢看他的臉,索性閉上了眼,踮起腳尖雙臂環住他的脖頸……

咚咚咚!一陣急切的敲門聲。

王義薄鬆開緊擁著女孩兒的手,誰這麼沒眼色?

阿彪在浴室外面小心翼翼的稟報。

“大哥,外面來個砸場的,好像挺有來頭,你說該怎麼辦?”

王義薄的興致被打斷,暴躁回覆。

“你跟我那麼久還不知道怎麼辦事?

管他什麼來頭先把人控制了再說。

敢打擾我的好事,你長了幾個膽兒?”

阿彪乾笑著說。

“大哥,那個人太厲害,兄弟們都打不過啊。

他輸錢不給,說是拿鑽石抵債。

我不依,他竟然動手打我。”

鑽石?王義薄立刻聯想到阮龍那批被盜的鑽石。

他鬆開了女孩兒,迅速穿上浴袍。

回頭摞下一句:“等我回來!”

阿彪見王義薄出來,立刻笑臉相迎。

阿彪:“我懷疑那人手裡的鑽石就是阮總丟的那批。”

阮龍前日才問過王義薄這件事,王義薄正為這個事兒犯愁呢。

他一邊換衣服一邊想。

阮龍那個混貨把這麼個爛事兒甩給他、自已卻跑到M國。

警察都解決不了的案子,讓他怎麼辦?

原本他沒抱什麼希望,難道真的會有人傻到自投羅網?

“那人長什麼樣?什麼來路?”

他邊往外走,邊問阿彪。

阿彪跟在他後面點頭哈腰的。

“那小子現在貴賓房呢。

我們的老客可都是些有頭臉的人物,全讓他給禍禍走了。”

“小子?”王義薄反問。

“是啊,看著像乳臭未乾,沒想到本事大著呢。

我們的人一起上都扳不倒他。”

“有這事兒?我看你們就是一群廢物。”

王義薄風風火火趕到阿彪說的貴賓室。

貴賓室裡的人已經被清光了,只剩下一幫打手。

他們個個都多少掛著彩,把一個青年圍在中間。

一群人虎視眈眈的盯著青年,卻沒一個敢貿然動手。

李想坐在賭桌上藐視這群不堪一擊的打手。

他悠然的點了一支菸,還哼起了歌。

看到王義薄走進來,他笑了,主角終於出場。

天堂夜總會的貴賓室是深港最大的地下賭場。

來這裡賭的都是大佬級別的,他們在天堂總是一擲千金,揮金如土。

王義薄從頭到腳打量李想。

眼前的青年看著也不過二十啷噹歲,他從來沒見過。

要說深港的頭面人物,他沒見過的還真不多。

平日裡跟著阮龍到處混,沒少結交上流社會的人。

阿彪說這個人有來頭……不知道是什麼來頭。

他試探著問李想:“兄弟是?”

李想笑而不語。

阿彪急忙湊過來跟王義薄耳語一番。

什麼?市長的兒子?

以前倒是聽阮龍提過那麼一嘴,他和市長的兒子有些交情。

市長兒子不是在國外麼?

李想見王義薄愣在那,哈哈一笑。

“阮龍怎麼沒來,好久沒見,我還挺想他的。

沒想到,我第一次來他地盤玩兒,你們竟然這樣接待我?

快點兒讓阮龍來見我,不然……今天這事兒我跟你們沒完。”

王義薄雖然聽說過、但從來沒見過市長兒子。

他心裡也直打鼓,吃不準眼前這人是真是假。

看他打扮,衣著確實不凡。

不然也不能混到這VIP室。

阿彪又附上來小聲說。

“他可是輸了一千萬。”

王義薄聽阿彪這麼說,臉一沉。

一千萬?這人手筆真夠大。

王義薄:“你們這是幹什麼?還不快出去, 在外面等著。”

阿彪帶著一眾人走出包房候在外面。

“都怪我這幫手下沒見識,得罪了少爺。”

他嘴上這麼說,但心裡懷疑。

天堂的VIP都是熟客,像這樣的生面孔是不可能放進來的。

他是怎麼進來的?

李想跳下桌子。

從桌子的紙巾盒裡抽出一張紙巾,仔細擦拭右手上的血跡。

王義薄看得清楚,那血跡一定不是他的,肯定是外面那群廢物的。

李想把弄髒的紙巾隨手丟在桌子上。

大聲說:“我聽房政,房任梁是我爹。

一千萬沒有,只有一袋鑽石。

要,你們就拿去。

不要,就不要攔我去路。

不然……我讓你們這裡雞犬不寧。”

房任梁,現任深港市長。

王義薄看李想底氣十足的樣子,心裡也猶豫該怎麼辦。

萬一真得罪了市長公子那可不是什麼好事。

“聽說房少用鑽石做賭資?”

“哈哈哈……怎麼不可以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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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看看鑽石麼?”

李想從懷裡摸出一個黑色絲絨袋子扔了過來。

王義薄接過袋子開啟,取出幾顆仔細一看……

眼睛不禁露出一絲兇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