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明明你沒事吧!你真的活該,我可沒有推你啊,我去告訴輔導員去。” 楊毅騰扶他起來坐到石墩子上,就想掏出手機打電話給輔導員。
趙明明可不想麻煩輔導員,到時候被罵成狗就算了,輔導員最怕脆脆鯊。
勇敢的人先享受世界,脆弱的人先享受病假。
不是大學生太脆皮,而是未成年已到期。
別在乎大學升學率,先在乎大學生生存率。
隱形眼鏡找不到,去醫院發現夾的是眼角膜、脫個褲子都能骨折的大學生是輔導員的噩夢。
趙明明只是腿部傷著,稍微一動,就像被石頭撞擊一樣。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別別別,揹我去找校醫吧,烤全雞吃不上咯。”
臉色慘白,痛到牙齒直哆嗦,都怪這臭兒子不聽話。
“我揹你媽,我草你爸,還指望我揹你,你知道校醫室離校門口有多遠嗎?你搞我媽,還指望我搭理你,我呸呸呸呸。”
楊毅騰連吐幾口唾沫,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烤雞吃不上的是自己,他還委屈上了呢!
葉凡哪裡管得這麼多是是非非,作為一個醫生,一看到有人受傷,心裡莫名其妙高興起來,總算遇到個病人啦。
“哪裡傷著了,快快快,我揹你去治療,再拖幾分鐘就痊癒了。”
葉凡還沒得患者同意,蹲下身體摟著男人的屁股往上託。
兩個大學生都懵逼了,遇到一個不怕事,不怕麻煩的年輕人。
今晚運氣不算差,就算瘸了,也遇到個好人。
“這位大哥真好人,讓我感受童年的樂趣,咦?你怎麼放我在這裡?”
葉凡把趙明明放在小椅子上,桌子上的雜物通通拿開,把他腳使勁掰直放到桌子上。
一點大事都沒,膝蓋只是跌腫了,再晚一點痊癒,自己又少了一個病人。
“傷筋動骨一百天,再不好好處理你就廢了。”
葉凡從後備箱拿出醫藥箱出來,裡面有鐵打損傷的藥酒。
楊毅騰看到這車,馬路上真少見,這車也太豪氣了。
他是個愛車之人,前兩個月才買了一輛賓士,開了兩個月又膩了,這紅旗轎車很特別,紅旗轎車長期被用作中國重大慶典活動的檢閱車,開在馬路上的人還挺少的。
這大帥哥不普通啊。
“哥,你這車多少錢買的,要不借我開開試試手感?”
紅旗車只在電視上見過,要是親身試試滿足一下自己虛榮心,就更加棒。
雖然有點冒昧,但覺得這個男人還挺熱心腸的,那麼愛幫助人,不介意多幫助一個吧。
這車是靠努力換取回來的,讓別人隨便試,葉凡心裡可不踏實,搖了搖頭拒絕了。
楊毅騰心裡則不平衡了,趙明明這個臭小子走了狗屎運,有人把他當皇帝一樣照顧。
“啊啊啊……痛痛痛……”趙明明拉長語調,飆高音。
好像上酷刑似的,鬼哭狼嚎。
葉凡一手藥酒,一手按住他的大腿,使勁搓搓搓,不大力一點還怎麼活血散瘀。
現在的00後就是吃不了苦,跟個脆皮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