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年頭賺錢好難的，要顧客滿意，還要陪笑。
一個短髮的阿姨化了濃妝，想要掩蓋臉上的褐斑，被葉凡一眼識破。
她叫葉嫦娥，今年45歲，年紀沒有李博麗老，看起來卻比她老多了。
葉凡切了一個蘋果遞給她，客套兩句：“姐姐，我也姓葉呢！我們真有緣分。”
葉嫦娥是個十足的社牛，在闊太也沒閒著，經常與富豪太太交往，現在就被沈太太帶過來養生了。
“這麼巧，我看小夥子有前途啊，下次介紹我女兒給你認識，她今年才26歲，很純品的，最重要是母單。”
做父母的都覺得自己孩子是最好的，葉凡不相信母單的詞。
李博麗連忙搶話：“不不不，他是我的。”
葉凡職業性假笑，真大膽，真不怕自己的女兒聽到。
而另一位阿姨是個大波浪長髮，同樣保養得很好，身體應該經常做瑜伽，面板很緊緻。
她叫張燕燕，今年五十歲。
女學生叫沈依依，今年十八歲。
一下子來這麼多人，葉凡看見女人就頭疼，好頭疼啊。
葉凡不跟她們扯那麼多，給她們一人一個口罩。
直播間老色胚只看見一排女人，好像路易十四一樣，沒有頭。
葉凡打算幫她們泡腳，老年人多泡腳對身體有好處。
紅花、茯苓泡腳可以去除粉刺，淡化斑紋，這個是給葉嫦娥的。
生薑、艾葉泡腳水給張燕燕，晚上9點是腎氣最虛弱的時間，腎是先天之本，特別適合老年人。
枸杞、陳皮泡腳可以使面板更光滑，當歸泡腳可以去眼袋、浮腫等，適合精神壓力大，喜歡熬夜的讀書人。
李博麗則坐在旁邊吃蘋果，發現這個店除了蘋果還是蘋果，說實話有點膩了，但對小奶狗不會膩哦。
看著葉凡在幫自己女兒按腳，心裡不知道為什麼有點不舒服。
腳底有心經、胃經、脾經、肝經……一按就知道哪裡有問題。
抬起頭對著沈依依說道：“小妹妹肯定經常熬夜呢，作業太多了吧！”
說作業多吧，按自己的能力可以做完的，完全不用熬夜。
沈依依搖搖頭，甜美的聲音回答：“沒有呢，我每天十點就睡覺，每天六點起床，還規律的。”
葉凡是個氣血方剛的男人，大媽和小妹妹對比，還是年輕貌美的工作動力大，話也挺多的。
繼續在穴位上探秘。
“啊……好痛……” 沈依依想伸手讓他暫停，按到一個位置像針扎一樣痛。
所有人的注意力被吸引過去，以為出了醫療事故呢！
葉凡繼續按下去，小妹妹依舊痛，男人的手勁一般都大，但是明顯是身體問題。
“痛就對了，你腎虛啊！”
年紀輕輕就腎虛，被傳出去她怎麼活呀？
她面部肌肉抖動，反問道：“醫生，你說什麼？我怎麼可能腎虛呢！這個不是男生有的嗎？”
腎虛不只是男生有的，女生也有，而且造成的原因有好多，和生活規律有好大關係。
李博麗一聽到自己的女兒腎虛，趕緊關心起來，這個女兒34歲生的，把她當寶貝一樣。
“醫生，你有沒有搞錯啊，我女兒怎麼腎虛的，我已經請營養師搭配一日三餐，每天按時睡覺早起，身體已經健康才對啊？”
葉凡：“沒搞錯，剛才都喊痛了。”
“小妹妹，少看點電影吧，身體經常興奮不好。”
大滴小滴落玉盤。
啊啊啊啊！！
沈依依一臉驚恐，似乎做賊心虛，拿起沙發上的手機點開，李博麗怎麼可能放過她。
知道自己女兒愛看電影，沒想到啊！是電影傷身。
青春期的女孩子，好奇很正常，居然瞞著自己偷偷做這種事情，不知道身體最重要嗎？
“拿來，不然這個月的十萬零花錢一分不給。”
母女之間開始拉扯，老母親的力氣比女兒大，搶過去看到手機上的軟體。
“榴蓮，草莓，香蕉，蕾絲，香草，一個，……這些都是什麼軟體？”
密密麻麻的，一螢幕都是，256g的手機就裝這些？
沈依依搶回去，生悶氣地嘟著嘴巴，“買水果的啊，最近水果癮犯了。”
家裡有五個冰箱，裡面的食物應有盡有，水果塞得滿滿的，怎麼可能沒水果。
連老母親都騙，供書教學，心寒啊。
這個女兒一定是自己親生的，不然怎麼隨自己那麼…………
害，不能說出來，會被人笑的。
旁邊的張燕燕和葉嫦娥本來是吃瓜群眾，最後開始勸說。
“女兒長大了，你不教她，自然在網上學啊，比被渣男騙好吧。”
“不要用自己的一套標準去批判人，你不也喜歡……”
“…………”
【嘿嘿嘿，這個小妹妹真可愛，有這樣的母親真倒黴，只顧自己享受。】
【這個有什麼的，我和親戚一起看，就在客廳開啟來看，挺下飯的。】
【小妹妹不要害怕，我還有好多備份。】
葉凡白眼都翻遍了，以前的自己也喜歡看，雖然對身體不好，對精神好啊。
“姐姐，不是我說你，成年人就應該多學習，該調理的調理，什麼都覺得有害，做人像個呆子有什麼分別。”
小妹妹的瞳孔都是淚光，沒想到直接社死，幸好戴了口罩。
李博麗打了個哆嗦，看不下去了，自己的女兒還得寵著。
“行行行，以後好好學習，一個星期看一次，幫你買臺蘋果16，這臺就鎖起來了。”
沈依依小雞啄米點頭。
葉凡順著水的溫度，繼續幫小妹妹按腳，除了腎虛還有點月經不調，無傷大雅。
還配了點中藥材調理。
李博麗已經沒心情精油按摩了，幫自己的女兒入個會員，帶沈依依去蘋果手機店。
葉凡終於送走四個女人，完成十個會員和五個病人治療。
時間不知不覺到了晚上十點半，這一天就沒閒過。
打了個哈欠，腦海就響起了系統提示音。
葉凡全神貫注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