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心中的怨氣全無,但還是裝作生氣的模樣。
她一把奪過手帕,後退半步,“別給我假惺惺的!”
兩人在就僵在原地,誰也沒有抬腿離去。
最終,還是蘇雪兒打破了僵局。
“你剛剛的水球術再用一次,我幫你看看。”
“額......啊?”
蘇雪兒滿臉認真地又說了一次,“就是你剛剛弄我一臉的那個招式!”
“呵呵”,許逸宣心虛地撓了撓頭,壓力倍增。
雖然只是幾天的接觸,但他心裡十分清楚蘇雪兒是什麼脾氣、什麼實力。
如果讓她知道那並不是什麼招式,而是自己的身體液體,那自己定然是屍骨無存。
“算啦,我都練了一個晚上,練膩了都。”
許逸宣尷尬地笑了幾聲,突然想起系統不是自動幫他習得了什麼開龍脊嗎?
“不如我給你看看我另外的一個招式吧?”
蘇雪兒看著許逸宣那副諂媚的笑容,總感覺哪裡怪怪的,但又說不上來。
“好吧,你弄吧。”蘇雪兒雙手環抱在胸前,靜靜等待。
對於修煉功法,雖然已經成功習得,但第一次想要施展出來,多少還是有些困難。
許逸宣又是扎馬步,又是拱弓步,換了五六個姿勢,都沒能將功法施展出來。
他既焦急,又害怕,生怕讓蘇雪兒看出點什麼破綻。
一旁蘇雪兒實在看不下,便開口指導起來。
“雖然我不知道你修煉的什麼功法,但是按照你這樣的做法,肯定是發動不出來的。”
許逸宣停下動作,虛心請教。
“那請問該如何做,才能發動招式。”
蘇雪兒背過雙手,驕傲地抬起頭,儼然一副大師的模樣。
以許逸宣為圓心,開啟全世界最早的3D環繞音模式。
“你應該知道我們的內力儲存於小腹中下部吧?”
許逸宣假模假樣地點了點頭,“知道!”
“所以首先我們應該先控制小腹的收縮和放鬆,然後一點一點將內力引出。”
言罷,蘇雪兒便做了個示範,她的手掌微微散發著紅光。
“引出了內力,基本就已經成功,最後全憑你對經書中招式的理解。”
蘇雪兒快速將手掌轟出,一隻全身燃燒著火焰的紅鳥咆哮著從她的手掌衝了出來,急速地朝她打出的方向衝去。
不偏不倚地擊中了院中的巨石,爆炸的聲音打破了夜晚的寧靜。
許逸宣懵逼了,可蘇雪兒卻是大喜。
因為她終於完成突破,學會了鳳舞九天中的第五式——鳳凰涅槃掌。
不一會兒,不遠處出現幾個紅點。
“聲音是從這裡傳出來的,你們所有人全部過來,給我搜!”
兩人意識不妙,相視一眼後,默契地準備抬腿跑路。
可這皇家御林軍也不是白吃飯的,飛毛腿(三品)是他們每人必須學會的功法,並且還要求練到極致。
沒等兩人跑出貞德宮,便發現走投無路。
無錯書吧他們十幾人分成幾個小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貞德宮的各個大門包圍。
而且還在一步一步往內縮小範圍,就認定了賊人還沒離開這裡。
兩人也只能一點一點摸著黑往內部回退,一路退回了淑貴妃的寢宮門口的長廊裡。
“嘶!”蘇雪兒忽然意識得到不對,“咱們沒偷沒搶的為什麼要怕他們,為什麼要躲起來?”
許逸宣開口解釋:“咱們是沒偷沒搶,可他們不一定會這麼認為。”
“並且咱們還搞出這麼大的動靜,你認為他們會信嗎?
“還有你猜,刑部為什麼每個月都能做出這麼好的績效。”
蘇雪兒一臉天真,“為什麼?難道是因為他們勤懇努力?”
許逸宣生無可戀地將頭扭過一邊,實在難以溝通。
可蘇雪兒卻較勁兒了,一個勁兒地拉著許逸宣的衣袖詢問為什麼。
一個紅光卻在她的身後慢慢擴散變大,伴隨著還有腳步聲。
時刻保持著警惕的許逸宣率先反應過來,及時將蘇雪兒拉到身後。
兩人就與一個士兵圍著一根柱子,活靈活現地上演了一出“秦王繞柱”(荊軻看不見版)。
看著士兵與自己擦肩而過漸行漸遠,兩人頓時鬆了口氣。
可就在這時,身後的拐角竟也出現了淡淡紅光,並且在逐漸擴大,看來有人正在靠近。
那這樣,可就是形成了前後包夾之勢,兩人便躲無可躲!
身後的被火光映照出的人影越來越接近,甚至都快裸露出小腿。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時,院中響起了一記鏗鏘有力的女聲。
“你們包圍了本宮的寢宮是想幹嘛!”
光影停止了移動,身前計程車兵也往回走了回來,直奔聲源。
馬雲飛雙手抱拳,簡單地行了個禮,講述了此次前來的目的。
“娘娘恕罪,我們聽到這裡傳出動靜,特意前來護駕,捉拿賊人!”
淑貴妃伸手指出,“賊人已經跑了,大概在東皇宮的方向。”
“不可能,發生爆炸時,我們就在附近。”
“我用風神腿趕到時,明明還看見兩個黑影縮了回去,所以......”馬雲飛極力想要解釋,卻被淑貴妃打斷。
“所以你認為本宮是在騙你們嗎?還是認為本宮與你說的兩個賊人一夥?”
馬雲飛嚇得趕緊單膝下跪,“娘娘息怒,屬下不敢,只是......”
淑貴妃梅開二度,再次“施法”打斷,“只是你們不想捉拿賊人,而是想要捉拿本宮是嗎?!”
馬雲飛頓時神色慌張,“沒有,娘娘,屬下不是這個意思。”
“不是這個意思還不快追,如果那賊人是衝其它娘娘去的,到時候出了事情,你擔當得起嗎?!”
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話都講到這裡,馬雲飛只好收隊向東皇宮快速進發。
待眾人離開後,淑貴妃微微撇頭朝許逸宣兩人位置瞅了一眼後,便重新進到屋內關上房門。
“你......你現在總能鬆開我的手了吧!”
蘇雪兒壓低著聲音,一爪向許逸宣腰間掐去。
幸虧他皮糙肉厚,硬是扛了下來,沒有出聲。
“喂!我剛剛可是救了你一命,你就是這樣對救命恩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