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深夜,皇上醉倒在位上不省人事,宴席才要結束。
孫太后緩緩從幕後走了出來,主持現場。
【
孫太后(皇太后)
修煉功法:魅狐神魄(頂級)
】
許逸宣本以為皇太后應該就是一個人老眼黃、老態龍鍾的老太婆。
沒想到這天下之母竟這麼年輕,一幅美豔少婦的模樣,而且打扮時髦。
上身披著不知什麼動物的皮草,下身竟然穿著類似現代黑絲的長襪。
不得不說,在這種年代,這孫太后的眼光屬實超前。
她相貌平平、其貌不揚,並沒有給人一種驚世駭俗的感覺。
但卻散發著一股成熟、迷人的韻味,令人挪不開眼。
特別是她那雙美瞳。
當許逸宣不小心對視上時,竟感到自己全身放空,彷彿進入到了一片虛無之地。
無錯書吧直到一雙手拍了拍肩膀,他才緩過神來。
“喂喂喂!你主子都走了,就別傻站在這裡好吧。”
原來是當時在北亥門的那個宮女,她正一臉不耐煩地收拾著桌上的殘渣剩羹。
當時環境昏暗,沒能看清她的臉,現在在這明亮宜人的地方,她的美展現得一覽無遺。
與淑貴妃、孫皇后那種成熟、嫵媚的美不同,她是清純、可愛的美。
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長長的睫毛像蝴蝶一樣撲閃著,眼睛裡充滿了純真和靈動,讓人忍不住想要多看幾眼。
看她細嫩的面板和脖子上的項鍊,還有手腕上的手鐲不像是普通宮女的身份。
【
蘇雪兒(鳳儀女宮)
修煉功法:鳳舞九天(一品)
】
一個普通宮女怎麼可能習得二品的功法,這更加驗證了許逸宣的猜想。
難道在古代也有富二代喜歡體驗生活?
她神秘的身份激起了許逸宣強烈的好奇心。
“小姐姐,你應該不是普通宮女吧?”
蘇雪兒停止手上的動作,微微抬起眉毛,“你是何人,我是不是普通宮女關你什麼事。”
許逸宣為了在女孩面前留下宏偉形象,不禁誇大其詞道:“淑貴妃知道吧?我可是她的眼前紅人。”
“還有李公公,他求著我跟他,我都沒去。”
蘇雪兒聽完許逸宣的話後,內心毫無波瀾。
“哦,那又怎麼樣?”
許逸宣臉都要垮掉,顯然這不是他想象中的反應。
見蘇雪兒對自己絲毫不感興趣,許逸宣便不再打算死皮賴臉地纏下去。
畢竟自己還有要事要辦。
可這偌大的皇宮若是沒人領路,哪怕是入朝一年半載的老官有時也會迷路。
更何況是他一個剛入宮的小宦官呢。
走著走著,許逸宣發現越來越不對勁,好像不是回貞德宮的路。
夜深了,靜得可怕。
許逸宣隱隱約約聽到眼前的宮殿好像傳出一些動靜。
他屏氣凝神,豎起耳朵仔細傾聽。
聽了一會兒,他終於辨別出來,好像是男人和女人尋歡的聲音。
“嘖嘖嘖,這對母子也真夠超前的,這狗皇帝怎麼也會這一套?!”
(大致內容如下,請讀者大大們自行體會:
“燒作業,我寫死你們!”
“想不想看看朕的大晨光?”
“讓我把所有的解題思路都塞滿你的小答題框裡,前前後後全部寫滿怎麼樣?喜不喜歡!”
......
)
把許逸宣聽得心潮澎湃,閉著眼睛就能想象出裡面的畫面。
這裡可是皇宮,正常來說能在這裡發出這種動靜的人,就只有皇上。
正當他還想靠近,再聽得仔細點時,又被巡邏計程車兵撞見。
“什麼人?別動!”
火把舉到許逸宣面前,耀眼的燈光刺得他怎麼都睜不開眼。
“哦,原來是淑貴妃的人呀。”
火把移開,許逸宣看清對方正是當時要捉拿自己的馬雲飛。
他趕緊解釋道:“對的對的。”
“小的迷路了,不知不覺中就走到這裡。”
馬雲飛短暫地思考了一會兒,喊出了隊伍中的兩個人。
“你,還有你,送這位公公回宮。”
許逸宣聞言後欣喜,終於可以回去,不過又有點不捨,都已經聽到興頭上了。
終於,他回到了貞德宮,途經淑貴妃房間時,竟聽見哭聲從窗戶傳來。
許逸宣靠近牆壁,踮起腳尖,發現高度不夠。
又找了塊巨石墊腳,眼睛才勉強夠到窗戶。
房內的燈具都被熄滅,只留下一盞燭燈。
在精緻的梳妝檯前,淑貴妃獨自坐著,微弱的火花搖擺不定,她的臉龐忽暗忽明。
銅鏡中映照出的臉顯得蒼白而脆弱。
淑貴妃的雙眼微紅,帶著淡淡的血絲,彷彿是經過了一夜的淚痕。
她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種難以掩飾的哀愁和疲憊,彷彿所有的悲傷和痛苦都凝聚在了那雙溼潤的眸子裡。
正當許逸宣看得出神的時候,淑貴妃猛地抬頭。
“是誰在那!”
嚇得許逸宣一個沒有站穩,失去重心跌落地面,疼得他齜牙咧嘴。
“哎喲喂!”
他摸了摸痠痛的屁股,頭也不回地趕緊逃跑。
第二日、第三日都沒能找到任何接近淑貴妃或是皇上的機會,就這樣平常度過。
直到第四日,許逸宣突然被皇上召到太明殿中。
那可是皇帝和大臣們舉行朝會、商議國家大事的重要場所。
在接旨的那一刻,許逸宣內心狂喜,因為這要是召他入殿領賞。
果不其然,到了殿中,就看見陳青龍顏大悅。
不知是皇上自帶有威壓,還是周圍的氣氛太過端莊,許逸宣心底竟不自覺地想要跪拜。
“奴才拜見聖上!”
陳青雖笑得更加開心,但不難看出其神情的乏力疲憊。
定然是昨晚熬夜看西域女子跳舞,大傷精元。
“朕的愛卿,請起吧!”
朝廷上沒有廢話,陳青直接進入了主題。
“朕聽說此次的女賊是你捉拿,事實果真如此?”
許逸宣已經體驗過了宮廷險惡,知道自己肯定不能獨吞功勞。
剛想出口解釋,卻不料被李公公搶佔一步。
“回稟皇上,此女窮兇惡極,差點從老夫手上逃走,確實是這位豪傑獨自生擒。”
話已至此,許逸宣只能尷尬地迎合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