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可能是因為森林書的緣故,須彌的劇情除了主線,我好像基本沒注意過其他劇情,所以人物關係什麼的會不準確還有性格以及他們做過的事。弄得我現在是邊開著遊戲邊寫小說(扶額),npc的名字也要記,腦容量不夠了。】
跨過須彌城門,異域的風情迎面而來。不同於璃月的古典風雅,須彌則更偏向民族自然的風格,畢竟是生活在雨林的國家。
放開意念,連同元素視野一併施展。此刻鏡流的腦內,是一整幅透明的須彌城,其中七種不同的顏色,遍佈周遭,以及地底那一團黑色的東西。
“找到了。”
“唉唉唉!留步,請留步。”一個教令官急急忙忙的從旁邊的涼亭裡跑了過來,他不過就是抬頭閉眼喝了口茶,就有個沒被虛空錄入的人,神不知鬼不覺的走進來了。
“這位姑娘,您是璃月人嗎?第一次來須彌吧。”教令官一邊詢問,一邊仔細地打量著鏡流。
“百年前來過幾次。”
“百年?呃哈哈,姑娘您還是別說笑了。因為我沒看到你有戴虛空終端,我這裡也沒顯示你的資訊。哦,我並非有意阻攔,吶。”這位教令官從身後掏出一片葉子狀的耳機,遞給鏡流。
鏡流接過,戴到耳上。
這一戴,頓時讓目前的教令官驚掉了下巴,因為在他的視角里,鏡流剛戴上虛空終端的第一時間,便浮現出鏡流的資訊。
‘絕密’
除了名字,就只有絕密兩個大字。
“大人!”那教令官下意識的脫口而出,瞬間變的畢恭畢敬,雖然他不知道絕密的內容是什麼,但絕密兩個字足以體現對方的身份不小。對於虛空絕不會出錯這一概念,在這位教令官的身上體現的淋漓盡致。
見到對方突然改變的態度,鏡流卻沒有什麼表現,而是透過虛空終端發出去一串話:“玩夠了?”
並沒有稍加等待,鏡流的眼前就呈現出了字樣:“不過是場微不足道的實驗罷了,吼,你可別破壞了這場精心準備的實驗,我會很難辦的。”
“你也會有在意的東西?”
“學者對待實驗向來是嚴肅嚴謹的,對於未知的變數,以持已排斥的態度尚且居多。但很顯然我不在此列。”
“到哪步了?”
“剛開頭,你很關心?” (壞笑)
鏡流摘取下星空終端,腦袋不留痕跡的朝後偏了一下便接著趕路,轉彎進入商業街。
對於博士的實驗,鏡流不關心也無所謂,腦中的想法也只是停留在是否可以造出神而感興趣。
興許的突如其來的興致,她刻意的在商業街上放慢腳步,轉而欣賞起旁邊賣花的店鋪,時而看看街邊的工藝品,順便兜幾小個圈子,卻又顯得真的是在逛街一樣。
“姐姐,要買朵花嗎?只要兩布耶盧”路邊可愛的小女孩舉著幾株鮮花,來到鏡流面前,應該是看到鏡流的服裝以及她超脫的氣質給吸引了。
“布耶盧?是新的貨幣嗎?”
新的貨幣出現鏡流並不知道,在她做出了讓富人釋出新型貨幣這一舉動之後,便引發了一系列連鎖反應,讓世界各地的人們都紛紛像是開了竅一般,思考如何創造新的貨幣能帶來多少利益這一舉動。他們像是忘記了曾經那個威震四方的魔神,所帶來的不可撼動的經濟體系。
“唉?姐姐不知道嗎?以前的大家都在用摩拉付款,但之後至冬國那邊突然冒出了新的貨幣,叫冬城盾。而且大家也都在用,所以教令院的大賢者也想仿造他們推行自已的貨幣。噥,就長這樣。”小女孩從口袋裡翻出一枚布耶盧,展示給鏡流看。
看著小女孩手中那片比摩拉要小,造型彎曲的金色葉子,也是問道:“那麼一布耶盧能換多少冬城盾或者摩拉呢?”
“嗯~好像是,一冬城盾能換十枚布耶盧,一枚布耶盧能換十枚摩拉。”
鏡流暗自在心底笑了笑,這種貨幣制作的如此簡單也不怕被仿造,當然已教令院學者的智慧不可能會想不到。呵,估計是想先搶佔市場打響名聲,然後徹底扼殺須彌其他的貨幣成長,之後再解決貨幣的缺點。至於冬城盾會不會被仿造,這種技術的事情交給木偶去做就行了。
從身上摸出一張一百面額的冬城盾買下了小女孩手上的花朵。
小女孩也是欣喜的拽著錢幣朝花店跑去,她要去找媽媽炫耀一下自已今天的戰果。
當人群走過,恰好擋住鏡流的時候,她的身影悄然消失不見。
就在鏡流消失的不久之後,一個穿著有些單薄的少年以極快的速度跑了過來。他的頭髮呈白色,面板則是略顯黝黑,蘊含特殊能力的阿努比斯樣式的帽子以及裝扮,顯得格外引人注目。
來人正是賽諾,當鏡流踏入須彌城的時候,便注意到了她,他很確定這個人從來沒有在須彌出現過,以他的許可權絕密的資訊完全可以檢視,而他完全查不出鏡流的任何資訊,更何況還在對方的身上感受到了詛咒的氣息。
他面色嚴肅地四下檢視了一番,並未發現異常。
“跑了嗎?還是發現我了。”找了周邊幾個路人詢問了一番後,無果,便把此地的事通報給其他的風紀官。
正當他準備隨便尋一個方向,賭一把看能不能再次碰到的時候,摸向腰間水壺的手一頓,異物感傳來。
身體僵住,他的手也不敢動,直到他偏頭看去,是一束花的時候,才稍微放鬆了一點點。
他將那束花拿起仔細檢查了一番後。雷元素閃爍,手掌一捏,那束花瞬間變得焦黑而後化為飛灰。
他是一個優秀的風紀官,一直以來,他都盡心盡力,盡職盡責地守護著須彌,希望能夠讓每一個來到這裡的人都能夠感受到秩序和安心。然而,這一次,他卻發現自已一直以來守護的地盤與規則被別人隨意地打破,而他卻毫無辦法,這種被羞辱感覺讓他很不爽。
人群裡不起眼的角落,納西妲好奇的看著這一切,低喃道:“奇怪的人。”這裡自然指的不是賽諾。
世界樹的深處,古老的大慈樹王靜靜地等待著,無風自動的樹葉發出沙沙聲,祂輕聲地說著:“布耶盧,或許以這種方式存在於世也不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