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位位既然好不容易來一趟,剛好明天還有計劃,不如就住在這裡,明天也好上路?”
陳飛故作謙卑的邀請白君與陳鋒住下,其餘人只是順帶。
不但能刷個好感,還能明天也派人去拿一些藥品,用腳指頭想都是穩賺不賠的。
“嗯,那就麻煩了。”
陳飛擺擺手:“哪裡的話,能幫上忙才是我的榮幸。”
隨之陳飛就派人去安排幾人的房間,而且要求打掃的仔細一些,要做到一塵不染。
陳飛堅信任何細微之處都用心便是完美。
陳鋒則是與白君在農貿市場裡轉悠,以前很少來這裡,現在終於有時間看看自己的糧倉了。
天徹底的黑了下去,幾人的房間也打掃完成了,按兩人一間,每個房間裡兩張木板床。
陳鋒與白君自認是睡一個房間,畢竟還要商議明天去醫院的事宜。
陳飛也沒離開,在想怎樣開口才能明天讓他們帶自己人去。
陳鋒也剛好有話對陳飛說,沒離開就不用等到明天了。
“陳飛啊,我跟你商量個事?”
“你說。”
陳鋒先開口,可讓陳飛高興壞了,這樣自己就不用尬聊了,只要等會把話題往明天取藥品上引導就可以。
“我得意思是想把你們收編了,上次你們要求加入我沒同意,今天這件事由我來開口。”
不等陳鋒說出第二句話陳飛就立刻答應了。
“行啊,我也早有此意。”
陳飛喜出望外,哪怕被收編了自己大機率也還是管理層,而且還能得到陳鋒的庇護,簡直是天大的好訊息。
“倒也不是直接加入,而是讓你們成為二編隊,人員還是你來管理,食物等物資全部上繳到我們這裡統一分配,藥品也一樣。”
陳飛一聽這話更高興了,不但沒有削弱自己的權利,而且還為自己提供了庇護,還能白嫖到藥品,況且本來就是人家的番國,現在屬於直接轉正了,何樂而不為。
“那可太謝謝陳哥了!”
談話結束陳飛就喜滋滋的離開了陳鋒與白君的房間。
這下也省了開口要藥品的事,畢竟陳鋒答應自己會統一分配的。
陳飛不是什麼好權的人,但是一個人如果享受過權利的滋味,再讓他成為平民的心理落差是極大的。
所以陳鋒採取折中之策,讓他成為二編隊的老大,實際上只是個傳話的沒有實權,不會削弱自己的權利,也不會讓陳飛失去權利帶來的便利。
夜晚流逝,太陽高懸。
時間是清早,眾人都已準備好上車。
去醫院人手不能帶太多,只需要將有步槍的幾人帶上就行,哪怕遇到怪獸,人數少跑路也方便一點。
引擎轟鳴,順著向西的馬路幾人就到達了這個私立醫院,體型不算大,只有門診部,綜合樓。住院部等幾個關鍵部門。
向來吵鬧的醫院現如今幾乎沒有一點聲響。
唯一的聲音是幾人的腳步聲,與蟬鳴顯幽一個道理,腳步聲使得醫院變得越發寂靜。
幾人進入門診部,迎面是掛號前臺,不過空無一人。
一般醫院的取藥房都在門診部的一樓,幾人十分仔細的地毯式搜尋,生怕不小心錯過了藥品。
向一側盡頭前進,竟然可以聽到淡淡的哭泣聲!
不像是孩子的哭聲,更像是一個婦女絕望的哀嚎。
幾人頓時如臨大敵,每個人的冷汗的不禁從脊背滲出。
幾乎沒有一個人的廢棄醫院裡傳出這種聲音,無論心理素質多麼強大都會不禁往不好的地方猜想。
但是探索還是要繼續,不能因為膽小而放棄珍貴的藥品。
幾人繼續向哭聲的方向緩緩靠近。
這股哭聲的發出者像是不知疲倦一般不停的轉換音調哪怕相隔甚遠都使人發寒。
愈來愈近,尖利的哭聲也愈來愈大。
直到幾人走到取藥房的門口,可以確定哭聲就是從裡面傳出來的,不知是人是鬼。
“草!”
陳鋒再也忍受不了這種壓抑的氣氛,強硬的拉開房門:“你丫能不能別哭了!”
陳鋒並沒有看清裡面發出哭聲的是什麼東西,先大聲喝止再說。
黑影襲來,直接撲倒了陳鋒,在陳鋒的身上留下一道道觸目驚心的血痕。
上次陳鋒對戰【食人怪人】的舊傷又被撕開,鑽心的疼痛竟然使得陳鋒都無法反抗。
騎在陳鋒身上的赫然是一個“女人”,長而鋒利的指甲倒映著寒光,上面沾染著血痕。
女人騎在陳鋒的身上繼續攻擊,嘴裡還喊著什麼:“救救我!”
白君終於反應過來,來不及【蚩尤化】,先用腳將女人從陳鋒的身上踢開。
趁著女人倒地再進入【蚩尤化】。
紅光暴起,逸散的能量將漆黑的樓道照亮。
終於可以勉強看清楚女人的樣貌。
身穿殘破的護士服,頭上是沾滿血跡的護士帽,面龐觸目驚心,嘴角是因為血跡乾涸而固定在臉頰上的腐爛肉塊。
像極了電影中的喪屍。
女人又向陳鋒撲來,這個時候陳鋒早已經重新站起身子進入【犀渠化】。
大力出腿氣勢磅礴,但卻被女人以奇異的姿勢躲了過去。
陳鋒險些站不穩身子。
身後的幾個老兵不敢開槍生怕誤傷到陳鋒與白君,萬分著急但是卻只能看著幾人戰鬥。
女人的嘴裡還在喊著“救救我”之類奇怪的話,但是手上的攻擊卻沒有停下來過。
白君只能進入【蚩尤瞳】才能勉強看得清女人的動作。
她頭頂高懸著捌拾(80)的字樣,這種綜合戰鬥力的目標在白君的眼中幾乎只剩下綠色。
比陳鋒的綜合戰鬥力高出一倍。
陳鋒想要依靠預判躲開女人的攻擊,但是卻跟不上女人的速度,躲得開第一下但卻被第二次爪擊結結實實的劃過肩膀。
白君也衝上去與陳鋒一起對敵,但是好像還是沒有什麼用,兩人的攻擊女人都可以輕易的躲開。
這女人也是個瘋子,有些明明可以躲開的攻擊她卻選擇承受以傷換傷。
白君的所有進攻在女人面前都像是小孩面對成年男性一般輕而易舉的就可以被躲開,無力感遍佈全身。
直到白君終於打中一拳,但是這個時候才反應過來,自己的攻擊或許連女人的防禦都破不了,而自己的胸膛上是確確實實的多了一道不算深的血痕,連細微的肉沫都被利爪勾出。
火辣辣的痛感立刻襲來,白君可以感受到身上粘稠的液體那是自己的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