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著說:“當然不是,我們的師門在一個另一個地方,到時候你就知道了,我們先在城中歇歇腳,隔幾日再出發。”
隨後頭前帶路,進了一家名為“有間客棧”的酒樓。進去後掌櫃的跟小二對梁道長都非常熱情,帶著梁道長跟陳寧兒就上了二樓,找了一個臨近窗邊的座椅。
小二隨後上前,擦桌子,倒茶水。
就在小二在倒茶的時候,在一邊東張西望的陳寧兒突然向店小二問道:“這位小哥,你們怎麼在院內的青石板上種了一顆樹?看樣子還是個核桃樹,這樣能活嗎?”
我聽到陳寧兒這個問題,臉上不由得露出一點無奈。
然後就聽到店小二“噗”的一聲就笑了出來,連忙說道:“這棵樹是經過高人指點種在這裡的。”
就在這時候,剛到樓上想要跟我請教問題的掌櫃的不由得開口道。
“我們這家酒樓,當年開的時候,前兩個月倒是生意不錯,但是漸漸地,就沒有了生意,開始入不敷出,就在即將倒閉的時候,有位高人指點,說在那個位置有個龍眼,因為這龍眼有轉移的趨勢,所以導致本來不錯的風水格局,一下被破壞了。除非想辦法把這個龍眼給定住。”
掌櫃的頓了頓繼續說道:“當初給我們看的時候,順便給我跟我拙荊看了一下相,發現我們本身福源淺淡,就算把龍眼給定住,生意也會做不長久,於是這位高人想起種樹的方法,透過樹木有納氣的功能把風水給聚起來。然後再透過一些法器,法寶把樹木中聚的氣體轉移到我跟我拙荊的身上,增加我們的福運。這樣,保證了我們這家酒樓一直開到現在?”
陳寧兒似懂非懂的問我道:“師父,這種方法您知道嗎?這是什麼原理啊?”
掌櫃的跟小二聽到後哈哈哈哈大笑,陳寧兒不明所以,問道:“你們笑什麼?”
這時我忍不住的咳嗽了兩聲,開口道:“咳咳,這就是我當時做的。”
“啊?”陳寧兒瞪大了眼睛,看著我。
我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水,潤了潤嗓子。
對陳寧兒說道;“你不必驚訝,因為我們每個人出生後,我們身體內的生氣是不一樣的,有的人多,有的人少,生氣多的人身體就好,福運也就好, 反之相反,生氣少的人身體就會變差,福運也隨之變少。”
說到這時,我抬頭看了看掌櫃的說道:“掌櫃的,年輕時候是不是經常體弱多病,流虛汗,手腳發冷?”
掌櫃的一聽:“哎,是啊,是啊,就是這個情況。”
此時我周邊已經圍滿了人,聽著我在講課。
我繼續說道:“解決方法很簡單,只要補充生氣就可以了。至於為什麼要選樹木來納氣呢?尤其還是核桃樹,這是因為我們周邊的生氣是很容易進入樹木裡的,春生夏長,秋收冬藏。在春天的時候萬物復甦,是一年中生氣最旺的時刻,可以吸收一部分生氣存在樹幹內,至於為什麼選核桃樹,那是因為核桃本身就容易納氣,是屬於藏納類的果實,納氣效果更好。”
“雖然樹木把生氣給吸納進去,但是他只是起到儲存的作用,自身吸收的很少,所以那些多餘的,可以透過法器轉移到其他人身上。至於為什麼要種在龍眼上,那正是因為樹木的生長需要納氣,主要來源於地底,這樣會把龍眼給捆綁在這,不讓其轉移。這樣就可以起到一舉多得的作用。”
我說完後,茶杯裡面的水也剛好喝完,聽得津津有味的陳寧兒連忙給我滿上水。
圍觀的眾人紛紛稱讚,有的還請求梁道長給看一下相,正趕上我的心情不錯,於是給挨個看了一下。
在我給眾人看相時,掌櫃的吩咐小二給做一桌好酒好菜端上來。
不多時,菜就上齊了,而我也看完了最後一個,圍觀的眾人彷彿得到心愛的玩具一般,跟我道謝之後就離開了。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之後,我看著猶豫不決的掌櫃,隨即開口道:“掌櫃的最近可是有什麼煩心事?”
掌櫃的猶豫了片刻,有些為難的開口道:“也不是我家的事,但也算我們家的事。”
“哦?什麼事情,說來聽聽”我開口道,而且看其神色也是很有興趣的。
掌櫃的組織了一下語言,隨後說道:“這件事是這樣的,我拙荊的弟弟,在當地有些名聲名望。而且娶了兩房夫人。這兩房夫人本就是情同姐妹的,一塊嫁給我那小舅子後婚姻都很美滿,兩人也是先後懷孕,前幾個月都很順利,但是懷胎八九個月之後,他那兩位夫人分別腹痛難忍,持續了大概有半月左右,其中一位夫人的孩子沒有保住,自那以後就把自已關在屋子裡,不曾出門。另外一位夫人則是挺到了分娩的日子。接生出來之後發現竟然是死胎,那位夫人知道後,也不哭,就一直在笑著,導致現在原本幸福的一家人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掌櫃的頓了頓繼續說道:“我也是被我夫人纏的沒辦法,想請您出手,去看一看什麼情況。”
“哦?”我聽完後問掌櫃的:“他家在哪裡?”
“不遠,就在城西頭的一戶人家。”掌櫃的回答道。
我抬頭看了一下天色,日照當頭,時間還早。於是對掌櫃的說道“好,我們去看一下。”
片刻之後雙方三人就來到了一戶大院門前。
門口緊閉,掌櫃的前去敲門,沒過多久就來一位下人,把門開了一個門縫,看到是掌櫃的後,便把門給開啟請三人進去。進去之後,眼前一亮,院子裡有亭臺樓閣,非常精緻,但是缺少人氣,顯得有些單調。
隨後跟著那個那位下人來到了正堂的位置就退下了,正堂裡迎出來一位人,長相頗為英俊,個頭也不低,是一個翩翩美男子的形態,手裡拿著一把摺扇,臉色憔悴,一副書生模樣的打扮。對掌櫃的拱手道:“姐夫,您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