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老狗抬頭,如鷹隼般緊緊地盯著齊綿純,質問道:“你怎麼會知道這件事?這件事在九門之中猶如海底珍珠般,只有極少數的人知曉,就連李霍兩家都被矇在鼓裡,而你當時遠在長沙之外,怎麼會如同未卜先知一般?”
\"五哥,您不必如此緊張兮兮的嘛。這事真不是小妹我乾的哦。以五哥您的聰明才智,想必早就洞察到如今的九門已經跟往昔大不相同咯。這些差異啊,並不僅僅體現在各個家族間關係的微妙變化上呢,遠非如此簡單吶。\"齊綿純看似毫不在意地聳了聳肩,輕描淡寫地說道。
吳老狗聚精會神地凝視著齊綿純的神情舉止,過了片刻,毫不猶豫地坦誠相告道:\"沒錯,我的確察覺到九門之中似乎還隱藏著一個神秘的第十門。”
齊羽與吳二白也十分驚訝的看向吳老狗。
聽到這話,吳三省猶如遭受晴天霹靂一般,驚愕萬分地望向吳老狗,心中暗自思忖,父親怎會如此輕易就將這個秘密公諸於世。\"爹,您怎能把這事隨口說出啊!\"
吳老狗嘴角微揚,隨意地揮了揮手,神態自若地回答道:“其實這事兒啊,告不告訴你們都沒啥差別,你齊姑心裡跟明鏡兒似的,不然她怎麼會直接找到我們家來,而不是去找那個老九呢?”
齊綿純臉上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輕輕拍了拍手,表示讚賞,接著說道:“不錯!我這次過來,就是想跟你們談一筆合作。”
說完,齊綿純伸手拿起桌上的茶盞,優雅地送到嘴邊,輕啜一口後,又慢慢放下,這才繼續開口:“想必你們也清楚張啟山此番歸來所為何事,而我呢......絕不允許張啟山和那個人進入古樓。”她的聲音雖然不大,但卻透露出一種堅定和決絕。
吳二白年紀雖輕,但其經商天賦已然嶄露頭角,此時此刻,他目光銳利如鷹隼一般,緊緊盯著齊綿純,緩緩開口道:“姑姑,想方設法阻攔那人踏入古樓禁地,於我吳家而言,似乎並無丁點益處可言。此事不僅困難重重、危機四伏,一旦敗露行跡,恐怕我吳家亦將深陷其中,難以獨善其身吶!”
齊綿純卻是一副泰然自若的神情,只見她雲淡風輕般地揮了揮手,慢條斯理地道:“莫急莫急,且先聽一聽我們開出的條件如何,再作定論不遲。”言罷,她稍稍一頓,接著又道:“關於小吳邪之名的來歷,我自是心知肚明。為了確保他日後的安危無虞,我與兄長可以當他的守護神,須臾不離左右。”
吳老狗聞得齊綿純提及自家小孫兒姓名背後的故事,眼眸之中瞬間掠過一抹痛楚與歉疚之色。他沉默片刻之後,終於微微頷首,表示應允,沉聲道:“好,我應下了便是。但有一事,你們二人務必切記在心,定要護得小邪周全!”
“好嘞,那就這麼說定了!”齊綿純難掩喜悅之情,笑著說道。
齊綿純心想,既然合作事宜已塵埃落定,那便沒有繼續逗留的必要了。於是,與吳家父子寒暄道別之後,她便領著張起靈和齊羽前往附近的旅館歇息。
“小羽呀,等過幾天我們回到北京後,你有什麼特別想做的事情嗎?或者說,你是否想趁此機會在杭州遊玩一番,比如去觀賞一下美麗的西湖呢?”齊綿純滿含笑意地注視著齊羽,輕聲詢問道。
“太好了,姑姑。那我們明日一同前去遊覽西湖吧!我曾聽聞,當人們漫步於西湖畔時,或許會邂逅命中註定的那個他\/她哦!”齊羽滿臉期待與興奮地回應道。
“咦,你這都是從何處聽來的奇談怪論啊?難道僅僅遊歷一次西湖就能遇見心儀之人不成?倘若果真如此神奇,那麼那些專門供奉月下老人的廟宇豈不是失去存在意義了嘛!”齊綿純不禁啞然失笑,覺得齊羽所言頗為有趣。
齊羽嘴角微微上揚,勾勒出一抹充滿神秘感的微笑,聲音輕柔地說:“當然是從那個關於白娘子的傳說裡體悟到的嘍。因此,姑姑明天千萬不要忘記攜帶一把雨傘哦。即使姑姑一時疏忽忘記了,也沒有關係,我一定會幫姑姑準備好的。”
“呦呵,小羽呀。這才沒過多久呢,你就這麼急切地想要給自已尋覓一個姑父啦?”齊綿純調皮地眨眨眼,語氣戲謔地問道。
“哎呀,姑姑,您怎麼能這樣誤會我呢!這可是爹爹臨終時的遺願啊,他囑咐我一定要好生照料姑姑。而這種關照自然應該體現在各個方面呀。”齊羽臉上洋溢著笑容,耐心地解釋道。
當齊綿純聽到齊羽的這一番言辭後,原本高高翹起的嘴角漸漸低垂下來,心頭不由得泛起一縷淡淡的哀傷。她萬萬沒有想到,八哥居然如此掛念著她,甚至還特意叮囑自已的孩子前來照看她。與此同時,站在一旁的張起靈聽聞齊羽所言,亦默默頷首,表示對齊羽話語的深深認可。
第二天清晨,陽光透過窗戶灑在房間裡,伴隨著一聲聲清脆悅耳的鳥鳴聲,打破了原本靜謐的氛圍,給這個寧靜的早晨帶來了一絲生機和活力。這美妙的聲音像是大自然的鬧鐘,輕輕地將沉睡中的人們從夢鄉中喚醒。
齊綿純習慣早起,她迅速完成了洗漱,然後靜靜地站在房門口等候著。
在等待的這段時間裡,齊綿純的腦海中逐漸浮現出過往的記憶碎片。她回憶起曾生活過的那個地方,那裡的人們對於杭州美食有著一種獨特的評價——將其稱之為\"美食荒漠\"。這一觀念令她不禁開始擔憂起自已的早餐來。
正當齊綿純陷入沉思之際,張起靈與齊羽緩緩踏出房間。兩人的目光瞬間被守候在門邊、面露愁容的齊綿純所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