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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探出秘密

顧景辰道:“先皇?可有聖旨密函?若是王爺拿不出來,本國師如何向當今陛下交代?”

從袖筒裡拿出小金算盤,撥打了幾下,道:“三年良田賦稅加上滯納金共計三萬兩。”

裕王爺大驚失色,“怎麼會這麼多?”

要說世子在時,都是他照看著府中的錢銀,可卻吃喝嫖賭敗得王府是個空殼,如今哪裡拿的出三萬兩銀子。

顧景辰起身,道:“若是交不上銀子,你家二郎就只能到天牢裡度過餘生了。”

薛世清急了,吼道:“憑什麼是我?”

“王爺年邁,陛下不忍苛責,世子過世,你是府中唯一年輕男子,不是你是誰?”

裕王爺直嘆氣,請求道:“國師能否稟告陛下,王府實在一下拿不出這麼多銀子……”

顧景辰道:“那隻能公事公辦,來人,將薛二郎押走!”

薛世清看侍衛上來要抓他,馬上急了,吼道:“陛下怎可如此?老子還替他養兒子呢!”

顧景辰眼中一亮,驚呆了,他承認孩子不是他的,他說是陛下的?棠梨只說找她生的孩子,並沒有告訴他孩子爹是誰。

本打算在天牢裡逼薛世清說,卻沒想到他竟此時就不打自招。

“你說什麼?”

裕王爺狠狠瞪他一眼,嘆息道:“國師別見怪,他瘋了,說的是胡話,給我們三日籌銀子,可否?”

說著要跪下來,顧景辰看此時再難問出什麼,嘆口氣道:“王爺請起,那就寬限三日。”

臨出門,顧景辰又多看了小司珩一眼,這孩子長的面相如此好,怎麼可能是輪椅上那個瘋子的兒子?基因突變也做不到吧?

王府管家在顧景辰旁邊引路,顧景辰問道:“管家,你在府中多久了?”

“回大人的話,二十年了。”

顧景辰點點頭,出了門,上了馬車,吩咐道:“把這個管家想辦法弄出來,本國師有話問他。”

“是,國師大人。”

難道真讓夏棠梨猜對了,他的兒子還活著?可令顧景辰沒料到的是----孩子是龍翎的?

原本他還以為是和那個叫澤蘭白月光的!

搓雙手興奮道:“發財了發財了,此事若是辦成,陛下一定會重重有賞!”

入夜,京城裡有名的賭坊裡。

顧景辰一身常服進去,裡面烏煙瘴氣,這就是古代賭錢的地方,要麼說敗家兩件套裡賭是首當其衝的。

記憶深刻的是,曾經有一回,顧景辰跟人去澳門賭錢,差點被他老子砍斷手指頭。

“老子戎馬辛勞半輩子,不求你小子多麼能幹,當蛀蟲都成,唯獨不能沾上賭的邊,否則馬上脫離父子關係!”

顧景辰摸摸懷中厚厚的銀票,這些可是他在皇帝身邊掙的油水,辛苦錢可不能亂賭了。

走進內室,道:“去把裕王府的管家帶來,本國師要和他玩玩。”

不一會兒,裕王府的管家進來,臉上一副賭徒獨有的貪得無厭。

“國師大人?您叫小的來是…….”

知道他已經連續輸了一晚上,顧景辰從懷中掏出骰子和一沓子銀票,道:“怎麼樣,一起玩玩?若是你贏了,這些都歸你,若是你輸了……”

管家在賭場混了十幾年,此時殺紅了眼,看顧景辰少年樣,不禁輕視道:“國師輸定了!”

“好,開始!”

可沒想到連續兩局,都是顧景辰押對了大小,管家直冒汗。

顧景辰慫恿道:“還玩嘛?”一邊拿起銀票在手裡數。

管家眼冒火星,道:“繼續賭!老子不信這個邪!”

結果連續三局他一次沒押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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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景辰起身,侍衛一把將裕王府管家按倒在地。

“知道你輸給本國師多少銀子嗎?共計五千兩!”

裕王府管家哭天搶地道:“國師饒命啊,小的真沒錢!”

“沒銀子?那有秘密嗎?本國師最喜歡聽秘密,比如關於你們裕王府的?”

管家眼珠轉了幾下,侍衛又把他的臂膀掰的咔咯響,只聽他求饒道:“我知道一個秘密,不知道國師感興趣不?”

顧景辰馬上走近,道:“說來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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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管家說完,顧景辰喜上眉梢,道:“好,若是你配合本國師把事辦好,不但不和你討要五千兩,還能另給你獎賞!但若是你敢洩露半個字,小心你的腦袋!”

“是,是,小的聽國師的!”

顧景辰收起制勝法寶----帶著磁鐵的骰子,欣喜不已,是該馬上去告訴陛下?若是他知道必定會龍顏大悅,說不定還能給他個侯爵噹噹!

轉念一想,夏棠梨並沒有告訴他孩子是陛下的,若是直接面聖此事,顯得不夠仗義。

“罷了,誰讓本國師講義氣呢,先告訴大美人,讓她高興高興,她一定會很崇拜我!”

皇宮裡,宮燈初上。

披香殿裡,桃木大餐桌上擺著不少珍饈美食,榻邊一位中年女人身穿褐紫色錦緞服,正拉著禧嬪的手,眉眼慈愛的敘話。

禧嬪今夜身穿丹彤色百蝶罩衫襦裙,顯得出水芙蓉般婀娜俏麗,“母親,您終於來了,讓女兒好牽掛。”

吳夫人撫她髮絲,感慨道:“母親離開皇宮三年,禧兒入皇宮三年,三年未見,你長得越發亭亭玉立,頗有你姨母從前的模樣。”

“姨母?真的嗎?”

吳夫人說的姨母就是龍翎的母妃,禧嬪確實有幾分德太后年輕時候的模樣。

禧嬪道:“若是陛下也能這樣想該有多好?”

吳夫人見她神情帶著失落,道:“陛下是天子,自然要雨露均霑,禧兒不可太小家子氣,唯有寬容大度才能常伴帝王身邊。”

禧嬪抹了把眼淚道:“母親,自女兒入東宮兩年,陛下登基至今一年有餘,共三年多,還未承寵…….”

吳夫人有些驚訝,卻又回過味來,道:“陛下是個冷淡的性子,這幾年都在忙國事,慢慢就會到後宮走動,還有誰承寵了?”

禧嬪道:“原本後宮妃嬪都一樣,倒也不覺得什麼,可偏偏陛下如今獨獨寵愛臣妻,女兒心裡好難過。”

“臣妻?怎麼回事?”

禧嬪講了來龍去脈,吳夫人道:“倒是個有手段的女子,想必陛下……”

正說著,聽到殿外報:“陛下駕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