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么妹擠到君若蘭面前,硬著頭皮,臉上堆滿虛偽的笑容,諂笑道:“風家嫂子,恭喜你了,生了一個這麼好的兒子。”
若蘭微微側過頭,眼中閃過一絲厭惡。
她並不想與容么妹多說什麼,但也不想顯得太失禮。
於是,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道:“多謝你的恭喜,只可惜,好兒子未必有好福氣。”
容么妹臉上的笑容瞬間僵硬,她感覺君若蘭的話中似乎藏著深深的諷刺。
她張嘴就想罵出來,但一想到自己是來求人的,可由不得以往的性子,連忙把到了嘴門邊上的話給嚥了回去。
容么妹繼續腆著臉笑道:“風家嫂子,以前小妹懂事,有些地方做的不夠好,還望風家嫂子大人有大量,不要計較!”
“小妹想為我家小子求一份工作,望風家嫂子看在同一個村的面上,給我家小子一個機會,讓他也能夠在風小哥手下出一份力。”
“風家嫂子,你看怎樣?”
君若蘭眼睛微眯,臉色陰沉。
她心知肚明,容么妹家的那些人,都不是什麼善茬。
他們嘴上抹蜜,心裡卻是刀子,平日裡對她的冷嘲熱諷,讓她心裡十分不爽。
特別是眼前這個女人,更是心思歹毒,嘴巴奇臭,自己不知道被她編排、誹謗過多少次了。
“哼,居然還腆著臉想來我家做工?”
君若蘭心中不屑,臉上更是冷若冰霜。
看著滿屋的村民,心中卻是另有打算。
“鄉親們,你們先回去吧,這事兒容我考慮一下,回頭會讓人通知你們的。”
君若蘭揮了揮手,語氣堅定。村民們面面相覷,只得悻悻離去。
君若蘭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她心中早已有了主意,容么妹家的人,休想踏進她的家門半步。
容么妹咬著牙,臉色鐵青地往外走。
她的心裡充滿了憤怒和嫉妒,對君若蘭一家人的恨意如熊熊燃燒的火焰,幾乎要將她吞噬。
她腦海中不斷閃現著君若蘭那嬌媚的笑容,風家人得意洋洋的神情,每一次都像針一樣刺痛她的心。
她恨君若蘭,恨風家人,他們憑什麼過得那麼好?憑什麼可以鹹魚翻身?
容么妹的眼神變得冰冷,嘴角勾起一抹陰險的笑意。
她開始在心裡盤算著如何算計君若蘭一家人,如何把她們的一切奪過來。
她的心中已經浮現出一幅血腥而殘忍的畫面,而她,將會是這個畫面中的主宰者。
待屋裡的人走光了,風清揚笑著調侃道:“娘,感覺怎麼樣?”
無錯書吧君若蘭眼帶笑意,滿面紅光,狀是很開心。
“兒子,娘今天很高興,狠出了一口怨氣!”
風清揚走上前,輕輕摟住她的肩膀,微笑道:“娘,這只是一道開胃菜,更爽的事情還在後面,以後有的是你風光的時刻。”
他抬頭看向窗外,夕陽已經開始緩緩下沉,金色的餘暉灑在屋簷上,映出一片溫暖的光芒。
風清揚暗道:“該努力了,一定要讓一家人活得有尊嚴,活得風光!讓眾人仰目!”
兩人合計了一下,村裡除了容么妹這種歹毒,人品太差的幾家人,每家都給了一個名額。
風清揚把這事交給了村長勞德省,老頭很興奮,挨家挨戶的去通知。
一晚上老腿都差點跑斷了,但他卻是開心的不得了,彷彿是一名將軍指揮千軍萬馬打了一場大勝仗,風光無限!
那些被他通知到的村民,一家人對他千恩萬謝、感恩戴德的場景,讓他感覺整個人都飄起來了。
那種高高在上的感覺,就像人生到達了巔峰!
幾戶沒有被通知到的人家,紛紛找到他質問,為何要將他們排除在外?
勞德省臉一黑,指著他們怒罵道:“你們自己什麼德行,不知道嗎?平時幹了些什麼缺德事不知道嗎?”
“一個個的嘴上無德,做人沒品,心地骯髒,這就是報應!”
“想要得到別人的原諒,最好找找自身的問題,自我反省、改正!”
“你們若還如此下去,在這個村裡都會沒有立足之地了。”
訓斥了這些讒頭一通,他整個人神清氣爽,舒爽無比。
平時這些人當他的話是耳邊風,甚至都不太把他這個村長當一回事,這次終於落到他手上了,讓他好好的出了一口氣。
感謝風小哥!
晚上,風清揚照例進空間垂釣了三次,這一次除了一袋紙巾讓他頗感欣慰,其他的還是一如既往的華子加辣椒條。
他感覺這個垂釣空間對他有惡意,不然總是用華子和辣椒條將他打發了。
他的人品就這麼差嗎?
就釣不到一些好的東西?
比如來一臺發電機,他就可以不用在點那昏暗的油燈了,實在是影響視線,燻的人眼睛難受。
要是讓他釣上來一臺電腦,也可以打打單機遊戲啊,不至於這般無聊!
第二天,童遠山帶著徒弟老早就來了,牛奔和水無痕帶著那36個老員工也早早到來。
今天可是個大日子,他們老大的房子要動工了,今天開挖地基!
君若蘭一大早上也準備好了牲畜貢品。
在祭祀一番後,隨著風清揚的一聲令下,在童遠山的指揮下,這群年輕力壯的勞力們,甩起膀子,熱火朝天的就幹了起來。
清晨的陽光,映照在他們滿是汗水的臉上,熠熠生輝。
他們手持鐵鍬,鏟子,一鍬一鍬地挖掘著堅硬的土地。
每一次挖掘都伴隨著泥土的翻飛和汗水的滴落。
空氣中瀰漫著新鮮的泥土氣息,伴隨著他們低沉有力的號子聲,彷彿是一首充滿力量的讚歌。
大家的衣服早已被汗水溼透,緊緊貼在身上,卻依然奮力揮舞著手中的工具。
他們的身影在地基上起起落落,彷彿是在土地上創作一幅巨大的畫作。
每一次鐵鍬插入土地,都像是在宣誓他們的決心和夢想。
風清揚帶著兩個小弟親自上陣,他用力的揮舞著手裡的鐵鍬,一次次挖掘,一次次剷土,一次次泥土的飛揚,一片片揮灑的汗水,都是他的大別墅的縮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