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奕帆被薛喀喀拒絕了一路上都沒怎麼說話,兄弟兩見陸奕帆一臉懊惱的怨夫樣,便拉著陸奕帆去了蜜雪冰城吃聖代。
推開店門,香濃的奶味迎面撲來,甜絲絲的,令人心情都變晴朗了。
副班用胳膊肘撞了一下陸奕帆,提議:“吃點甜的,心情會好一點。”
“我不吃,我請你們吃吧。”陸奕帆聞著空氣中的奶香味,就想到女朋友喜歡甜甜的東西,應該也會喜歡聖代,但他又突然想到女朋友現在不願意搭理他。
現在陪他的兩個人真是讓他看著哪哪都不順眼。
兩哥們心滿意足地得到了免費的大聖代,人間的悲歡並不相同,陸奕帆打算找家餛飩店隨便解決一下晚飯。
然而就在他掃了碼付完款,退出付費介面的時候,頂端蹦出來一條訊息。
薛喀喀:你在哪?
陸奕帆想了想:千里香餛飩店。
說完,陸奕帆感覺不太對勁,試探性問:寶貝還沒吃?
薛喀喀:你剛剛真該死,害我沒心情吃飯。
陸奕帆:跪下jpg
陸奕帆:你要過來吃嗎?
她問他地址就是要過來陪他吃的意思吧。
薛喀喀:嗯。
薛喀喀低頭看手機,出校門的時候迎面遇到了副班和另一個男生。兩人人手一隻巨無霸大聖代,薛喀喀還沒吃過這麼大的,這吃了得宮寒吧。
哥倆也看見了薛喀喀還笑嘻嘻地打招呼,薛喀喀一臉疑惑給陸奕帆發訊息。
薛喀喀:你把他們趕走了?
陸奕帆:沒,我請了他兩出去吃冰激凌。
陸奕帆補充:他們不和我吃餛飩。
陸奕帆才不會告訴薛喀喀,他給了這哥倆一人買了個聖代,告訴他們女朋友要來了,讓他們快走。
估摸著薛喀喀過來這邊要點時間。
陸奕帆:吃什麼我先點。
接著陸奕帆發來了一張選單。
薛喀喀掃了一眼:鮮肉,大碗,加麻加辣。
餛飩店內
店裡亮著兩管白熾燈,座位空曠,只有陸奕帆一個客人,後廚也因這位唯一的男客人開始燒水乾活。
從門口瞧見薛喀喀進來了,陸奕帆連忙起身讓位,讓薛喀喀坐在他旁邊。
薛喀喀坐下,陸奕帆看著她,雙手交握摩挲了會兒,鄭重道:“我知道我錯哪了。”
薛喀喀和他對視,陸奕帆組織了下措辭:“我不應該勉強你出來吃飯,你也有自己的私人空間,更不應該強求你和我吃飯,你不和我吃飯一定有你的原因。”
薛喀喀點了點頭,說實在她才是那個蠻不講理的人。
她大方地承認了自己的錯誤:“其實我也有不對的地方,我之前對你想和我吃飯這件事不是很上心。”
陸奕帆點點頭表示原諒她了。
“其實我生氣的還有一件事。”薛喀喀停頓了一會兒繼續說道。
陸奕帆懸著的心剛要落地又被猛猛提了起來。這還在一起沒多久,女朋友竟然對他有這麼多不滿了,他故作鎮定道:“你說。”
雖然知道可能有隱情,但薛喀喀還是想聽他說。她將手機螢幕放到陸奕帆面前,點開體委發給她的打球影片。
畫面裡可以認出來他和兩個女生在打球,到了他傳球給女生的片段,薛喀喀若有似無地和他對視了一眼。
陸奕帆瞠目結舌,這誤會大了。
“這個是老師安排的,”陸奕帆急忙解釋,“老師誤以為我偷懶,叫我陪女生練球。”
他本來和體委一起打球,中途休息,結果就被體育老師逮到陪女孩子練球,逮人就算了,只逮他一個。
“哦。”薛喀喀不在意地收回了手機,用林黛玉般的口氣:“那倒是我無理取鬧了。”
陸奕帆哪見過這場面。
“你吃醋了嗎?”他試探問道,立馬被薛喀喀回瞪了一下。
“我的錯,我不應該擅自和別的女孩子打球。”陸奕帆心裡發怵,向薛喀喀保證
“我下次一定躲遠遠的,沒有寶貝的允許絕不和女孩子打球。”
老阿姨從後廚的簾子出來,端著兩碗熱騰騰的餛飩上桌了。
薛喀喀壞脾氣來的快,走得也快。她勾了勾嘴角,算是赦免了他的罪過:“吃你的吧。”
“那你這是原諒我了嗎?”陸奕帆幫薛喀喀拿好了筷子,不太確定道。
薛喀喀沒看他,吃著碗裡的餛飩悶悶地嗯了一聲。
“都怪我害寶貝沒吃晚飯,”陸奕帆感到自責,從碗裡舀了兩個蝦仁餛飩到薛喀喀碗裡,“寶貝多吃點。”
兩人吃完已經九點四十多了,走在街上,街道夜宵小攤還是一如既往的熱鬧。陸奕帆牽著薛喀喀的手,目光不經意瞥了一眼對面賣煎餅果子的小攤。
“你幫我買煎餅果子的時候排挺久的吧。”
“還好。”
薛喀喀當時買煎餅果子的時候只有這一個阿姨推車賣,客流算是集中在這一車,但是她來得早,排的人數也還好,沒有現在的多。
陸奕帆遠遠看著排隊的人,自說自話:“我看了好像只有對面那家人多的晚上開攤,寶貝為了給我送吃的……”
突然這麼煽情,薛喀喀要被他肉麻死了,惡狠狠:“我排的時候人數挺少的,要是長了姐才不會給你買。”
“我不管,寶貝對我真好。”陸奕帆攥著薛喀喀的手,輕輕地捏了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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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進了校,陸奕帆輕車熟路地領著薛喀喀就往小樹林走。薛喀喀被他微微使勁拉著,雙眼睜得滴溜圓:“你幹嘛?你挺自覺的啊。”
茂密樹木將月光遮得嚴嚴實實,陸奕帆拉著薛喀喀走到那處較暗的角落,轉身抱住了薛喀喀。
她的髮絲散發著淡淡的香味,讓陸奕帆著迷。
“親一口。”陸奕帆把嘴湊上來,薛喀喀機靈地一個下腰,沒讓他得逞。她健美操課不是白上的。
陸奕帆被她的操作驚呆了,不禁失笑:“寶貝腰真好。”
薛喀喀得意地“嗯哼”了一聲,不過她腰只能下一半,如果陸奕帆鬆手的話,她的腦袋就要著地了。
但薛喀喀沒能堅持多久,老腰堅持不住,她揪緊陸奕帆的衣服趕忙直起身。
甫一對視,陸奕帆狡黠一笑,瞅住機會,一手固定在她腦後,一手抱腰,根本不讓她有反抗的機會。
陸奕帆貼近薛喀喀的側頸,激起她一陣顫慄,他不慌不忙俯身咬住她白軟的耳垂。
“寶貝玩夠了,該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