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清月正拿著繩子假裝上吊,杜父母在下面急的焦頭爛額,迎親的婚車馬上就要到了,她這是鬧哪樣?
杜清月環顧一圈,杜若蘅這個不靠譜的臭弟弟,拉著他的老baby也不知道躲哪裡去了,等她抓到一定弄死他。
“蕭家的婚車到了……”
外面老管家火急火燎地跑進來,杜父母連同旁邊的一眾伴娘全部跑了出去,只剩下杜清月的助理還在往她脖子上打結。
“小櫻你是真想弄死我嗎?這麼粗的繩子?”杜清月感覺那粗糲的繩子磨的她脖頸疼。
小櫻手抖了抖,委屈巴巴,“不認真點這事肯定過不了啊!忍一忍吧小姐。”
這邊杜父母已經把迎親的新郎和伴郎帶了進來,“正如你所見,小女……他不願意嫁,要不然還是……”
他們沒攔住新郎和伴郎團,伴郎團活像來搶親的一樣,畢竟誰家的伴郎來五十個?這倒顯得他們杜家找來的這幾個伴娘有點單薄了。
蕭安沒說話,抬起頭看著二樓那個準備吊死在房樑上的杜清月,眨了眨眼睛,“杜小姐真的不願意嫁嗎?”
杜清月沒想到來的人是蕭安,看著他胸前金絲紅綢的新郎字樣,愣了一下,“怎麼是你?”
“不是我是誰?不是你整天念在嘴邊讓我負責的嗎?”蕭安嘴角掛著志在必得的笑意,“嫁不嫁,我只等你三分鐘。”
杜父母臉色都黑了,你這樣專橫難怪清月不願意嫁給你,不由地勸道:“我們再好生勸勸她……”
“我嫁!”
“……”眾人目瞪口呆,眼睜睜看著杜清月高高興興地從凳子上下來,捏著裙子款款下了樓,臉上還帶著幾分嬌羞。
……
半個月後的雲山鎮。
思思走丟了,電話也打不通,眼看著就要錯過回家的車了,等好不容易找到思思的時候,她正拿著一串糖葫蘆在逗孩子。
小孩子長的粉雕玉琢的一看就是那種非富即貴的家庭出身。
“你在做什麼?”
“我在陪他等他爸爸啊!你看他好可愛啊!”思思把孩子推到他面前,捏了捏小孩的臉頰。
“送公安局去!”長河看都不看。
思思聞言立刻把人攔在身後,“不要,我已經給他爸爸打過電話了,他說了晚上過來領……我們就在鎮上住一晚上唄。”
思思見長河不願意,湊到他耳邊,“這孩子一看就是有錢人家的,我好吃好喝的伺候著,等下他爸過來接他,不得感激感激?到時候甩我個萬兒八千的?我請你吃大餐啊!”
長河依舊不為所動,那孩子怕他,躲在思思後面,但一直拿眼睛偷看他。
“小傢伙過來,你爸爸叫什麼名字?”
小孩往思思後面縮了縮,弱弱的聲音傳來,“我爸爸姓什麼跟你什麼關係,你這個……壞人。”
長河見他嘴硬,威脅,“送他去公安局!”
“別,今晚吃的住的算我的行不行?”思思急了趕緊把人護在身後。
“真的?”長河雙眼發光,換來了思思一頓白眼。
吃飯的時候,小屁孩啥都看不上眼,脾氣和模樣倒是像極了某人,長河不由自主想起了那個人……
晚上,吃飽喝足的長河自己住一間,思思和小孩住一間。
看兩人睡下,長河才朝自己的房間走去,就在開門的時候突然有人從身後貼了過來。
長河轉身一拳揍過去,拳頭在對方臉上三毫米的地方停了下來,一張令他魂牽夢縈的臉就這樣出現在他眼前。
“你怎麼來了?”長河往他身後看了看,什麼都沒有,“怎麼就你一個人,你老婆呢?”
蕭寧輕笑,“你不也是一個人,你老婆呢?”
長河臉色微紅,“託你得福,我現在是有錢人了,娶老婆當然得好好挑一挑再說。”
蕭寧氣的咬牙,正好門開了,蕭寧把他一把推了進去,兩人雙雙撲倒在玄關處。
長河翻身把蕭寧壓在身下,“怎麼,娶的老婆沒滿足你,想來我這裡獲取一點刺激感?抱歉,我可沒這種癖好。”
蕭寧攀住他的脖子,輕笑,“無功不受祿,你拿我三百萬的時候可開心了,怎麼現在讓你履行一點義務,你就這幅樣子?”
長河不說話,撐起身子從他身上起身,“那是你給我的……分手費。”
“分手費?誰給你說的?”蕭寧也起身,緩緩靠著牆坐下,“……給我到櫃子裡拿雙拖鞋,熱死了,我要洗個澡,為了來見你,我飛機車子飛機……身上都臭了。”
長河閉嘴不說話也不動,蕭寧脫了鞋,見他不給自己拿拖鞋也不惱,赤著腳緩緩走進浴室。
賓館的浴室門壞了關不上,合不上的地方正好對著長河,蕭寧背對著自己,緩緩脫下白色襯衫,露出了白皙的肩膀,然後是骨節分明的蝴蝶骨、瘦削的腰身……再到令人浮想聯翩的尾椎。
長河緊張地嚥了口口水,把眼睛轉向了別處,可不一會兒又忍不住轉了過去。
一片水汽瀰漫中,那人一雙修長的大長腿,骨肉勻稱,隨著水聲若隱若現,勾的人頭皮發麻,長河只覺得理智的那根弦“啪嗒”一聲繃斷了。
不由自主地推開門,朝人走了過去,等反應過來的時候自己已經貼上了他的後背。
蕭寧身子一震,轉過臉去,唇就被長河封堵住了……
兩人都忍了很久了,這一別數月之久,兩人都有有點飢渴難耐了,各自展開了渾身解數來討好對方……
……
躺在床上擁著一團溫熱,長河還覺得不真實,緊緊擁著人,恨不能把人揉進自己血肉中,讓兩人真正的合二為一。
這是個夢吧,可這滾燙的感覺又這麼真實,這讓他一時間沉淪其中,分不清夢境和現實。
“是在可憐我嗎?所以在最後給我這麼美好的夢,讓我這一輩子都沒法忘記你。”
蕭寧很累睡的迷迷糊糊的,聞言只給他支吾了兩聲,長河對他的敷衍不滿意,扳過他的身子。
“乖,既然要給我留個念想,總得讓我做到盡興為止。”
蕭寧迷迷糊糊睜開眼睛,迷濛的眼睛裡滿是難耐的水霧,一雙紅唇紅腫著……試圖拒絕他,但在瘋狂的長河面前無疑是螳臂擋車……
第二天早上,長河醒了過來,望著滿地狼藉……他努力拍了拍腦子,昨晚那不是做夢。
被他的動作吵醒的蕭寧,迷迷糊糊地看了他一眼,側過身子繼續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