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系統變做的這個人說完之後,接下來就剩下了所有人提問的時間了。
而此時,空和熒作為玩過海龜湯的人,所以首先提出了問題。
“請問她們兩個是一個人嗎?”
“是。”
在說完之後,另一個人便緊接著繼續詢問。
“她們是死了嗎?”
“是。”
在所有人看著雙子詢問系統的時候,依舊還是拿捏不準這個遊戲怎麼玩。
“她們兩個有原因以及原則上的時間差嗎?”
“是。”
空和熒一人一句直接大體將整個故事進行剖析。
“她們所處是不同時空嗎?”
“否。”
隨即接下來,空便提出了另一個問題,而這個問題至關重要。
“她們是不同時間段的自已嗎?”
無錯書吧“是。”
隨即在問出這個問題之後,熒同樣提出了另外一個問題。
“她們是否還活著?”
“是也不是。”
而這個問題直接的便告訴了面前的她們的確是死了,但並沒有完全的死,就是說是另外一種情況。
緊接著,空便再一次問出了另外一個問題,是僅以熒之前所問的問題為基礎問的。
“她們的活著是否是意識之中不知道自已已死。”
“是也不是。”
同時,這個答案再一次出現,也就是說是也不是這個答案,很奇怪。
此時熒在聽到這些之後便同樣單獨開問。
“她們中的一個是否對於死亡並不知情。”
“是。”
而此時,空和熒開始互相搶答,便按了自已面前的按鈕。
而其他人此時也差不多看懂了怎麼玩。
而空最終搶得答題權。
“我來複述一下,她已經死了,但是她並不知道自已已經死了,而她的另一部分出現在了那裡,她知道自已已經死了,所以就一直跟著沒有死的自已,對嗎?”
而此時,系統則是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
“不完整,缺少最主要的一部分,再想想。”
此時,熒快速拿到了搶答權,隨即便看向了系統。
“她死了,她看到的是另一個的自已,是已經死去之後的自已。
就是說她一開始的意思是自已並不知道自已死了,而後再看到前面那個人的時候是她已經代替了已死亡的意識,也就是說她經歷了死亡的時期,已經知道了自已的死亡。
所以意思很明顯,她陷入了迴圈,但是這個事情的迴圈只是她死亡原因的迴圈,而並非是她的迴圈。
就相當於有因有果,因是她活著之後被人殺死,果是她已經被人殺死,但是卻又看到了活著的自已。
也就是說她會一直跟著活著的自已,但是主觀意識上她從活著的自已變成了已經死亡的自已,再看著活著的自已隨即一次又一次的不斷陷入這個迴圈。
理論上是她們自已,但是卻是不同時期的自已,所以說看不到對方的臉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
此時熒不光給出了結論,也給出瞭解釋,自然而然最終這局的勝利者就是熒。
此時,空也已經從妹妹的想法裡知道了大體的推測。
所以對於妹妹的想法,他還是比較贊同的。
此時,所有人的面前再一次出現了另一個人的身影。
面前這個人戴著破損的帽子,整個身上都髒兮兮的,只能看出一身冒險裝,但是身上的泥土卻類似於從淤泥裡爬出來的一樣。
“我跟朋友去森林探險,但是我的朋友不見了,我醒來的時候就躺在淤泥裡了。當我找到朋友的時候,卻看到了令我震驚的事情。”
而就在說完這句話之後,那個人便停止了繼續下去的意思。
意思很明顯,接下來就該詢問了。
而此時,在看了空和熒之前玩的那一局,便大體都知道了該怎麼去進行。
而此時,空再一次出言詢問。
“你的朋友還活著嗎?”
“是。”
緊接著,熒便說了第二個問題。
“你還活著嗎?”
隨即,面前的人愣了一下,而後說了“否。”
一句話直接定了生死。
連空都不由得對熒伸出了大拇指。
“好厲害呀!”
很多人都不由得看著熒發出了感嘆。
就是玩過和沒玩過的區別嗎?
“你的身體是在你朋友身邊嗎?”
行秋被其他人感慨的時候,突然間問出了這麼一句。
而此時的那個人在看向行秋的時候便點頭,“是。”
而這時候,景元也緊跟其後。
“你的身體還活著嗎?”
而此時,系統的那個人又一次愣了一下。
“是。”
而這話直接跟之前的又反了過來,直接讓人覺得他到底是死了還是活著呀?
符玄這時候也提出了另一個疑問。
“你朋友的身體活著嗎?”
“否。”
這話瞬間又讓其他人聽了一懵。
而此時,黑塔差不多摸準了,隨即便又問了一個問題。
“差不多了,我來複述一下。
你死了,但是你的身體沒有死,依舊還在活動,而你的朋友活著,但是他的身體死了,也就是說你朋友的靈魂在你的身體裡,也就是說你的朋友活著,只是用的是你的身體活著,我說的對嗎?”
此時面前那個人便點了點頭,的確是這個樣子。
瞬間第二輪遊戲也已經結束,而此時,系統再一次出現,並且出現在其他人的面前。
其他人這時候也已經摸到了順序,所以此時的他們,想著再一輪的遊戲,他們肯定能夠猜到的。
而此時,系統卻說遊戲結束。
而這時候的黑塔和熒兩個人便出現在了轉盤的位置,一人播一輪。
隨即,此時最終傳出來的便是一個大型逃生遊戲。
包括熒和黑塔在內,這輪遊戲將會有四個人參與。
隨即,緊接著開始投擲骰子,點數最高的兩位與熒她們一同參與。
而投出來的兩位,一個是刃,一個是空。
而空十分開心的看著自已的妹妹,畢竟好久沒跟自已妹妹一起去其它世界了。
隨即,他們便一同消失在睜開眼睛的時候,便到了另一處的位置。
而此時,他們幾個正站在一處門前,只是這裡早已經荒蕪的沒有人煙,只剩下了一個殘破的大門和掛在上面的牌子,整個破破爛爛的,只能依稀看出其中的名字。
這裡就像是被火燒灼過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