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沒有看錯的話,那個小姑娘正是之前所看到的那個白裙姑娘,但為什麼在不靠過去的時候就能看見,而靠過去的時候就看不見呢?
什麼原因導致了現如今的樣子?”
“嗯嗯,或許……是因為生與死的間隙,所以才會導致了現如今的樣子。”
胡桃其實對此也並沒有多麼的在意,因為總體上來說,即使是在意一些,也沒到了現如今的地步。
可之前所發生的事情,已經超出了活人的界限,已經接觸到了亡者的界限。
“生與死本該劃清界限的,但這個世界完全沒有界限,也就代表著這個世界的生者的世界與死者的世界融合在了一起。
如果說我為什麼沒有說完全融合在一起,便是因為那個小姑娘一會兒消失,一會兒出現。
因為在靠近的時候,她就會消失,離開後便會重新出現,是因為活人身上有著他們畏懼的東西,但同樣死者身上的氣息,活人也該遠離。
或許那個小姑娘一直都在那裡,只是靠近的時候,因為我們本身是活人的緣故,所以自然而然是沒辦法完全靠近於她的。”
此時胡桃再一次看向了距離,那個所謂的白衣人拖著小姑娘離開後才再次出現的白裙小姑娘。
而那個白裙小姑娘此時已經不再如同之前那般是白裙子了,反而是沾染了一片血紅黑紅色的液體,沾染在她的衣服上。
一雙眼睛裡寫滿了不甘,甚至在看向他們的時候,都帶著些許的詭異。
此時,在看向他們的時候,不再如同之前那般伸手讓他們過去,反而一直盯著他們。
此時看向他們的時候,那赤裸裸把他們當獵物的眼神,讓三個人都不由得緊皺眉頭,而另外兩個人此時則是握緊了自已手中的武器。
無錯書吧“生者為陽,亡者歸陰。陰陽有序,命運無常。
既然已經離世,又何必在這活人所在的世間待著。”
然而,那個白色裙子沾染了血跡的小姑娘,彷彿沒有聽到一樣,依舊還是雙眼赤紅的盯著他們,但是此時卻完全沒辦法夠到他們,這也是為什麼那個小姑娘只能夠站在那裡,僅僅只能死死盯著的原因。
而此時的另外一邊,伴隨著那個大夫的離開,原本的佔風鐸掛在了旁邊的架子上。
此時,那些人便一直圍聚在架子的周圍,絲毫沒有意識的看向架子上掛著的佔風鐸。
而黃泉和八重神子這時候也推開了門,伴隨著他們出現在院子裡,外面的那夥人此時也逐漸的開始變得不太一樣了。
彷彿聞到了肉腥味的獵食者逐漸的活躍了起來,而此時,在靠近那邊之後,原本被佔風鐸控制住了他們這時候躁亂了起來。
而這時候,八重神子快速的召喚出了雷電,將周圍的生物全部麻痺,而後,兩人便進入到了之前那個房間裡。
同樣,這時候的她們推開門進入之後,所看到的便是穿著黑紅色印記白裙子的紅眼少女。
或許是因為某些原因,她們之前沒能救下對方,導致現在看起來正是這個樣子。
或許這才是那個白裙小姑娘真正的樣子。
“你們也來了?”
“你們怎麼也到這了?”
此時,走廊裡再次傳來了些許的動靜,伴隨著水元素不斷遮擋他們的對話,聲音在水泡裡消失不見,但只能他們聽到。
“這裡還有更深的一層,現在擺在明面上的其實並沒有多少東西。”
光憑現在來看,其實正是這樣的。
“這麼說吧,只要沒有進入圖書館的就不會出現在那本所謂的故事書上。
但是進入圖書館的我們三個卻出現在了上面,也就是說,圖書館是一個空間的限制,類似於居住地,闖進別人家自然要受監視的。
明顯你們沒在上面,也就是說你們進入的應該不是圖書館的管轄範圍。”
此時胡桃仔細分析了起來。
“總體而言,如果具象化的話,就是鄰居。
他們兩個是鄰居,也就是說詭異和詭異之間在不觸及利益的情況下,還是能夠和睦相處的。
圖書館是那個詭異的所在之處,它無法離開那裡,也同樣無法去到其他地方,它所在意的只是故事,所以如果按照龍國傳說裡的那樣,那就是地縛靈。
當然不是這個世界的這個國家。
而後旁邊這些就完全不一樣了,他們的性質是另外一種,就是死去的人完全沒有自已死亡的記憶,一直在重複著死亡之前的所有活動。
如果說他們的行動跟什麼人很像的話,嗯,有點像是當年國運戰場裡那幾個龍國人介紹的鬼子國呢!”
旁邊依舊還在的那兩個人,這時候聽到胡桃說的話之後也是表示同意的,但是話裡話外好像聽到了類似於他們這會都不是這個世界的人。
社長他們這是被鬼附身了嗎?不過看起來也不太像,但又很像……
“光看剛剛的裝束,他們的確是鬼子國的人,大體推測時間的話,應該是抗鬼子之戰時的人。
而且他們就是鬼子國的人,如果說到哪個與他們所做的事情比較相似的話,那就是……”
此時的李明業兩個人驟然間想起來了當年全國各地被鬼子國的人肆意抓捕後被帶進了醫院和實驗室。
“如果根據社長所說的話,我們大體能夠推測這個時期,確實是我們所想的那個時期。總體來說,那個時期實際上是我們被殘忍殺害的時期。
但是在這樣的戰爭中途有很多離奇,死傷性巨大的武器和實驗。
如果沒有猜錯,他們當年可能就是在拿我們國家的活人研究所謂的詭異這種東西。”
胡桃在聽到這些之後,也不由得眯起了眼睛,活人觸碰死之一事,終究要受到反噬。
而此時,他們看到了幾個穿著白大褂的人,在他們的面前走過,甚至離開了這個房間後,那個白色衣服的小姑娘此時再一次消失出現。
這時候看著他們的眼睛裡依舊還是那副獵物的目光。
只是在那些白大褂過來的時候,這個白色裙子的小姑娘就消失了一陣,但是她身上的衣服卻要更加顏色深重一分。
“不能在這裡繼續停著了,有些事我們要去查。”
一直伴隨著面前白色裙子的姑娘盯著他們的動作,幾個人快速離開了這個地方。
順著之前那幾個人離開的方向往回找,他們此時站在走廊裡看著那一扇又一扇的門很是疑惑,明明是從這邊過來的,為什麼偏偏一點能夠看到的通道都沒有。
而剛剛那些門裡面的東西,他們五個已經一扇一扇全部看過了,沒有發現什麼。
此時,時間逐漸的開始發生變化,原本他們所還能夠看到的鐘表,這時候也已經全部消失。
確認著每個房間裡面的床號,甚至眼神好的還能夠看到裡面大體寫著的內容和時間。
房間裡的每個人都處於當年的戰爭時期,而外面的人才是後來一次又一次進入圖書館而被帶來的。
隨即,此時看向了不遠處的位置,最終發現了一個看起來與其它房間完全不一樣的地方,而裡面放著許多的資料,而資料裡大體提到了刻紋。
李明業仔細辨認了一下上面的刻紋後,隨即便看向了其他人。
“我們從古籍上看到過這個,但是跟現在他們畫的還是有些出入的大體一樣,但有少部分是完全不一樣的。
我們看的是封印陣,而這個刻印倒像是逆轉了封印陣之後的東西。
而這個封印正是當年古籍中記載用來封印另外世界的門戶的,而這個很顯然並不是。
如果所料不差,他們做的應該是逆向法陣。就是不知道他們從哪裡看到的了。”
而此時,在討論這一點的時候,另外國家那邊也在對這些刻紋進行了瞭解,自從那個小姑娘身上被刻上這些刻紋的那一刻,他們就已經開始在尋找這一類的資料了。
而這些資料裡所帶著的刻紋確實是封印,在新國建國之後,像是這些封建迷信就開始被去除掉了,已經很少有人接觸這一系列的東西。
這一套內容是唯一留下來,並且封藏在下來的,當年所有的其他同樣的影印本全部被刪除掉,並且燒掉了。
對當年改革破除迷信,清除封建殘餘,所以自然而然,這些是不允許繼續傳播的。
而此時,他們面前所看到的刻印,雖然能給他們一定的猜測,但是卻又不能完全的進行干預。
而且這些內容即使現在知道了又怎麼樣,當年已經發生了。
到目前為止,依舊沒有得到他們的目的,是要打破封印嗎?想要打破什麼樣的封印呢?
“如果按照這裡的推測來說……”
“胡堂主,你說有沒有可能這個封印陣是用來封印另一個世界的出入口,那麼他們是不是要開啟這扇門?
就是說目前為止,現如今這個世界的所有鬼物,或許都是從門裡出來的,自然而然也就成了現在的這副模樣。”
芙寧娜此時,在思考著這一切,畢竟已經得知封印陣是用來封印門的。
“很有可能奧,不過兩個世界的門戶也不是那麼輕易就能開啟的,能夠將世界改造成這副模樣,可不是一件輕鬆的事情。
那麼如果說每個國家都被開啟了門戶,自然而然……”
或許正是因為這樣,所有人此時面對著現如今的一切,都不由得望向了不遠處的位置。
因為門外傳來了腳步聲。
而此時,他們再一次躲藏起來,最終進來兩個穿著白色衣服的人。
他們所說的話由李明業個人進行翻譯。
“這都多久了,上頭依舊還是不跟我們聯絡,要不要派人出去看看?
快要補全了,多年前由那位陰陽師大人帶回來的圖紙,終於要補全了,其餘那邊傳來的訊息怎麼樣?
再合一下,把這四角全部補一下,看看他們補了多少。
現在戰士越來越激烈,如果要是讓支那人反撲的話,我們的計劃就成功不了了!”
這話很明顯,完全印證著他們的身份。
“完全沒有訊息,不過上頭聯絡不到,就連其他那邊也聯絡不到,我們只能看自已。
不過也差不多,反正咱們也快弄完了,不過是多實驗一段時間,這不是人還有很多嗎?實在不行再抓一些。”
此時另一個卻不願意了。
“你說的倒輕鬆,現在又能抓到幾個?也是奇了怪了,怎麼最近這些時間完全抓不到什麼人呢?
支那人是死光了不成?支那人有句看話,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而此時,面前的傢伙繼續聊著天,隨即,他們便開始離開這裡,而後向著另外一邊走,幾個人便一同跟上。
因為身上水元素的原因,所以他們完全注視不到,有人跟著他們。
兩個傢伙走在走廊裡,原本已經被堵住的位置在他們穿過去之後,便成了一個完整的走廊,可以繼續直透過去。
一群人此時就這樣跟著,隨即便跟著那兩個傢伙來到了一處地下室的位置。
這裡冷空氣直接從門內竄出來,完全可以類似於冰凍住的那樣。
而後那兩個傢伙便套了厚厚的衣服,才推門進去。
而後他們五個並沒有什麼問題,可以直接進入,但另外李明業他們兩個,卻被凍的瑟瑟發抖。
胡桃沒辦法,給他們兩個的周圍帶上了一絲火元素,兩個人才好了很多。
進去之後,所入眼的便是一扇由血肉和白骨組合而成的門,最中間倒掛著的,正是之前那個白裙子的小姑娘。
睜著的眼睛裡被鮮血染紅,而一滴又一滴的液體不斷滲透進那扇由血肉和屍骨打造而成的門裡。
而那兩個人此時看著這一幕,隨即將之前實驗成功的那幾筆補上,而後,一股力量便快速的出現在周圍,就連他們所在的位置都晃動了幾下。
而原本那扇完全能夠看到對面的門,此時被滴下去的鮮血直接覆蓋上了一層血幕。
而下面的地面上,原本補上的那幾筆所在的陣法,此時也逐漸的開始變得血紅,原本滲透進地面的血液,此時奔湧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