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小夢覺得靠在顧言修肩膀上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所以希望此刻被無限拉長。
“下山吧,回家補覺”顧言修邊伸著懶腰邊說道。
“好”溫小夢也點點頭,回家躺在顧言修的懷裡也是一樣的幸福。
日子一天天向後過,不知不覺間兩個人把情侶間的100件小事完成了大半。
又是一個週末,溫小夢和顧言修一起看著卷軸,溫小夢說道:“簡單的好像都做完了,剩下的都是比較難的了。”
“先看演唱會吧,我投資天王過來開一場,你看看你喜歡誰?”顧言修說道。
“真的啊,那我要Z天王來開演唱會。”溫小夢說著還在顧言修的臉上親了一口,以前上學時候最喜歡Z天王的,只是每次的演唱會門票都搶不到,溢價票又買不起,這次終於可以圓夢了。
顧言修現在看著溫小夢笑容燦爛的樣子,也跟著笑。他絕對想不到,在溫小夢看著天王星星眼,全程站著跟唱不肯坐下的時候,他的臉有多黑。
演唱會看完,顧言修又帶著溫小夢去了海島學了潛水,去田野放風箏,去寺廟祈福。
“我們今天來做這兩件事好不好”顧言修指著卷軸說道。
溫小夢看著卷軸上顧言修指的位置,是一起去教堂和穿婚紗。
溫小夢看著顧言修的眼睛,認真的點了點頭。
教堂裡只有顧言修和溫小夢兩個人。顧言修穿著一身帥氣西裝,溫小夢穿著潔白的婚紗,溫小夢的手挽在顧言修的臂彎裡,兩個人慢慢的從教堂的門口向著教堂的中心走去。
教堂門口的白色鴿子很合時宜的一同起飛,似乎是因為成為這對新人的見證者而感到雀躍。
並沒有親朋好友的見證,也沒有神父宣讀誓言,兩個人只是走過那條短卻漫長的道路,溫小夢的眼睛裡已經噙滿淚水。
漫長的道路終於走完,顧言修和溫小夢站在臺上,四目相對,然後顧言修深深地吻了下去,空間在這一霎那彷彿靜止,空氣裡瀰漫的盡是粉色的味道。
那天過後,兩個人似乎愛的更加緊密,更加親暱。
愛情也讓顧言修徹底的將左恩斯拋諸腦後。
“言修,卷軸上還有一起滑雪,滑冰,一起看流星,一起喝酒沒完成了。我負責的想做你的小貓咪那個遊戲正式上線了,不如我們今晚就喝酒慶祝下。”溫小夢看著卷軸上最後的空白提議道。
“喝酒?還是算了,我酒精過敏,喝不了酒。你說慶祝的話,我讓廚師訂做了蛋糕,我們切蛋糕慶祝吧。”顧言修還是拒絕了溫小夢的提議。
“切蛋糕,好久沒吃大蛋糕了,也很棒呢”溫小夢點頭答應。
“那就還剩下看流星和滑冰滑雪了,馬上就到冬天了,等冬天我們一起去北方,我家那邊,我帶你去滑冰滑雪,如果你願意的話,我也想帶你去看看我的家人朋友。”溫小夢說道,她還是很希望得到家人的認可和祝福的。雖然讓她得到顧言修家人的認可有難度,但像顧言修這麼優秀的男人,得到自己父母的認可應該不難。
顧言修毫不猶豫就答應了溫小夢“好啊”
很快時間就到了冬天,顧言修和溫小夢也在一起大半年的時間了,一起做完了卷軸上的96件事。臥室裡溫小夢坐在沙發上看著卷軸下面的一行字發呆,那裡寫著做完這些事,我們就結婚。
“做完這些事,我們就結婚”顧言修在溫小夢的耳邊輕聲說道,然後在她看過來的時候,單膝下跪,掏出了早就準備好的鑽戒。
沒有儀式只有真誠,他沒在教堂裡,沒在最浪漫的地方,只是在一個普通的午後,在她想到結婚的時候,向她求婚了。
陽光靜謐,顧言修也並不著急,只是單膝跪在那裡,像個等待公主的騎士,等待溫小夢的最終回答。
溫小夢緩緩伸出自己的右手,看著顧言修小心翼翼的將戒子戴在無名指上。
“好了,換你給我戴”顧言修又拿出另一枚情侶對戒,讓溫小夢幫自己戴上。
兩個人都戴好了戒子,溫小夢拿出手機,把兩個人戴戒子的手合照進去。
成為了顧言修的未婚妻,溫小夢自覺幸福度又上升了一個臺階,已經快要到達了頂峰。她的人,她的心都已經是顧言修的了,似乎就差贏得雙方父母的同意,然後完成最後的儀式感。
坐在回東北的飛機上,溫小夢的內心有些思念,還有些忐忑。看著身邊無論哪裡都幾乎完美的男人,想著父母應該也挑不出什麼問題,才稍稍安心。而坐在她身邊的顧言修也是緊張的,聽說人類第一次見岳父母是很容易被刁難的,雖然他託運了整整兩大皮箱的禮物。
下了飛機,溫小夢和顧言修直接打車去了滑雪場附近的酒店。
兩個人還是決定先去滑雪和滑冰緩衝一下,再回家見家長。
顧言修一直生活在南方,是沒有滑過雪和冰的,但作為貓妖的他,有著驚人的運動天賦,在溫小夢簡單講解以後,就已經能熟練的控制滑雪板了。兩個人牽著手從高空一瞬間下滑,這種感覺顧言修直呼愛了愛了。
到了一天結束,顧言修甚至都可以做一些加速和跳躍的技巧了。
第二天滑冰也是如此,溫小夢甚至覺得顧言修不去當運動員簡直可惜了他的協調性。
他的大長腿在冰場之上快速的伸展,讓他本就修長的身形更加優美。
“顧言修,你簡直就是一個寶藏。”溫小夢小聲的在顧言修耳邊誇獎他。她的顧言修就是做什麼都這麼棒。
“那當然了”顧言修一被誇獎就露出傲嬌的小表情來。然後趁著溫小夢不在意的時候,在她的臉上輕輕吻了一下。
甜蜜的溫度快要把冰場融化掉了。偷看這邊的小女生,不禁羨慕的嘴角流出眼淚。
滑雪和滑冰都結束了,兩個人決定第二天就去看溫小夢的父母,忽然都又緊張起來,相互打氣了一番,居然還是輾轉反則,難以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