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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伊莉莎的痛苦

林澤回小屋弄出來小鴨小鵝各一百隻給蘇酥送了過去,後又扛著鐵鍬在展覽裡挖了一個長5米,寬5米,深2米的坑,累的林澤渾身痠疼,直喊娘。

拎水的工作,林澤直接叫來了阿京和阿普,讓他們兩個來幹。

傍晚的晚餐,林澤累的胳膊腿都打顫,直接用麵包火腿應付了一下。

“伊莉莎怎麼沒來吃飯?”

林澤哆哆嗦嗦喝了一口牛奶。

幾人互相看了看,搖頭表示不知道。

林澤累的臭死,也沒放在心上,洗完澡早早的就睡覺了。

這一覺,林澤睡的很踏實,第二天早上一醒,渾身的骨頭都酥了。

簡單洗漱,穿著大褲衩,光著膀子就出了小屋,見人幾人正在吃早餐,不過又沒有伊莉莎的身影,林澤有些納悶。

“伊莉莎沒來吃早餐嗎?”

“麼有!”

蘇酥右手攥著一根大香腸吃了一口,囫圇不清的說了一句。

“澤,她是不是出事了?”

阿京沉吟片刻:“從昨天晚上吃完飯,就一直沒見過她。”

“你們先吃,我去看看她怎麼回事。”

林澤套了一件短袖,來到西邊小木屋。

門沒鎖,虛掩著,林澤油然而生一種不好的念頭,連忙開門開口:“伊莉莎……”

此時,伊莉莎正躺在床上,半蓋著被子,緊閉雙眼,小臉通紅。

上前喊了兩聲,伊莉莎並沒有回應,林澤摸了摸伊莉莎的腦袋額頭,滾燙……這是發燒了。

伸手想要把伊莉莎抱回自己的小屋,奈何胳膊哆嗦的厲害,一點力氣用不上,便拍了拍腦袋,用大喇叭喊人。

聽到大喇叭,三人全都趕了過來,阿京伸手將伊莉莎抱起,跟著林澤回了小屋。

“她這肆(是)……發燒咧?”

蘇酥摸了摸伊莉莎的額頭,有些焦急:“怎麼辦捏?”

“你去洗洗毛巾,給她擦擦身體,看看溫度能不能降下來。”

林澤開口。

“好好好!”

蘇酥點頭,連忙洗了毛巾,林澤和阿京阿普退出了房間。

忙活了一個小時,蘇酥滿頭大汗走出了房間:“餓(我)擦過咧,但衣服餓(我)穿不上,太重咧!”

“一會兒進屋,你們包(不)要亂看!“

“嗯!”

三人點頭,進了房間,林澤摸了摸伊莉莎額頭,溫度是降下來不少,但伊莉莎並沒有醒,轉身進了儲物間拿了體溫計遞給蘇酥:“你給她測試一下體溫。”

“好。”

蘇酥點頭,伸手抓住被子一角,轉頭看口:“你們出氣(去)。”

三人又退了出來。

不一會兒,蘇酥出來,晃了晃體溫計,一臉凝重:“41度!”

林澤一愣:“高燒,得打針!”

“掛水?”

蘇酥驚呼一聲:“這這這……你有麼?”

“有!”

林澤點頭。

“這也有?”

蘇酥的小嘴大的能裝下一個雞蛋,一臉的不可思議。

林澤也沒理會,進了小屋儲物間,拍了拍腦袋,酒精,酒精棉,針管,吊瓶全都拿了出來裝進急救箱,然後拿了出來。

“餓(我)滴乖乖!”

蘇酥站在一旁驚訝個不停,阿京阿普也是發愣,看著林澤出神。

坐到床邊,林澤將伊莉莎的胳膊放在腿上,拍了拍伊莉莎手背,擦上酒精,拿起針頭開始找血管,三人站在一旁聚精會神的看著林澤,心裡不由的有些欽佩。

三人看了半天,也不見林澤動手,蘇酥忍不住開口:“等什麼捏,打針啊?”

林澤一臉尷尬的看著三人:“我不會!”

“……”

氣氛陷入了死寂,還是林澤紅著老臉開口:“你們……會嗎?”

阿京和阿普搖了搖頭,蘇酥擼胳膊挽袖子:“餓(我)來!”

“你會你不早說!”

林澤氣哼哼開口,將位置讓給了蘇酥。

“餓(我)也不會,但餓(我)琢磨,給雞打針和給人打針應該差不多!”

蘇酥嘴裡嘟囔了一句,拿起針頭就是一下。

“哦……臥~槽!”

伊莉莎當時就坐了起來,疼的彪出一句漢語,看著自己血淋淋的手,憤怒道:“你在幹什麼呢?”

“她社(說)什麼?”

蘇酥一臉疑惑。

“你發燒了,42度,得趕緊打針,不然你會死的!”

林澤連忙解釋了一句:“這裡就她會打針!”

伊莉莎暈暈乎乎,知道自己燒的不清,但看了看血淋淋的手,開口:“蘇,你……瞄準點兒!”說完,又躺下了。

“她社(說)什麼?”

蘇酥開口問了一句,又來了一針。

“哦……我的fuck!”

一聲慘叫,伊莉莎又坐了起來,看的林澤三人嘴角直抽。

“蘇……你到底行不行啊!”

伊莉莎臉通紅,但精神了不少。

“她社(說)什麼?”

蘇酥看向林澤。

“她說……”

林澤擠出一絲笑容,解釋:“她說……加油!”

“哦……”

蘇酥拍了拍伊莉莎的肩膀,安慰道:“你相信餓(我),餓(我)肯定能扎準,你就放心吧!”

“她說什麼?”

伊莉莎看向林澤。

“她說……這一針肯定能扎準!”

林澤煞有其事道……但心裡也很奇怪,之前你們兩個不是能互相聽懂嗎?

現在怎麼不靈了?

伊莉莎有些不忍直視自己血淋淋的手,再次躺下,另一隻手直接將自己的眼睛捂住,另一隻手有些哆嗦……當然除了疼的,還有恐懼。

這一次,蘇酥額頭也見了汗,用酒精擦了擦鮮血淋漓的手背,拿著針頭瞄了半天,最終鼓起勇氣,來了一針。

床上伊莉莎一哆嗦,也不敢看自己的手,而是將目光投向林澤。

“澤,這次……”

看了一眼刺出面板的針頭,林澤硬是擠出一絲笑容。

“換個手吧!”

……

最終,伊莉莎掛上了吊瓶,不過針不是蘇酥扎的,而是阿京……他實在是看不下去了。

他在特種部隊的時候學過自救掛水,但當了這麼多年總統也忘的差不多了,本想著蘇酥可以勝任,但這技術實在是不敢恭維。

用阿普的話說,鄰居家瑪麗大嬸養的狗不戴眼鏡都比蘇酥扎針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