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後 帝都
“你小子還算識相,沒有一跑了之!”
刀疤臉男人陰冷一笑,看向雲言,“現在,跪下!”
“說好的,五天!”雲言道。
“現在,跪下!”刀疤臉男人重複道。
“我和你有約定嗎?”雲言看向刀疤臉男人,淡淡開口。
刀疤臉男人臉色陰沉,上上下下打量雲言,“聽說你小子打敗了李虎?有點實力!” “兄弟,你老弟我啊,公差辦得久了,有點寂寞了,好久沒見識過武者了!”
刀疤臉男人陰冷一笑,“看來,你小子符合我的要求啊!”
“來啊,殺了我,你就不能報仇了!”雲言笑道。
刀疤臉男人臉上一片陰沉,本以為一句話,就能嚇住雲言,沒想到這小子如此沉著冷靜,反而激他將他殺了。
“小子,我是紫金衛的公差,你殺了我,就好比殺死紫金衛,
所有地方,哪裡都不能去,只怕你活不了多久!”刀疤臉男人道。
“據說,你殺了我們紫金衛的公差,只怕活不了多久了!”房間外面,又傳來一道聲音。 隨著這聲音落下,一股強悍的威壓,從外面傳來。 房間內的所有人,都感到渾身痛苦,有些受不了。 來人,至少是武宗境界。
“什麼?”刀疤臉男人臉色大變,雲言竟然還殺了其他紫金衛的公差?
“難道你不怕死?”刀疤臉男人陰冷道。
“只是幾天時間,你不也找不到我嗎?”雲言笑道。
“五天的時間,我沒想到,你能逃出城外,還殺了其他公差!看來,你確實有點本事!”又是一道聲音傳來。 房門被推開,進入一箇中年男子。 男子國字臉,看起來十分威嚴。
“你是誰?”刀疤臉男人看著中年男子,皺眉問道。 “北冥國紫金衛副統領,趙鐵山!”中年男子沉聲道。
刀疤臉男人臉色大變,紫金衛副統領,這等於是北冥國武道第一人,趙無極的副手,實力僅次於趙無極。
“你為什麼要殺我們紫金衛的公差?”趙鐵山看向雲言,沉聲問道。
“因為你們紫金衛的公差,殺了我父母!”雲言沉聲道。
趙鐵山臉色微變,“你父母?他們得罪了什麼人?”
“得罪了你們紫金衛的人!”雲言沉聲道。
趙鐵山臉色陰沉,“看來,你是為了報仇,才殺了我們的公差!”
“沒錯!”雲言沉聲道。 “好,很好!我這就將你抓起來,交由統領發落!”趙鐵山冷冷一笑,向雲言抓去。
他的速度極快,一瞬間便到了雲言的面前。 雲言臉色一變,身體連連後退。
但他的速度,哪裡比得上趙鐵山,被對方一掌擊中,身體倒飛出去,重重摔在地上。
“小子,你找死!”刀疤臉男人怒喝一聲,向雲言殺去。 他的速度極快,一瞬間便到了雲言的面前,一拳轟出。 雲言臉色大變,匆忙抵擋。 但他的實力,比刀疤臉男人差了太多,一拳被轟飛出去,倒在地上,吐出一大口鮮血。 “小子,你找死!”刀疤臉男人怒喝一聲,又向雲言殺去。
“小子,你死定了!”刀疤臉男人冷笑道。 趙鐵山沒有阻止,冷笑道:“殺了紫金衛的公差,沒什麼好下場!” 雲言躺在地上,沒有起身,彷彿已經認命。 刀疤臉男人冷笑一聲,拳頭繼續轟出。
然而,就在這時,雲言的身後,傳來一聲冷哼。
“住手!”一聲怒喝,如同晴天霹靂,瞬間將刀疤臉男人震得七葷八素。他身形連連後退,臉色陰沉,目光轉向雲言的身後。
那裡,不知何時,雲言的二哥,一位身材魁梧,面容剛毅的壯年男子出現了。他身穿一身黑色的勁裝,目光如刀,彷彿能將人切割開來。他的出現,讓整個場面都安靜了下來。
“二哥!”雲言看到來人,眼中閃過一絲喜色。
“怎麼回事?”二哥沉聲問道,目光如刀般掃過眾人。
“這個刀疤臉男人想要欺負我。”雲言指著刀疤臉男人說道。
二哥的目光轉向刀疤臉男人,眼中閃過一絲冷意。他走上前去,一把抓住刀疤臉男人的衣領,將他提了起來。
“你是什麼人?”二哥沉聲問道。
“我是誰不重要。”刀疤臉男人被提得雙腳離地,卻依舊嘴硬,“重要的是,你得罪了我,就得付出代價。”
“代價?”二哥冷笑一聲,右手一用力,只聽咔嚓一聲,刀疤臉男人的手臂被硬生生扭斷了。
刀疤臉男人痛得大叫起來,但他卻不敢反抗。他知道,眼前這個男人不是他能惹得起的。
“還不快滾!”二哥冷聲喝道。
刀疤臉男人連忙點頭哈腰地離開了現場。其他人見狀,也紛紛溜之大吉。整個現場只剩下雲言和他的二哥。
“二哥,謝謝你。”雲言感激地說道。
“你是我的弟弟,我不保護你,誰來保護你。”二哥拍了拍雲言的肩膀,溫暖的手心拂去他心中的恐懼和陰霾。
雲言的內心充滿了安全感。
二哥看著雲言,眼中滿是疼愛和驕傲。
他知道雲言是一個聰明勇敢的孩子,只要給他足夠的支援和關愛,他一定能成長為一個出色的人。
“言兒,你要記住,無論遇到什麼困難,都要堅持自己的信念。”二哥說道,“不要被外界影響,更不要因為別人的言語而改變自己。”
雲言點頭答應,他明白二哥的話是對他的期望和鼓勵,
。 “好了,我們回家吧。”二哥說道。 雲言點頭,跟著二哥離開了。
雲言看見這一幕,覺得似曾相識。
又想起了他的小時候。
他和二哥在山林玩耍摘果子。
二哥似乎早有預謀,他狡黠地笑著,手裡握著一根尖尖的樹枝,悄悄地靠近了正在草叢裡翻找的雲言。
他瞄準了雲言的手臂,猛地刺了過去。雲言痛得大叫一聲,手中的籃子滾落一旁,裡面的野果散落一地。
“二哥,你幹什麼!”雲言憤怒地瞪著二哥,眼中滿是不解和痛楚。
二哥卻是一臉得意,他晃了晃手中的樹枝,笑嘻嘻地說:“我這是在教你的。你看你,這麼不小心,要是被蛇咬了怎麼辦?”
雲言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臂,已經被二哥用樹枝劃出了一道淺淺的傷痕。他知道二哥是在嚇唬他,讓他學會保護自己。但是,那種突如其來的疼痛還是讓他忍不住掉下了眼淚。
“哭什麼哭,小孩子就是麻煩。”二哥假裝不耐煩地說道,但眼中的關心卻無法掩飾。
他走過去,輕輕地吹了吹雲言的手臂,又從衣服口袋裡掏出了一片藥草,敷在傷口上。“這是我自己採的草藥,能消炎止痛。” 雲言咬著嘴唇,沒有說話。他知道二哥是在關心他,但是那種疼痛卻是無法忽視的。他默默地撿起地上的野果,重新放回籃子裡。
“好了,我們回家吧。”二哥說著,拎起地上的籃子,放在自己的肩膀上。“我來背。” 雲言點了點頭,沒有說話。。他默默地跟在二哥的身後,走出了那片草叢。夕陽的餘暉灑在他們的身上,留下長長的影子。
回家的路上,雲言一直默默地跟在二哥的身後,一言不發。
夕陽的餘暉灑在他的身上,映襯出他落寞的背影。
二哥也察覺到了雲言的沉默,他回過頭,看了看他,嘴角勾起了一絲微笑。“怎麼了?還在為那一下疼呢?”
雲言沒有回答,只是默默地搖了搖頭。
二哥笑了笑,放下了手中的籃子,從裡面拿出了幾個野果,遞給了雲言。“吃一個吧,這個果子很好吃的。”
雲言接過果子,咬了一口,甜甜的汁液立刻充滿了口腔。他忍不住又咬了一口,然後點了點頭,表示很好吃。
二哥看著雲言,眼中滿是笑意。“就知道你會喜歡。” 他們一邊吃著野果,一邊慢慢地走著。
夕陽西下,天邊的雲彩被染成了金黃色,彷彿一片片金色的羽毛在空中飄舞。 “二哥,你為什麼要教我這些?”雲言突然開口問道。
二哥愣了一下,然後笑了。“因為你是我的妹妹啊,我不教你誰教你?”
“可是,你為什麼不用那種方式去教媽媽或者大姐呢?”雲言繼續問道。
二哥沉默了一下,然後說道:“因為他們跟你不一樣啊。媽媽和大姐都是大人了,他們有自己的方式和經驗去處理事情。
而你,還小,還有很多需要學習的地方。我不教你,誰教你?” 雲言聽了,心中湧起了一股暖流。他知道,二哥雖然表面上看起來很狡猾,但實際上卻是一個非常細心的人。他一直在默默地關注著他,用他的方式保護著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