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江直接就上了公交車,隨手從車上買了一個口罩,扣低了帽簷,然後在夜班車上搖搖晃晃來到了莽村。
徐江到了莽村,黑漆漆的一片低矮紅磚瓦房倒是整整齊齊的。
徐江躡手躡腳地翻牆入內,剛落地,就聽到一陣狗叫,旁邊亮著燈的小屋,馬上就出來一批罵罵咧咧戴著軍工袖章的黃綠毛精神小夥出來。
徐江用石頭砸向旁邊的野貓,野貓一叫喚,這批小夥巡視也不巡視,在外面揉著眼睛晃著手電筒朝黑暗處亂繞一圈,就趕緊進屋,嘴裡還不停的叫嚷,“又是春夜裡的貓,耽誤時間,哎,團戰團戰了,靠,裡面空調開的太高,外面比裡面都涼快,把門關緊點,空調調低點。”
李宏偉狠狠的打了那個聲音最大的黃毛小夥的後腦勺,那個小夥連忙說道,“一切都在東叔的掌控中,我們乖乖不動,隨時待命就是不給東叔添亂。多少個襲擊點都標好了,我們看徐江有多少條命,能躲過外面的連環追殺。”
徐江透過玻璃往內一看,這群人正著急忙慌的雙倍積分玩王者,“靠,這些人真不拿我徐江當回事,莽村的人水平,不,心也太大了吧。那上次那批人就是塔寨的,靠,塔寨竟然幫他們幹髒活。”
徐江不想再看這群菜雞認真打遊戲,破壞遊戲氛圍,自己悄悄摸到後面小屋房間的地下室了。
徐江就是聞著哪個屋子香就去哪個,他相信屋子香的地方一定有女人。
到了地下暖粉紅色燈光,堆滿玩具布偶熊的房間,徐江突然感到自己的雙眼被矇住。
粉色的衣裳俏美,不知美人如今幾歲?
身後細滑,薄如蟬翼的絲綢睡衣,也讓徐江相信背後的女人沒有惡意。
徐江轉過身來,終於看清楚這個娃娃臉,卻身材勻稱有致、高挑白皙的女人。
這個女人把徐江的手滑到腰部下方,那個物理學稱作兩個圓曲線的地方,讓徐江雙手牢牢地粘住。‘
徐江有不情願的意圖時,娃娃臉突然梨花帶雨的說道,“讓我從女孩成為女人吧,我是什麼事都幹不好,但是好不容易這次被選中當錦鯉,我是莽村的希望,電影製作人別不要我。”
徐江還是想抽身,不想趁人之危,但兩人突然被扯掉的衣服,被扔在了牆角,徐江看了一眼,就感覺自己被緊貼著,一些有引力的重物壓迫感更強烈。
在暖粉色燈光和全是香氣小布熊的房間中,升向天空的熱氣球已經炸裂。
美人計,就將計就計吧。
徐江在模模糊糊,咿咿呀呀的聲音中,聽到娃娃臉說自己是,“全村的希望,錦鯉楊超躍。”
錦鯉的魚尾拍擊著水面。
黑夜裡的聲音,引得野貓一陣集體嚷嚷。
屋內的人聽到這種暗夜的聲音,一致以為是塔寨的人,笑笑不語。
李宏偉拉開窗戶,朝外面發情母貓扔出一顆石頭,吐了一口唾沫,“春。”
隨後回屋把耳機調大了音量,義無反顧的,加入戰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