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帶著同學走了出來,她依舊哭著,我轉過頭說:“同學,我真不是故意的……對不起嘛,別哭了。”
同學哼了一聲,轉過頭去,我回想剛剛老師的話,再次說道:“沒事的,你就算沒了門牙,地位也比我高的,我才是墊底的,放心好了。”
同學若有所思地看了我一眼,這才不哭了,抽泣著說:“對,你才是我們班最醜的,說吧,你是不是看本姑娘比你漂亮故意踹掉我的門牙的?”
我嘴角抽了抽,有那麼一剎那我想再踹掉她幾顆牙齒,不過想了想還是算了,她不哭了就好,於是說道:“沒有的事,我真是不小心的。”
我帶她去到醫院,這座島嶼設施齊全,有超市,有醫院,還有體育館等等,幾乎城市有的它都有,可見這個富豪多有實力,買下一座島,還在上面建一座城,要不是他做了些畜生行為,我都想仰慕他了。
醫生檢視了一番,說:“補牙沒什麼問題,但是要五千積分。”
我滿頭問號,積分?這是什麼東西?我不解地看向醫生,又看了看同學:“同學,積分那是什麼?”
無錯書吧同學沒好氣地說:“你連這個都不知道?帶你來的人沒告訴你嗎?”
我搖頭,她接著說道:“積分是我們這座島上的貨幣,幹什麼都要積分。”
我:“那怎麼檢視自己有多少積分呢?”
同學:“刷臉就可以了,每個人進來時都進行過人臉驗證,基礎都有一千積分,這裡吃飯免費,你應該還有一千積分,我恰好還有四千,你先補給我,剩下的以後再還我。”
我走到櫃檯前,找到那個儀器,對著自己的臉部掃描,幾秒鐘後,機器發出紅色警報:“查無此人,警報,警報,有外來者混入島嶼了,警報……”
我一下子慌了,當初人臉不會是用成了我本來的面目了吧?
很快一群持槍人員衝了進來,這裡面的警衛全是女性,應該是從隔壁特工訓練營來的未畢業生。
她們拿槍對準了我,陳姐走了過來看見是我,無奈地嘆了口氣:“怎麼又是你?”
我配合地舉起了手:“陳姐,我也不想的,我不知道為什麼人臉刷不出來。”
陳姐臉上閃過一絲錯愕,隨後再次衝上來毆打我,邊打邊說:“哪那麼多理由?沒刷出來那就是你的問題,讓你話多,別人都可以正常用,為什麼就你不行?”
我抱著頭任憑她打著,這剛來就一直捱打,我是不是有些太慘了,她在打我的時候碰到了那個刷臉的機器,機器掉在地上摔了一下。
陳姐把它撿了起來,對準自己的臉部掃描了一下,沒好氣地說:“你看看,我都能用,為什麼就你不行?”
誰料機器再次響起:“無法識別人臉,查無此人,警報,警報……”
眾人一下子面面相覷,前臺護士也跑了過來,拿起機器檢測了一番,隨後說:“不好意思,機器故障了,等下修復了再來支付吧。”
陳姐看著護士離去的背影:“呸,機器都能用壞,害我們白跑一趟。”
隨後她帶著警衛隊離去,留下被打得衣衫不整的我坐在地上發呆,這算什麼?我這算又白捱打了?
我以為這事就這樣過去了,再次帶著同學回到了教室,同學們都2人一組地練習著,其他人都分組完畢,只剩我和這位去醫院補牙的同學了,我們只能一組了,我啥也不會,一直拖她後腿,她沒好氣地罵道:“你是豬嗎?”
我嘟囔著說:“我這不是沒練過嗎?”
她舉手讓老師過來,狠狠吐槽了我一番,老師無奈地讓她先休息,隨後單獨輔導我。
我們練習的舞蹈非常簡單,此外還有練習服務業的站姿等等,我保持那個姿勢站著中心不穩,東倒西歪的,同學們看著我露出嘲笑的神情。
老師扶額嘆息,走了過來幫我矯正姿勢,她摸到我的腰時我條件反射地顫抖了一下,老師狐疑地看了我一眼,隨後又矯正我的大腿,她抓著我的大腿內側活動著,嘴裡還說:“要分開一點,就這樣。”
弄好後她站起來:“就那麼簡單,保持住就可以了。”
說完她拍了一下我的屁股,我啊的一聲叫了出來,警惕地看著她,老師和同學一臉茫然地看著我,老師說:“怎麼?你怎麼那麼敏感?來這裡的不是應該都被破身了嗎?”
老師思考一番,後知後覺:“剛剛碰到你腰的時候我就奇怪了,現在更加懷疑你了,你是不是還是完璧之身?”
我支支吾吾地半天沒說出話來,老師撥打了一個電話,讓檔案處查了一下我的資料,老師點頭,隨後掛了電話,面色不善地看了我一眼,倒也沒說啥。
不過幾分鐘後就有人來到我們教室,點名讓我出去,我走了出去後,她拿著一張表看著,同時在我身上瞄,眉頭越皺越深,看向身後的兩個人,指著我:“按住她的雙手。”
兩人過來將我拿下,她走到跟前在我臉上摸了摸,很快發現了弊端,隨後拿出溼巾在我臉上擦,她看著溼巾上的灰和一些妝容,面色不善地看著我:“帶走!”
很快我被帶到了一個澡堂,裡面還有人在洗澡,她們看見這群人後立馬跟逃難式地跑了,很快就只剩我們了,她一腳將我踹下水中,拿著毛巾在我臉上使勁擦著,陳姐和羅隱教我化的扮醜妝很快都被洗掉了,露出我本來的面目。
她一腳將我踹到,我猝不及防倒進水中,嗆水了,雙手摸索著邊緣站了起來,劇烈咳嗽著,她笑道:“好你個李妍欣,靠扮醜來保持著完璧之身,很有腦筋,我們都是女性對你沒辦法,等著吧。”
說完她們就離開了,我坐在澡堂邊擰著衣服上的水,滿腦子都是疑問,她們會怎麼對付我啊?到底要不要直接攤牌和她們打算了,以及來這裡我到底該怎麼辦才行,一切都毫無頭緒。
我擰乾得差不多了,湊合穿上回到了寢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