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辛雲也很無奈,在這幾次重生,出現了一個bug在傅邵華身上。這小子居然記得自已。
那昭辛雲的性取向是非常明確的男人,那傅邵華他就是一個男人。
當年和北羌的最後一戰傅家女眷幾乎全死在戰場,怎麼還會有女眷,不過就是一個李代桃僵罷了。
假山內草長得半米高,昭辛雲把人撲在草地上,三下五除二就把人給睡了。
不能怪昭辛雲這次速度快,主要是她大抵猜出來了傅邵華喝了什麼,這個時候墨跡什麼‘你不要這樣’‘這樣是不對的’亦或者是‘右相大人你清醒一點,我們都是女人啊’這些廢話。
就沒什麼意義了。
秋風蕭瑟,昭辛雲來得又急又烈,傅邵華從一開始就顫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尤其外面還有人在走動,傅邵華全身上下的溫度都是滾燙的。
昭辛雲算準了時間,二十分鐘搞定。
真是時間短效率高,等昭辛雲站起來穿衣服,理了理自已的儀容,最後便到處找腰帶,卻看著傅邵華躺在一對衣服裡,裸露的肌膚上瘢痕點點,曖昧的氣息似乎還殘留在空中,風吹起草地上的衣角。破敗的美人便躺在秋風裡。
傅邵華靜靜地躺在一堆隨意丟棄的衣物之中,他那裸露在外的肌膚上佈滿了斑駁的瘢痕,空氣中還殘留著一絲絲曖昧的氣息,微風輕輕拂過,不經意間吹起衣角,莫有有幾分蕭瑟。
昭辛雲著實無情,把人弄得一點力氣也無,穿上衣服就想這麼走了。傅邵華此刻卻如同被遺棄的珍寶,無助地躺在冰涼的秋風之中。
昭辛雲問他:“我的腰帶呢。“
傅邵華的眼睛慢慢的睜開一條縫隙,看著昭辛雲一言不發。昭辛雲蹙眉,有些疑惑,她蹲下身來,把傅邵華的衣服巴拉巴拉一頓堆在傅邵華身上。
那真是一點憐香惜玉的心都沒有。
還是沒找到腰帶,昭辛雲有些苦惱,但算著時辰,她還是開口道:“右相大人,下官先行一步,您先再次等候片刻,下官去找人來幫您。”
昭辛雲轉身就走,自然是沒聽到傅邵華虛弱又咬牙切齒的。
“昭辛雲....”
昭辛雲鑽出假山,一起出來是不可能一起出來的,傅邵華如今她並不想沾上什麼干係,她好不容易混到這個地步,不可能會因為一個男人就徒增麻煩。
一頓炒的而已,順手的事。
昭辛雲再次慢悠悠的往回走,都快回到宴席上了,迎面又撞上了崔相夫趙影,趙影也不知在幹什麼。看到昭辛雲,身形就莫名一頓。
突然想起了祁霍浮之前說的崔相這段時間一直在抓媳。昭辛雲心頭一跳。
趙影果然朝著昭辛雲走了兩步,趙影有誥命在身,無需向昭辛雲行禮,昭辛雲只需點一個頭,便算是和這位崔家正夫打了個招呼。
趙影打量了昭辛雲片刻,突然開口問道:“這位大人眼生的很,不知在何下高就。”
昭辛雲神色溫和,語氣不卑不亢:“禮部侍卿昭辛雲。”
“四品....”趙影呢喃,眼前一亮,又不經意的走近幾步,他蹙眉道:“昭大人不似耀國人。”
昭辛雲低笑:“北羌人。”
趙影一驚,打量起昭辛雲來更為仔細了一些:“聽說,五年前的武舉三甲,其中便有一名北羌人,不知是否是昭大人。”
昭辛雲點頭。
北羌如今歸屬耀國已有近二十載,當年因打敗北羌而規劃處的一系列收歸之事,耀國也是煞費了苦心。兩國本身存在差異,僅憑武力的征服難以贏得北羌民眾的真正歸心。
唯有透過文化的交流與政策的引導,才能實現真正的民族融合。於是,耀國決定對北羌提前開放科舉制度。
主要是為了融合兩國的文化、語言、習俗,以及宣揚耀國的大國氣度,初期的政策效果微弱,但到了後期,北羌為了生存,自然也只能依靠耀國生存。
雖是開放了科舉,但其實北羌人融入耀國,並且走到京都。一路比之平常人家更為艱苦,但一個參加武舉的武人做了文官,趙影想,應該也是因為昭辛雲是北羌人的原因,北羌人驍勇善戰到如今那都是出了名的。
就算真有北羌人考到了京都,自然也不會安排到武將去。
趙影想著,便又問:“昭大人今年年歲何幾。”
“27.”
昭辛雲倒是從善如流。趙影又問:“家中可有父母。”
“父母俱逝,孑然一身。”
趙影莫名有些心動,但是還需跟崔之風商量一番,趙影露出親和微笑:“抱歉,大人面生,便多說了幾句,實在是叨擾昭大人了。”
昭辛雲點頭:“無妨。”
兩人再次點頭,便錯位離場。
祁霍浮看著昭辛雲回來,皺眉:“你要再不回來,我可要出去找了。”
“辛苦祁大人惦念。”昭辛雲坐了下來,祁霍浮連忙又湊過來,嘰嘰喳喳便又說了一堆。
就昭辛雲在外面炒了頓菜的功夫,帝后便當場給楚鈺賜了婚。
昭辛雲也有些意外,這進展實屬神速,權貴戲碼,真是閉了下眼都能錯過不少。
崔之風府上還有一子,及笄多年,聽說是個剛烈的美人,當年因為在花燈話上被人調戲一嘴,便直接用簪子劃傷了對方的臉。
這般行徑可以說的是是非常惡劣,所以按照崔之風的家風,這崔御瀾還真不是獨一份,好在這個兒子在家中放置多年,估計已經忘得差不多,這才沒再崔御瀾那事發作時,被人給翻出來。
這事發生的時候傅邵華正和昭辛雲在假山裡鬼混,想來正是藉著傅邵華不在,帝后直接就給楚鈺賜了婚,那真是直接把楚鈺綁成了自家人。
這招非常妙。
昭辛雲認可的點頭。
可祁霍浮又嘿嘿一笑:“還有個更熱鬧的,帝后當場給三皇女賜了婚,那大皇女立刻便坐不住,舊事重提,非要娶那崔御瀾做正夫。”
昭辛雲挑眉。
祁霍浮吧唧吧唧嘴,聲音壓得更低了些。
“陛下沒忍住,把大皇女給拖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