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隆——!”
男人在撞到車廂上的瞬間,一道淡藍色的保護屏障瞬間出現在車壁處,將他生生彈到了地上。
男人臉頰著地,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四肢發軟。
而顧毅這邊,只是淡然站起,收回了自己用力到發麻的右拳。
剛才那一擊他直接用上了合一勢,雖然沒有疊加多少氣血,但也夠這小子吃一壺的了。
不過這些三階都怎麼回事啊,那些保鏢就不說了。
這什麼新任教師怎麼也這麼不耐打,只吃了一擊就成了這樣。
“怎麼回事,這裡發生了什麼!!”
收到車廂警報的警衛姍姍來遲,他們雖然聽到了爭吵,但著實沒想到居然能打起來。
那男人看著有一米八的大個,結果一擊就被打飛出去了,他們連攔架的機會都沒有。
“嗐,沒什麼警衛先生,有條狗一直叫,還要咬我女朋友,迫不得已,我只能動手了。”
顧毅攤攤手,表示自己並不是故意的。
“誰知道他這麼不禁打啊,我就打了他一拳他就飛了,還說什麼自己是三階的老師,這人怕不是混上車來的吧。”
“警衛你是知道我的,我就是一個學生啊,一個學生能有多強,我撐死就是腳踢南山敬老院,拳打京都幼兒園。”
“......”警衛無語地看著倒在地上的男人,又看了看一臉無奈的顧毅。
一時之間他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
先來挑釁的人是男人,倒在地上的也是他,真是有夠笨的。
“好了!”
忽然,另外一個男人從另一節車廂中走了過來,他大步向前,用手指彈了彈掛在胸前的胸牌,“都是誤會,交給我吧。”
警衛挑挑眉,視線往他的胸牌上瞥去--“京都武大三級教師,白方。”
警衛點了點頭,不再說話了,這是他們京都武大的家務事,他自己也沒必要硬摻和。
畢竟他就拿著那麼點的工資,還沒有到讓他“拼命”的地步。
“顧毅同學,雖然他那麼做有很大的問題,但你打人也是不對的,雙方各自道個歉,和解吧。”
白方看了眼躺在地上的男人露出了鄙夷,隨後將目光轉到顧毅的臉上,不容置辯地說著。
我靠?
這些人都這麼狂的嘛?
顧毅驚呆了,怎麼京都武大的老師,都是這比樣啊,一個比一個欠揍。
“你又是哪位?”顧毅快氣笑了,他看了眼對方的名字默默記下了他的工號,隨後毫不避諱地抬頭與其對視在一起。
“我是京都武大三級教師,白方,三階巔峰,負責守衛這節上一節車廂。”
白方昂著頭,擺出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樣。
“哦,然後呢?”顧毅雙臂環胸,直接張開了領域,他已經準備好動手了。
反正列車上有保護罩,既然有保護措施,那他就能放心打了。
正所謂,尊嚴都是自己打出來的。
既然對方為老不尊,那他顧毅就要當他知道什麼是朝聞道,夕死可矣了!
早上你得罪了我,當晚我就把你打死。
“然,然後呢?你什麼意思,我讓你道歉你沒聽到嗎?我可是三級教師!”白方立刻皺起了眉頭。
他還是頭一次見到顧毅這樣不尊重老師的新生,以往的新生在看到他是三級教師之後,哪一個不是聽話得跟狗一樣。
“想用背景壓我啊??”
顧毅仰起頭來回答道:“我是我們城高考第一,我前爹是全城總使,現爹還是全城總使,副總使那是我哥們,要不你試試自己背景夠不夠硬?”
說著,顧毅坐回位置上,示意姜雪晴也坐回原位,自己翹起二郎腿,將手肘支撐在腿上,用拳頭抵住臉,抬頭觀望白方的臉色。
無錯書吧“小癩蛤蟆插雞毛,你裝你馬呢。”
“......”
我靠,這傢伙好狂啊。
圍觀的幾人,包括在一旁的守衛都目瞪口呆。
之前看著他女朋友替他出頭的時候,還以為他是唯唯諾諾的小雞仔。
動手打完人之後,他整個人的氣勢就變了。
在其他位置上坐著的學生,紛紛對其投來了讚揚的目光。
而白方則綠了臉。
“嘿,說你裝你還不聽,你一個三階巔峰能聽不到他在這裡比比什麼?他噁心我們的時候你在那裡坐著當鵪鶉,他捱打了你倒是拿起雞毛當令箭了。”
“怎麼,你們京都武大的老師就都是這水平?打不過學生還要想辦法讓另一個老師給他出氣?不是吧,廢物也要有點限度啊。”
顧毅沒等對方回話,直接開始了狂噴模式。
這種狀態下的他,攻擊力極強,除非遇到那種能絕對碾壓他的存在,不然就像是條瘋狗一樣,見誰咬誰。
那些原本只是覺得顧毅有些吊的學生,在他罵完這些話以後紛紛嚥了咽口水。
這已經不是吊了,這是吊炸了!
他們還沒有見過京都武大的老師這樣吃癟的。
“你...”
“不是吧,你不會是覺得我們城沒了就好欺負吧,要不你來試試,看是你的臉硬,還是我的拳頭硬。”
“你,你你你。”
白方已經被氣得說不出話來了,可他又不能真的動手,作為三級教師,打得過學生沒有什麼好驕傲的,可要是打不過學生,那就太抽象了!
在看顧毅一拳將地上這位放倒的實力,他還真不一定幹得過。
“這傢伙到底是什麼怪物啊,他不是剛十八歲麼,就算是特招的助學教師,也不該強成這個樣子啊,一拳打趴三階?”
白方現在處於一個騎虎難下,且敢怒不敢言的狀態。
他能說什麼,說自己就是要用老師的名頭來壓他?
人家都說了自己爹一城總使,萬一是真的,那他再長三個腦袋,也比不過人家啊。
“切,粗鄙,你這種人能招進學校裡,真是個錯誤,就你這樣,遲早要被開除。”
白方氣憤地嘀咕了一句,拖著地上的老師走了。
實際上,倒在地上的老師早就醒了,可是...他這時候坐起來實在是太尷尬了,於是便選擇了裝死。
“這小子到什麼情況,一拳能把我打成這樣!”男人在心裡想著,默默被白方拽著腳,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