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識漸漸恢復,你緩緩地睜開眼發現自已正躺在病床上。
“唔...”你的嗓子乾的厲害,你一環顧四周就看到了疲憊地坐在椅子上睡著的ROCKY,“RO...ROCKY?”你試著叫了一聲,可嗓子疼得更厲害了,你實在是不能再叫一遍了。
好在KIZZY注意到了你這邊的動靜,“小桃子!?”而他的聲音也轉移了你的注意。
KIZZY的聲音不僅嚇到了你還嚇醒了熟睡的ROCKY。
“她醒了!?”ROCKY臉上的墨鏡都掉到了地上。
你和ROCKY面面相覷,一時間,整個病房都陷入了蜜汁沉默之中。
這...你這不是在做夢吧?真的...回來了?
最後還是ROCKY打破了這個局面,“咳,桃香,哪兒不舒服嗎?你終於醒了,可把我們給嚇壞了。”他說著起身半蹲在了你的床邊。
雖然你很想安慰他們,但嗓子不允許,“水...”你選擇先救一救你的嗓子。
見你如此艱難的模樣KIZZY一個上前,“我來!”他把水壺裡的水倒進杯子後扶你起身,“來,小心點...”
等你喝了那杯水後嗓子才好受了些,“我...怎麼了?”你一臉迷茫地看向了他們二人。
你在你原本的世界待了很久,不知道這裡是過了多久。你祈禱著可千萬別過太長時間了啊。
“你整整睡了一天。”KIZZY皺著眉頭說道,“那天晚上我們原本打算去接你,但接了電話的不是你,而是一個叫九條的女孩子。她說她是你朋友,你突然昏了過去,我們聽到訊息後就馬上趕過來了。醫生說你什麼事都沒有,但你就是怎麼也醒不過來。就像...”
“陷入了無盡的沉睡之中。”ROCKY說出了KIZZY沒有說出來的話。
你看著自已的手小聲道,“是不是...”
“你知道為什麼會這樣嗎?你以前也這樣過嗎?”KIZZY急切地詢問著你,可他問完才反應過來以前的事情你也想不起來了,他抱歉地又補充道,“抱歉,以前的事就不要勉強去想了。”
你重新抬頭看向了他們,“你們說,有沒有一種可能,我的父母把研製出的藥物放在我身上做實驗了?所以才會把我帶到韓國,所以就算我身上什麼也沒有但張城那些人還是一直在找我。就因為...”
“你就是行走的成功品?”KIZZY震驚地說出了他的猜測。
“也有可能是失敗品。”要不然你怎麼又會穿回去,不會是生命體徵不穩就玩魂穿吧?
“可他們怎麼可以...”把自已的女兒當成實驗品?ROCKY沒有說出後半句。
“其實...在很早之前我就發現了自已身體上的異常。比如我的飯量是一個成年男性的兩倍,力氣也是一個成年男性的三倍。而且,自愈能力也很強。”你告訴了他們這段時間來對自已的觀察。
ROCKY和KIZZY聽完陷入了沉思,一時間他們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畢竟他們可不是這方面的專家。
“那...如果這藥物有副作用的話豈不是...”他們就沒有辦法去解決了,KIZZY皺起了眉。
“別擔心,我會找到方法的。”ROCKY堅定地看著你說出了令人安心的話。
可這使你更加愧疚了,“不了吧,我看也沒什麼大問...”
ROCKY厲聲打斷了你的話語,“不行!你看看,你都毫無徵兆地昏迷這麼久了,如果下次有更嚴重的症狀那怎麼辦?”
這是你親眼見到ROCKY最兇的一次了。
你被兇的低下頭小聲道,“我這也不是覺得欠你們太多了嘛...”
ROCKY嘆了一口氣後摸了摸你的頭,“說實話,我以前因為失誤沒能救下一個女孩兒。如果她還活著...也就比你大一點。我對不起她。”
你明白了,他對你這麼照顧有加是因為彌補當年的失誤吧。難怪他會對認識不到一個月的你這麼好,好到超出了原本該幫助的範圍了。
你目光堅定地看向了ROCKY的雙眼,“謝謝。等我有獨立的能力了,一定會報答這份恩情。”不論結果如何,他已經為你做的夠多了,你也對他是真心感激的。
ROCKY笑了起來,“別想太多,目前你該做的就是好好讀書,和朋友們開開心心地度過每一天,這才是你這個年紀的女孩兒該做的事情啊。”他柔聲道。
“謝謝。”你再次道謝後才想起來,“對了!阿介他們知道我的情況嗎!?”你並不想讓他們擔心你。
“九條那孩子很貼心,她並沒有把這件事告訴你的朋友們。”KIZZY說道。
“呼——那就好。”你鬆了一口氣,“這件事除了你們兩個人以外還有誰知道?”
“KIATO和KOO,其他人還不知道。”KIZZY回答道。
“放心,我會封鎖這個訊息,不會有其他人知道的。”ROCKY對你說道。
可你並不知道,此時你的病房外站著一個黑髮少年,他把這一切都聽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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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洋介重新甦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早上了,他本以為你會在他身邊,可除了九條在照料他們三個之外並沒有其他人。轟洋介不知為什麼總有種不祥的預感,他問九條你在哪裡,可她卻只是說你被ROCKY接走了。他問你有沒有留下什麼話時九條搖了搖頭。轟洋介瞭解你,發生了那麼大的事,你怎麼可能什麼話也沒留下?從這時候起他就發現了不對勁。
醫生說轟洋介目前還不能出院,要再觀察一段時間才能放他走。因此他並不能馬上跑出去找你。
轟洋介的直覺告訴他,九條不對勁。雖然他們曾經沒有過什麼照面,但他就是感覺到了一絲的不對勁。到了中午趁九條不注意的時候轟洋介跟著她來到了一個病房前。那扇門的旁邊赫然寫著你的名字。他不想打草驚蛇就先回到了自已的病房,等到了晚上他想重新回來的時候就聽到了你病房裡的動靜。
“轟?”九條的機械聲從轟洋介的身後傳了過來。
轟洋介正處於高度集中狀態,九條的突然出現明顯嚇到他了。他連忙回頭看向了她。
“看來,還是讓你知道了。”九條面無表情地對略顯驚慌的轟洋介說道。
“我去找護士辦出院手續...”病房中KIZZY的聲音離門口越來越近。
轟洋介一把抓住九條的手腕後拉進了隔壁病房之中。
KIZZY出門後雖然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卻沒有細想就直接走掉了。
轟洋介進入隔壁病房的那一刻就鬆開了抓著九條的手,接著就聽起了門外的動靜。
“你、你們是誰?”而那間病房的病人明顯被突然出現的二人給嚇到了。
偏偏這兩個人的性子都是冷的,他們二人誰也沒有說話,再加上他們冷著臉就顯得更加不好惹了。
“那個...”病人家屬想小心翼翼地趕走他們時他們卻又那麼自然地開門離開了,“……”
轟洋介頭也不回地走向了自已的病房,他並沒有擔心九條有沒有跟上來,因為她知道他想對她問有關你的事情。直到走到病房門口,他才停下了腳步。
轟洋介的臉色並不好看,他轉過身俯視著九條問道:“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九條也是聰明的,她明白騙不過轟洋介便如實相告,“她本來是要照顧你的,當我回過神的時候她就暈倒了。我也只是知道這些而已。倒是你,剛才在門口偷聽到了什麼吧?”她依舊面無表情。
轟洋介盯著九條眉頭緊鎖,他沉默了片刻後對她說道:“今晚的事就當沒發生過。”不等九條說什麼他就轉身走進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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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你就收拾好自已去找轟洋介了。
你一推開門就看到了正在看書的轟洋介和正在喂辻喝粥的九條還有玩手機的芝MAN。轟洋介是第一個抬頭看見你的,在和他對視的那一刻你不爭氣地淚目了。在你的那個世界裡你無時無刻地都在想念著他,你還幾度以為就真的這麼離開他永遠也回不來了。思念化成淚水,你立馬撲過去抱住了他。轟洋介僅當你是因為過於擔心他才會哭的,他絕不可能想到你是因為太想他了。
轟洋介一邊揉著你的頭一邊溫柔地安慰道:“對不起,讓你擔心了。”
不過你也是擅長控制情緒的人,你立馬止住突如其來的淚水後從他的懷裡退了出來,“答應我,以後不許逞強了。”你看著他的那雙好看的眼睛認真地說道。
轟洋介一手摟著你的腰一手輕輕地為你擦拭了臉頰上的淚水,“好。我答應你。”
芝MAN這時卻悶悶地說道:“唉,最後受傷的只有我一個人。”
辻看了一眼坐在自已身邊喂粥的九條偷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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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幾天后轟洋介他們也出院了,而你也開始上學了。嗯,是的,他們住院的這段期間你也沒有上學。拜託,上學的意義都住院了那你還去學校幹什麼?看一群不良少年打架嗎?(當然你也不是不喜歡看男孩子們打架...咳咳!)
不過話說回來,就算你們上學了可學校裡的人還是很少,畢竟上次九龍來找事傷到大動脈了,那群小菜雞們想出院還要一段時間。
“所以說...我們這麼早上學是為了什麼?”芝MAN問道。
畢竟能看的樂子們都還沒出院,學校裡實在是冷清極了。
雖然你也很想說出芝MAN說的那句話,但以你現在的人設是說不出那種話的。
“不上學?難道還能幹什麼?”你毫無感情起伏地說道。
“玩啊。”芝MAN想都沒想就脫口而出。
辻用胳膊肘捅了一下芝MAN的腰子。這種話怎麼能對兩個學霸說啊,他們自然是要瘋狂補回這幾天沒上的課的啊!辻給芝MAN使眼色道。
然而芝MAN並沒有get到。
依你的人設,可能接下來要說的是“芝MAN,你怎麼能只想著玩呢?一起讀書吧!”,但是你實在是太無聊了,以至於你脫口而出——“好無聊啊——”
就在辻意外於你說了句不符合人設的話時轟洋介的話更是讓他感到驚訝。
“那要不要出去玩?”轟洋介看著你一本正經地問道。
那神情彷彿都已經計劃好要去哪裡玩了,這使辻和反應不太快的芝MAN都吃驚地看向了他。他們二人同時在想,轟洋介不會是被打傻了吧?不過這個危險的想法馬上被他們二人甩出了頭,這要是讓他知道了他們兩個人的小命可就不保了。
“轟,你是認、認真的嗎?”芝MAN都有些結巴了。
而你也是一絲意外中帶著嚴肅的神情看著轟洋介問道:“沒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