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舒舒服服地洗了個澡出來時KIZZY給你發了條簡訊,說是查到了你的身份問你現在方不方便讓他到你家裡來和你說明情況。反正明天是週末,你也沒想著要早起便回了句“可以”。
你沒答應多久KIZZY和KAITO便敲響了你家的門,畢竟他們就住在你隔壁,來的這麼快也沒什麼奇怪的。
你調整好情緒後便開了門,你面上扯著勉強的笑意對他們說道:“請進。”
KIZZY不同往常,他一臉嚴肅地輕點了點頭後便跟著你進了屋內。
你把他們領著坐到沙發上後便給他們倒了杯茶,你略顯忐忑不安地偷瞄了KIZZY好幾眼。
KIZZY把熱茶捧在手中長舒了一口氣後認真地看著你問道:“小桃子,真的想好了嗎?”
你鄭重地點了下頭,這是你遲早都要知道的事情,如果你一直不知道這具身體的過往,那你的行動就會受到各種侷限,這種什麼都不瞭解的情況你並不喜歡。
“好,那我要說了。”KIZZY說著拿出了各種檔案,“你其實是個中國人,原名——森鶴。你的父母是中國醫學領域的先驅者,森明是你的父親,李諾言是你的母親。”他說著給你拿出了兩張照片。
照片上的男人看著有40多歲的樣子,而女人看著也就30多歲。他們二人在照片裡顯得很是嚴肅而又端莊,而且眼神中有一股堅定地意志,彷彿隨時都可以為科學獻身似的。而接過照片的你眼中有著動容,你微皺起了眉。因為...不止是這具身體,就連她的父母也和你原來的父母長的一模一樣。更讓你沒想到的是,就連工作都是一樣的,唯一不同的是你的出生年月日比原來的你晚了五年。
“他們身為國家的科研人員去往韓國進行一場兩國科學聯動合作,可惜一場意外下他們二人...”KIZZY低下頭沒有說下去。
你明白了他是什麼意思,原來這個世界上的父母也離你而去了...
你原本以為在這個世界能得到你從未得到過的父愛與母愛,但沒想到...
一想到這兒你的眼淚不知不覺間流了下來,你的淚滴落在照片上弄花了你父母的臉,你連忙用衣服擦乾淨了淚水。
“小桃子...”KIZZY擔憂地看著你伸出了手。
“我沒事...”你吸了吸鼻子,“那我呢?我為什麼會出現在日本?”
看到故作堅強的你KIZZY很是心疼,“因為韓國的人口販子。你和你父母是一同前往韓國的,因為正值你們中國高校的寒假。對外宣稱你的父母是實驗室的意外才身亡的,但其實不是。這可以從你落入韓國黑手黨張城手下的人口販賣組織中可以看出來。至於你為什麼會到日本,那多半可能是有人暗度陳倉,把你調到了準備售到國外的貨物中。至於為什麼這麼推測,是因為你身上有張城的人想要的東西,所以他們本來是沒有打算真的把你給賣掉的。”
張城?怎麼又和韓國黑手黨扯上關係了?所以說,張城的人口販子抓你不是為了賣你而是為了某個東西?
“重要的東西...可我的印象中...我並沒有什麼東西帶在身上啊。”你一臉擔憂地重新回想起了自己剛穿越後醒來的那天。
“我們也不清楚那個東西是什麼,只不過看張城的人還找你的樣子他們是還沒有得到它。”KIZZY說道,“不過不知道為什麼就連九龍也得知你在日本的訊息後暗自找起了你。”
你翻看著茶几上的資料也明白了大致的情況。你的父母是研究人體結構與潛能的科學家,他們致力於研究出能夠幫助人類突破身體極限的藥物。
“也就是說也有可能是九龍的人早就知道我父母的事情,所以安排人把我從韓國帶到了日本。這也說的通吧?”你皺著眉猜測道。
“KOO也不是沒這麼想過。”KIZZY喝了一口茶後繼續道,“你的父母這次真正的工作也是兩個國家間的秘密,對外是半句話也沒有透露過的。只不過九龍的勢力聯絡到日本政府,很難不懷疑他們對此事略有耳聞。”
“那我現在豈不是行走的唐僧肉?”你冷不丁地半開玩笑道。
“不過你放心,我們撿到了你就會對你負責到底的。只要不出SWORD地區,我們就能護你周全。而且鬼邪高雖身為九龍組的預備軍,但所謂燈下黑,你在那裡暫時也是比較安全的。”KIZZY把手搭在了你的手背上以示你不必擔心。
你給了KIZZY一個不用擔心的眼神後又隨意翻看起了茶几上的資料,你想著KAITO和KIZZY離開後再仔細看看。不過這時你的第六感告訴你,總覺得KIZZY還沒有說完。
“KIZZY桑,還有什麼沒說的嗎?”你一臉誠懇地問道。
KIZZY的眼神不可察覺地躲閃了一下,這下你確定他還有事瞞著你了。
“KIZZY桑,我能承受得住的。”你目光堅定地看著KIZZY的雙眼再次請求道,“拜託,你一定要告訴我,我還有什麼事是不知道的。”
KIZZY見你這次真的不是逞強便嘆了一口氣後說了出來,“九龍組確實有在找你,只不過他們派的是上園會。”
“上園會?”這是你在劇裡沒有聽說過的名詞,怪你沒看電影ORZ...
“上園會就是直屬九龍組的一個組織,他們專門負責處理礙事的人和事。”KAITO清冷的聲音響起。
“那他們是為了不想讓對手得到那個東西還是說他們其實並不知道有那個東西,只是單純地不想讓對手得到我?”你推測道。
“呵,得不到就毀掉。那倒也像他們的行事風格。”KIZZY憤然道。
“那我還能在SWORD裡自由活動嗎?”你不確定地問道。
“嗯,目前是沒有什麼大問題的。因為他們都不知道你在這兒並擁有一個新的身份。”KIZZY點了點頭後回應道。
你在心裡嘆了一口氣,原本你還想去戶亞留看看鈴蘭和鳳仙來著,看來一時半會兒是不行了。
KIZZY見你沉默不語的樣子以為你是在想什麼危險的事情,他連忙開口,“噠咩,不許想去幹什麼笨蛋才會做的事情。這些我們會處理的。”
“啊,我當然不會。再怎麼說我一個未成年也鬥不過黑道上的人啊。”你慌張地擺了擺手。
KIZZY無奈地說道:“那好,你今晚好好休息。這是一點錢,明天給自己換身行頭,換換心情。”他說著把一封厚厚的信封放在了茶几上。
你連忙推辭,“不行!我都麻煩你們這麼多了!”
“你就收著吧,這是ROCKY的意思。”KIZZY溫柔地笑了笑。
“我...”你低下頭看著那封錢不知該說什麼才好,半晌你才開口對KIZZY他們說道,“謝謝...大家。”你的淚水在眼睛裡打轉,你真的非常感謝婦聯對你所做的一切。
“畢竟我們就是為了幫助女性才會誕生的嘛。”KIZZY俏皮地給了你一個wink。
是啊,為了需要幫助的女性而誕生的白魔...你此時在心中暗自發誓,一定要好好報答ROCKY,報答白魔的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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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你就早早起床簡單做了頓早餐並迅速吃完後來到了山王街。趁還不太危險之前多逛逛SWORD才是正理!
然後你在ins的生活區博主阿鐵的山王街旅遊指導下來到了殼人理髮店。(殼人就是螃蟹伊集院甲和那個和阿鐵關係不錯地伊集院仁花的大哥)
你一推開門就聽到了殼人熱情的聲音。
“歡迎光臨!”殼人笑著迎面而來,“請問客人想做什麼樣的髮型呢?”你被請到了一個空位上。
呦~西!開始吧!
“請給我染成金髮再給我燙個精神的捲髮!”你迅速地講出了大哥大的名臺詞。
“哈?”殼人愣住了。
“嗯?”你說的是日語啊,難道哪裡發音錯了嗎?
“你是學生吧?”殼人不確定地問道。
“是的。”你乖乖點頭。
“學校會罵你的吧?”殼人眯著眼透過鏡子看著你問道。
“啊啊,我是轉校生,所以沒關係的。”你一臉乖巧地說道。
“啊,原來是轉校出道啊。”殼人一臉瞭然地點了點頭。
“不!”你連忙打斷,“我以前開始就是不良,不是突然要從現在開始當不良的。”
“哦。”殼人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後就去拿染膏去了。
你內心其實蠻激動而又期待的。以前學校的老師和孤兒院的修女們都是不允許學生染髮什麼的,可以說這次是你第一次染髮。
很快殼人就回來工作了起來。這期間你沒少從殼人的口中套出有關山王的資訊。這其中不僅有主線劇情,比如說眼鏡蛇的好友阿登在醫院療傷不久就能出院什麼的,而且你還聽到了八卦,那些八卦就是大和和直美明知對方的心意卻不戳破那一層關係什麼的,啊還有,阿鐵和仁花又一起出去玩了什麼的...但有一個八卦是你沒想到的,那就是眼鏡蛇。他竟然因為一個叫黑曼巴的女人魂不守舍有一段時間了。
可就在你還想深聊這個有關眼鏡蛇的八卦時被殼人打斷了。
“好了,大功告成。自己看看滿不滿意。”殼人自豪地給你解下圍布後叉著腰說道。
“哦~很可愛呢。”從一開始就跟著自己的大哥學習理髮的阿甲(螃蟹)看著鏡子中的你真誠地誇讚道。
你欣喜地打量起了鏡子中的自己,蓬鬆的金色羊毛卷隨著你的動作上下襬動,看著真像一隻可愛的小獅子。
你滿意地點了點頭,“意外地很合適呢。”你笑著轉了一圈。
“看你第一次來我們店而且還這麼可愛,就給你打個折吧。”殼人見你這麼開心一臉姨母笑地對你說道。
“欸?可以嗎?”你驚喜地看向了殼人,“那太謝謝了,我下次還會來找您理髮的!”
你給殼人付完錢後正聽著他教你怎麼護理頭髮時有人推門而入打斷了你們的對話。
“殼人桑,九條在嗎?”一個爽朗的女人的聲音從你的身後傳來。
“啊,是芝啊。她就在樓上,你上去找她吧。”殼人親切地對那個女人說道。
芝?芝...芝MAN的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