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姜梨也在傾盡全力努力工作,她要存錢,儘可能的多存。
如今賬上忽然多了這麼一大筆資金簡直做夢都要笑醒好嗎!怪不得她俗氣,只是長久以來的夢想終於實現,只要是個人都免不了俗。
問了許多關於X先生的事,蕭鬱聽了只是嘴角含笑,四兩撥千斤地答。
姜梨並不在意他的掩飾,只覺得他可能簽了什麼保密協議暫時什麼都不能說。
許是太過高興,今晚她多喝了兩杯紅酒。
醉人的香氣從舌尖蔓延,直達心肺,叫人通體舒泰有些飄飄然。
酡紅的小臉淹在盪漾的燭光中,話說飽暖思那什麼欲,接下來發生的事姜梨迷迷糊糊的腦袋根本就想不清楚。
只知道蕭鬱一直用吃人的眼神沉沉望著她,成熟俊美的五官清晰而深刻,每一處都牢牢映在她的心尖尖。
視線模糊間,眼前似乎同時站了兩個人,一個俊美儒雅,眉梢溫潤自帶風流;另一個稜角分明,強勢內斂。
兩人的長相有七八成相似,但風格卻截然不同。
軟乎乎的手心不知何時碰到了他利落的下頜角,淺淺摩擦,帶著曖昧的熱意。
“唔……好看……”
清泉般的杏眸眼尾微微上挑,清純嫵媚,一身嬌態渾然天成。
男人俯下身子似要將她身上每一處都看個仔細,醉了酒的她比尋常更加軟糯,就連嘴裡撥出了熱氣都是香甜的,怎麼看怎麼可愛,叫他越發想將拆吞入腹。
雖然那痴迷的眼神總像是隔著什麼,但至少她是喜歡這副皮囊的。
從不在意外表的蕭鬱生平第一次慶幸自己長了張還算不錯的臉。
掰開作亂的柔痍,一根一根,替她細心擦洗柔軟脆弱的手指。熱毛巾從嬌嫩清柔的面頰移動到白玉般的頸部,修長的指骨越過毛巾赤.裸裸地貼上那處肌膚,泛青的血管跳動著,一股股屬於她的脈搏由此傳遞。
不知是不是腰間的軟肉被外力侵襲,朦朧間的姜梨微微掙扎,就像嗜睡的孩子般抗拒大人的逗弄。
睜眼,瞬間落入一雙深邃沉鬱的眸子。
“嫁給我。”他半跪在床邊,發出最虔誠的懇求。
他承認自己是卑劣的,本可以在餐桌求婚,卻故意挑她醉醺醺的時候行動。不過只要能得到她,這些陰謀算計又算得了什麼?
姜梨撐起身子,白色針織衫滑落至腰間,直到精美碩大的鑽戒掏出來她才有了一瞬間的清明。
嫁給他?
誰?蕭鬱!
當然不行了……
她從來都沒想過這個問題,當下的第一反應只有拒絕。
“我、我覺得還是等我們更瞭解彼此之後再說吧。”
“整整六個月,一百八十三天,還不夠了解嗎?”低沉磁性金屬音帶著蠱惑,以及微不可察的失落。
姜梨支支吾吾道:“可我還有事業……我想我還沒有準備好。”
氣氛肉眼可見的變僵。
蕭鬱的臉色忽明忽暗,一陣窒息的沉默過後他主動收起那個粉色絲絨盒子。
“沒關係,我可以等。”
盛大的泳池派對在南城第一建築最頂層舉行。
當下最火的女子偶像團體穿著清涼在臺上勁歌熱舞,現場樂隊傾力演奏,舞池裡的男男女女扭動著年輕美好的身軀盡情享樂。
美酒環繞,佳餚滿桌,俊男靚女三五成群地分散在各個角落。
可惜從入局開始秦震就沒笑過。
“秦總~~咋悶悶不樂呢!今天的妞兒不合你口味?”
“給爺滾!”秦震掐滅香菸,隨手給了好兄弟一個大逼兜。
“你小子這生日過得可是一年比一年講究!就你那腎虧的身子吃得消嘛?”
壽星發出不懷好意的笑,“我吃不吃得消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小女朋友來了。”
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秦震將來人從頭到腳看了個仔細。
好呀,半年多不見這丫頭過得還挺滋潤!虧他一直幫她瞞著姜家!
秦震一個肘擊趕走了好友,腳下生風,用了不到兩秒走到姜梨面前。
“他是誰?”語氣不善。
剛才光顧著看姜梨了,沒發現她身後還跟了個男人。
姜梨擋在前面,“跟你沒關係,我們走——”
“你就是秦震?”看來跟資料上寫得差不多,不足為懼。
蕭鬱牢牢反握姜梨的手,姿態強勢,不容他人覬覦自己的所有物。
“喲,姜梨,你夠可以的啊。甩了我之後立馬找了另外的替代品。”秦震單手插兜,目光敵視,咬字暗含深意。
蕭鬱西裝革履,雖然減少了鍛鍊量但身材依舊強悍堅實,兩個同樣優秀的男人針鋒相對,無形的火花迸裂,雄厚的荷爾蒙在戰場上爆發。
姜梨本以為場面會很難收拾,結果沒想到他們倆隔空廝殺過後竟然笑著交換了名片。
好險,只是虛驚一場。
她有必須出席的理由,而帶上蕭鬱則實屬意外。
“別理他,那個人腦子有問題的!”
還沒走遠的秦震忽然被刺了一刀:吐血.jpg
“呵呵就是不知道蕭先生能不能過姜家那關了,只是忠告而已,別介意。”
話畢,秦大少端起美酒又恢復成花天酒地的浪子模樣。
膈應人誰不會啊?
就是要讓那個姓蕭的不痛快,最好他一氣之下跟姜梨鬧掰了才好!
秦震好友:真酸吶……個沒人愛沒人疼的臭屌絲。
熱門曲換了一首又一首,現場氣氛愈發高漲,不少玩嗨的賓客開始集體往池子裡跳。
“當心!”
姜梨劫後餘生般鬆了口氣,還好蕭鬱扶住了她。剛才服務生撞過來差點害她跌入泳池。
灼熱的鐵臂貼住柳腰不肯鬆開,碎花裙襬被濺溼淺淺一截,姜梨有些彆扭地仰頭。
“我去找個人,結束後我們一起回家?”
“……嗯,快去快回。”
頂著身後強烈的注視姜梨好不容易走進室內。
角落聚了群人,都是跟姜梨從小一起玩到大的。不過她總是被“玩”的那個,他們以捉弄她為樂。
“姜語悠。”
“幹嘛?”女人滿眼不耐,端莊秀氣的臉鋪了厚厚一層粉底,顯得有些滑稽。
“東西呢?”
“什麼東西啊……”
“你說只要我來這兒就給我的!”
所有人默不作聲靜靜看戲。
姜語悠眼底冒出精光,表面放下紙牌懶洋洋道:“好像是有這麼回事,別急啊,你先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