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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謝玉,你怎麼這麼嬌啊?(下)

吾……妻?

門口,剛跨進門的兩個舍友面面相覷:“京城不是盛傳謝玉好男風嗎?這個吾妻……他……”

“大概是他睡迷了,胡說的。”霍寒立在一側,溫聲提醒:“謝玉不好男風,流言蜚語,不可信。”

霍寒至今還記得,他第一次跟玉兒表白的時候,被拒絕了。

謝玉看著他,言語裡似乎很介意旁人說自己喜歡男人。

也是……

霍寒想:謝玉的父親是平南侯,掌兵權,這樣清風霽月的公子想找什麼樣的女子尋不到?何必與他這個質子……

所以……霍寒的手漸漸收緊:這就是謝玉跟他在一起,不願意讓書院其他人知道的原因嗎?

薄唇漸漸抿起,霍寒本以為……他不會在意!

不會在意……“唔……!!!!”

忽然,榻上的人醉醺醺的起來,靠在他肩膀上,一下親上了他的唇,靠他近近的,蹭著他的脖頸哄他:“吾妻……一道睡!”

咚咚——

心跳驟然漏了一拍,霍寒看向身邊兩人,正不知該如何解釋,就聽謝玉道:“我……喜歡他……”

“他敬我愛我……是要娶回家的!”

“我……不好男風,我……好霍寒!”

說罷,便當著其餘兩人的面,拉著他一道躺在了榻上。

還要蓋一個被子!

… …

夜色漸濃,謝玉喝多了酒,很快睡了去。

其餘兩人也便不再多言,雖是帶著震驚,但到了後半夜,也好歹睡了過去。

後半夜,謝玉起夜去茅房,腦子清醒的時候,也許是覺得自己身上酒氣太重了,乾脆又跑去浴池,細細沐浴一番。

再回去的時候,看到霍寒躺著,不知睡沒睡著,總之,眼角有淚滴晶瑩閃爍。

心尖忽然疼了一下,謝玉兀自走過去,慢慢低下頭,輕吻住他的眼角。

霍寒的睫毛不自覺顫了顫,隨即,眼角湧出更多的淚,謝玉便只好順著他,繼續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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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了又吻,吻不乾淨惹。

乾脆就靠在他懷裡,問:“怎生如此愛哭?”

霍寒的手扣緊他的腰:“高興,我高興。”

“嗯……”謝玉想了想:“因為我承認你嗎?”

承認跟他在一起……就讓他這般高興嗎?

霍寒不說話,謝玉便道:“那我明日與你一道用膳,一道出入,旁人問起,我就告訴他們,我們在一起,好不……唔……”

再再被吻,謝玉還是沒能太適應,悶悶“哼”出一聲,身子有些僵硬,下意識想退遠,但……想起霍寒的樣子,還是有紅著耳朵,去抱他的脖頸,儘量離他近一些,再近一些……

好像……要仰起頭……

霍寒比他高,這樣,親著才舒服……

他們同榻而眠,霍寒抱著他,親著他,不過多時,竟是雙膝落在了他腰側將他狠狠壓在了身下。

謝玉緊張的抖了一下,望進霍寒灼灼的目光,有些慌。

呼吸難以平穩,不一會兒,謝玉卻是主動解開了自己鬆鬆垮垮的衣裳,寬肩窄腰,流暢又緊實的身材顯露,瓷白的肌膚映在月光下,謝玉哄他:“別哭了,給你亂摸。”

霍寒低下頭,心跳快到無以復加:“玉兒與人談情都這般嗎?”

“沒有別人。”謝玉摸摸他的臉:“只喜歡你,只給你亂摸。”

“別不高興,我哄你……唔……”

霍寒親他,親了好久,卻什麼也沒捨得做。

親完之後,就說自己有朝一日一定要再回大梁,起碼要奪回一些東西。

謝玉被他親的有些暈:“為什麼?留在我府邸不好嗎?我父親和我大哥都很好,我跟他們說過我們,他們……不會為難你的。”

“那也要回去。”霍寒抱他:“回去,給你打聘禮。”

他本就是質子,本也不想活,他為了追求謝玉活著,本想著,玉兒若是拒絕了他,他死也沒有遺憾。

可他怎麼這麼好?

所以,他得再活的好一些,再好一些,孃親沒法給他的東西,他靠自己奪過來,送給他的謝嬌嬌。

… …

自打那次以後,謝玉便不再逼著他了,臉再紅也會任由他攬著肩走。

和他一起用膳,一起入眠。

可……明明是四個人的寢宿,如何一起入眠呢?

霍寒總會睡的很晚,在其餘兩人睡著後,偷偷抱住他,第二天,再說自己夢遊了。

舍友:???!!!

我們總擔心睡著的時候,你們倆發生點什麼?

可……發生什麼還是在一個陰雨天。

盛林書院組織出外踏青,然後兩兩一個組,後來雨下大了,也便各自回了客棧。

謝玉泡在浴桶裡,霍寒說要幫他沐浴,沐浴著沐浴著,霍寒自己的呼吸就亂了,反而拿一個白玉鐲套在了他手上。

並非好玉,殘殘破破,還有幾道裂痕:“這是什麼東西?”

霍寒跟他解釋,這是自己母親留下來的傳家寶。

謝玉便回一句:“這是什麼絕世好東西。”

“玉兒啊……”霍寒親他,一隻手環住他的脖頸:“你……願意嗎?”

“啊!”他的手漸漸垂落,謝玉的身子便有些軟,不過多時,竟是淚眼朦朧的靠在了霍寒肩膀上,纖長的墨髮垂落,溼漉漉的。

他心裡沒底。

他告訴霍寒:“我……可能不大會……”

霍寒抱他回了榻上,擦乾了頭髮,才拿出潤脂膏,慢慢的……

… …

… …

謝玉抱著霍寒,額角疼出了一層薄汗,渾身上下,無一處不是紅色。

他跟霍寒說:“無妨,沒關係……”

“沒事……”

然後,霍寒就又不滿足了。

他不要回大梁了!

他要打下全天下來,送給他的嬌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