託尼心中並不像是他外表展現出來的那樣平靜。
他其實也想要乾脆推掉下週的訂單算了。
畢竟幾億美金他託尼還是出得起的。
不差這一單兩單的。
但...
影片中有人綁架自己!
這是個非常令人頭疼的問題。
按理來說。
黑白兩道是不可能有人來綁架自己的。
特別是自己前一晚本該去拉斯維加斯被羅德中校授予年度巔峰大獎。
臺下的眾人。
非富即貴!
可以說。
如果自己未來不是跑到一旁的賭場那裡大肆happy。
而是真的去領獎的話。
他都不敢想象。
自己會在社交媒體上風頭有多盛!
而你讓這麼一個風頭正盛的、在社交媒體上經常被提起的軍火商。
前天晚上被授予榮譽獎項。
隔天軍火交易的時候就被綁架?
這都不是綁架的問題了。
這是打了鷹醬國政府和軍方和媒體臉面的問題了。
他!
託尼·斯坦克!
國內最大軍火頭子!
被人綁架了!
這是多麼可笑的一件事情。
你讓其他國家的軍火商還想不想跟你這個國家進行交易呢?
連自己國內的公民都保護不好。
其他國家的軍火商那還不是見狀不妙,直接開溜。
託尼毫不懷疑。
得知自己被綁架後。
鷹醬國政府會拿出起碼十年的軍費開支作為懸賞金額。
懸賞那個綁架自己的幕後兇手。
等待他們的。
只有死路一條!
這個事情是正常人類用腳趾頭都能夠想到的事情。
託尼不相信有能力從駐阿富汗軍方手下綁架他的幕後團伙。
會想不到這麼顯而易見的道理。
那麼。
剩下的可能就只有兩個了。
一個是。
這個綁架他的黑手。
其實力。
要比所有人都想象得可怕的多。
根本就不怕來自全球的通緝。
二個......
是對方......
綁錯了?
或者說對方並不知道自己要綁架的人是託尼·斯坦克?
託尼嘴角抽了抽。
他非常不想說出這個推測。
畢竟。
他覺得如果是這樣的話。
也太巧合了。
自己也太倒黴了吧。
......
【山洞裡。】
【託尼痛苦的大叫。】
【意識迷迷糊糊中,他看到有人在自己胸口上挖了個大洞。】
【但由於自己神經衰弱,又很快昏睡過去。】
【終於。】
【在跳動的火焰照射下。】
【託尼醒了過來。】
【他拔掉那伸進自己鼻孔深處的細軟管。】
【艱難地坐起身子,打量著四周的一切。】
【只見一個禿頭的男人面向一塊模糊的鏡子,正颳著鬍子。】
【託尼剛想要拿身邊的東西充作武器防身。】
【禿頭男:如果是我的話,我不會那麼做的。】
【託尼這才看到,床頭邊一個老舊的機器正延伸出一紅一藍兩條線,插在自己的胸口,讓自己無法有太大的動作。】
【託尼驚恐地扯開胸口的繃帶。】
【這才發現。】
【這是一塊圓形的、古怪的、金屬裝置。】
【託尼此刻想死的心都有了。】
......
斯坦克大廈。
託尼感到謎團解開了一小部分了。
“原來,我在扭約大戰中,看上去胸口突出了一塊,其根源是在這兒啊。”
“當時我還奇怪自己居然這麼狠,為了穿上戰甲還給自己胸口挖了一塊肉,看來一切的根本是在這啊。”
“也不知道這個禿頭男,究竟是好還是壞了。”
......
【託尼看向一旁烤火的禿頭男。】
【託尼:你,你們對我做了 什麼?】
【禿頭男:做了什麼?我救了你的小命。盡我所能取出所有彈片。
不過剩下的彈片還是會隨著血液的流動,想方設法進入你的心臟瓣膜。
這就是你的彈片,看看吧。】
【說著,禿頭男就向託尼扔了一個玻璃瓶。】
【託尼接過,將瓶子對準頭頂的燈光,清楚的看到其中密密麻麻的彈片。】
【託尼只感到一陣頭皮發麻。】
【他清楚的知道。】
【炸彈最大的傷害除了被當場集中的威力外。】
【還有那碰到目標後向外擴散的彈片。】
【在強大的衝擊波下。】
【每一塊細小的彈片不亞於一顆被快速射出的子彈。】
【他知道這次自己真的是命大了。】
【託尼指著自己胸口的古怪裝置。】
【託尼:這是什麼?】
【禿頭男:那是塊磁鐵,靠汽車蓄電池供電。
它能夠吸住彈片不讓它們進入心臟。】
【託尼點點頭,把衣服拉鍊拉上,看到了山頂上面的監控器。】
【禿頭男跟著託尼的目光看了過去,聳聳肩,倒是不以為意。】
【禿頭男:這就對了,笑一下。】
【託尼的眼睛還是透露出對於周圍一切的不信任。】
【禿頭男:我們以前見過,在伯爾尼的一次技術會議上。】
【託尼:我不記得了。】
【禿頭男:你當然不記得。要是我醉的像你一樣,也早就站不住了。】
【託尼雖然聽到這個人可能是自己認識的人,但仍舊沒有放鬆警惕。】
【託尼:這是哪?】
【還未等禿頭男有所回應,門外就傳來一陣響聲。】
【一個蓄著茂密鬍子的首領樣貌的人,帶領幾個手下,走了過來。】
【禿頭男見狀,連忙帶著託尼舉起雙手。】
【首領:歡迎!託尼·斯坦克!
最著名的殺人犯!
能認識你是我的榮幸,請幫我製造導彈。
傑里科導彈,大規模殺人武器。】
【禿頭男一邊聽著首領的話,一邊為託尼翻譯著。】
【瞭解清楚首領的意圖後,託尼目光堅定。】
【託尼:我不幹。】
【首領的眼神從一開始的好好先生,立馬就變得凌厲起來。】
【鏡頭一轉。】
【託尼被這些恐怖分子處以水刑足足一個小時以上。】
......
斯坦克大廈。
羅德中校不由得為託尼這位好友擔憂起來。
作為軍隊出身的他特別瞭解。
一個毫無受刑經驗。
平日裡還特別養尊處優的人。
突然受到了一個小時的水刑。
那是一種怎麼樣的折磨。
相當於物理狀態下的吐真劑。
屈打成招四個字還是說輕了。
羅德中校嘆了口氣。
“希望...能夠透過這個影片儘快鎖定幕後黑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