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馬捏了捏自已的手,雖然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是自已好像瞬間長大了十歲??是夢嗎??
而且現在又是什麼情況?怎麼突然站在對戰場地上......
誰要對戰?啊?我嗎?
“流氓鱷,流沙地獄!”對面那個人突然發出指令,冬馬這才發現是煤球站在他這邊。
情急之下,冬馬顧不了太多,“潛靈奇襲!”
蒼炎刃鬼先是一愣,下意識地回頭一看,隨後內心瞭然立刻發動技能潛入暗影空間。
冬馬身邊的路卡利歐也是如此,剛剛還是一臉懵的主人現在怎麼......
頂號了?(bushi
下一秒蒼炎刃鬼從流氓鱷斜上方鑽出,兩把冒火的刀刃成十字狀朝著流氓鱷劈去。
但對面也不是省油的燈,“在後面!咬碎!”惡系的咬碎傷害並不低,而且再加上屬性剋制,蒼炎刃鬼要是被擊中怕是會受到很大的傷害。
“噴射火焰!”蒼炎刃鬼交叉的雙刃之間匯聚了一個橘黃色的光球,而後瞬間變成熊熊烈火朝著流氓鱷襲去。
不好硬頂著噴射火焰攻擊的流氓鱷將身子一扭,擦著火焰邊邊勉強避開。蒼炎刃鬼也得到空隙,一個跳躍再次回到冬馬身邊。
“雖然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是贏準是沒錯吧?”冬馬問道。
蒼炎刃鬼點頭,“......不可能會輸。”它劃了一個劍花,眼神變得銳利起來。
打完招呼之後就要認真了。
“悔念劍!”“再次使用咬碎!”兩人同時發出指令,蒼炎刃鬼和流氓鱷也都不約而同地擺起攻擊的架勢衝向對方。
正當技能相撞之時,蒼炎刃鬼忽然壓低身體,用左手的劍刃擋住流氓鱷的咬碎,右手燃燒著紫火的悔念劍猛的劈向流氓鱷。
命中要害!
咬碎的傷害被抵消了一部分,而悔念劍的命中也給蒼炎刃鬼恢復了一點體力。
更重要的是......蒼炎刃鬼外層的鎧甲生出裂縫,下一秒便碎成反射著銀光的碎片。
“什麼東西,流氓鱷,再使用一次咬碎!”
“太慢了,蒼炎刃鬼,用近身戰結束這場對戰吧。”伴隨著破裂鎧甲的觸發,紫色騎士的身上冒出一陣輕盈地淡白色光芒,像是沒了束縛動作也肉眼可見地變快不少。
一陣刀光劍影過後,蒼炎刃鬼優雅地抖了一下劍刃。反觀流氓鱷,牙齒上的黑紫色逐漸變淡,最後那一抹惡系力量消失時它也重重地倒在地上燒起蚊香。
煤球對著對面把人不屑地嗤笑一聲,什麼實力也敢在諾亞面前耀武揚威?得虧是它上場,不然換作卡卡那傢伙說不定連你也一塊揍了。
冬馬此時也從卡卡那邊得知了前因後果——好傢伙,強制比賽強制搶奪寶可夢₍•Д•)
不是哥們兒,你明明可以直接搶的,還偏偏和別人對戰一場?這我直↗接↘就是一個熱心市民快線。
“你小子別太得意了,都給我上!”那人看見冬馬掏出手機,氣的惱羞成怒,不顧形象地大吼道,“不想受傷的話就乖乖把你的寶可夢交出來!”
誒不是?還真的直接接搶啊?
冬馬挑了挑眉,舉手亮出食指上內嵌七彩螺紋的石頭,“要來嗎?我家的現在心情不太好哦。”
心情不好...想也是。蒼炎刃鬼默默看向冬馬身後的路卡利歐,要是它能繼續一聲不吭,反倒是是要懷疑是不是真貨了。
卡卡解開項圈上的牽引繩,暗紅色的眸子中散著寒氣睥睨著人群中幾個蠢蠢欲動的人,“心懷覺悟者,儘可上前。”
........
『嗶卟嗶卟——』
警笛聲由遠及近,正義夥伴君莎小姐在良好市民冬馬的協助下為從包吃住小家走失的7個四百多個月大的孩子戴上銀白色防走失手環後貼心地親自開車送他們回去。
“流氓鱷還能幫忙越獄?會挖洞的寶可夢含金量還在上升。”冬馬一開始從君莎小姐口中聽到這個訊息時還沒反應過來,大祙子這是認真的嗎?
“不過是群可悲之人行窩囊之事罷了。”路卡利歐接觸mega形態,一邊不屑著,一邊意猶未盡地捏捏爪子,早知道都是些一招都接不下的貨色就不讓主人使用這個了。
“總之也是多虧了你們兩個了。”有卡卡和煤球在,冬馬不說高枕無憂,基本的放心還是有的。畢竟它們無論是在什麼時候都很沉穩,有時候倒是他這個主人顯得有些莽撞笨拙,虧他還是兩世加起來有三十多歲的大叔呢。有句話這麼說來著?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大概就是這個道理。
不過卡卡和煤球倒是不在意這些的,與其擊退敵人或是贏得對戰勝利的成就感,心愛之人的誇獎和愛撫當然是要更加令寶可夢愉悅的。
事情結束後回到酒店的房間,卡卡向冬馬講述了在先前的事情。
“還真是令人懷念是吧?這副模樣。”冬馬輕輕地揉著路卡利歐毛茸茸的臉頰,“說起來我以前好像在夢裡有見過這裡,好像就是布朗寧夫人前一天剛說了她在夏威夷的度假酒店有多麼多麼舒服,當時都快把我說動了,但是一聽價格又屬於是無事發生.......”
“嗯,主人...”卡卡卻是聽一半漏一半,喉嚨裡發出享受的聲音。它原先原先雖是不喜歡這樣被摸臉的,感覺過於親近了而且還羞恥,但是是主人嘛,仔細想想也就並不牴觸......甚至還有點上癮誒。可惡,無敵的波導勇者又淪陷了!
相比之下蒼炎的騎士倒是比它聽得更認真,全神貫注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在聽什麼十分嚴肅的作戰計劃。
冬馬回想著塵封已久的記憶,用零零碎碎的片段大致描述出當時夢裡的場景。一般來說夢是很容易忘的,通常只是過了一個上午就會變得模糊不清,可這段關於旅行的夢一直停留在腦海中。現在看來或許那根本就不是夢,而是一種對於未來的一種預知。